那个人可不是郭泰等军中培养出來的高手,他是民间的武术高手,在身体失去控制,力气全失,连说话都失去权力的瞬间,心里的惊骇如滔天巨浪,一波接着一波。
薛郎定定的看着他不能转动的眼球,几秒后,才收回视线,示意了下,转身直奔二楼。
张明等几个队员这会心里的兴奋那就别提了。就算他们已经是普通人眼中的高手,但这场对决,他们却真正知道了什么叫高手。
刚才的搏杀比电影里那些特效、特技看的还过瘾,还华丽,还惊险。
电影里也绝沒有这么绚丽真实的拼杀,都是镜头剪辑,且只是看,而这,却亲眼目睹不说,激战的激烈紧张气氛几人也深深被陷进去,不能自拔。
结束任务训练加倍…
这是几人心里唯一的想法。
薛郎沒有管楼上张明他们,有金针控制,不用上警械也不会出问題,起码短时间不会有问題。
他必须尽快审讯秋利铭。金腾还在等他的消息,要不,一旦行动,会让一些还沒掌控的目标脱逃了。
他到了二楼,在吧台后提溜出秋利铭,示意将同海带來。
同海被苏秦背剑式的牢牢铐住,并不会因为他曾经被薛郎放走,并且接到短信的确沒动而有所松懈。
同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些人的装束,他还不会看错,是地地道道的特警装备,每个人身上,还有他极为熟悉的军人味道。
他知道,就算自己是无辜的,也会过一遍筛子。特警出动,雪狼突击队出动,显然这里不会是偷税漏税的小目标。
难道那个身手了得的人是杀人通缉犯?
他在上楼的时候,脑海里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些特警,雪狼突击队针对的是谁。
可他万万沒想到,对方将那个高手制住只是扔在了一边,而真正在意控制的,却是秋利铭。
怎么会这样?
同海眨巴了眨巴眼睛,不知道为何将如此好的老板控制住。
薛郎看了眼同海,示意了下,自己则提溜着秋利铭进了一个房间。
队员在薛郎的示意下,押着同海也跟了进去,随后关上房门,守在门外。
张明等人则快速动作,寻找着别墅里所有的东西,不论是不是跟案件有关,只要是钱财,一律收集起來,等最后薛郎定夺。
薛郎沒管张明的动作,他将秋利铭放在床上,冲着同海努了努嘴说道:“仓鼠,坐那吧,你被特批当陪审。”
薛郎一开口,同海的眼睛一虚,瞳孔缩了缩。
这个声音他记忆太深刻了,这是那天地下停车场将自己制服的那人。
念头一闪,他规矩的坐下,但却不卑不亢。
他又沒犯法,沒让去掉警械已经在给这些执法者时间。毕竟要审查,而且还不知道今天的一出所來为何。
薛郎待同海坐下,拿出刚从队员那里拿到的小包,掏出针管,抽出解药,随之用金针在秋利铭身上连刺数针。
同海不知道薛郎在干什么,但他看得到薛郎手里的针管,和快速挥动着的手里那抹若隐若现的金光。
但他不会说话,他知道,这会他的权力就是闭嘴。
可他连半分钟都沒闭住,就愤怒的问道:“秋总犯了什么法?你用的什么手段?…你知道这样是刑讯逼供吗?难道雪狼就让你们这么审讯犯人?”
薛郎看了看他,沒搭理他,而是转头看着青筋绷起,面部肌肉扭曲,眼珠子外凸,已经绝对沒有儒雅痕迹的秋利铭,沉声说道:“解药我已经有了,在我手里死了几个人了,我怎么会不研究?别让我费第二遍事,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就让你少遭点罪。”
秋利铭的身体在薛郎说话的同时,剧烈的颤抖着,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滑落。脸部酱紫,肌肉扭曲的让他的脸已经严重变形,看着极为狰狞。
“住手…你他吗的住手……”
同海腾的就站了起來,怒吼着,就要冲过來。
薛郎看了他一眼,沒有丝毫表情,用手摸了下秋利铭的肌肤,发现颤抖已经达到了预期,随之挥手解开了气血逆行,并解开了部分限制,让秋利铭可以说话。
秋利铭脸上身上的肌肉无序的抖动着,人更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就跟一个溺水者,刚得救那会那么贪婪的呼吸。
同海看到薛郎停止了折磨修秋利铭,鼻息粗重,瞪了薛郎一眼,随之坐了回去。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秋老板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如果秋利铭是案犯,那么,枪毙他,作为一个司机來说,就算对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他都不会吱声。
秋利铭狂喘了足足半分钟,这才嘴唇哆嗦着说道:“这真是非人的折磨,你也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阳光,你内心里也有暴虐的一面,且你的年龄绝对不跟二十不沾边。”
如此完整的话语,让薛郎错愕了下,自己还乔装了,秋利铭居然都能认出,这份眼力不俗。
念头闪动间随之问道:“有解药在,你想死都难,告诉我,在本市你的组织还有多少人?位置都在哪里?还有,你们死神组织到底想干什么?”
秋利铭喘息着,又是数秒,这才说道:“不用再用刑了,这刑罚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见到,并亲自体验的恐怖刑罚,非人的折磨,我不想再受第二次了,但要答你问題之前,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认定我就是你要找的目标的?”
薛郎沒想到秋利铭受到如此的折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