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朱正,我上辈子绝迹是拯救了万民,拯救了国家,但同时,也祸害了国家,祸害了万民。
朱正许是看我没有答复,神情也并未流露出欣喜的色彩,又接着说道:“我的妻子,今生唯有你一人。这句话,你记住,千万莫要忘记了。我一定会娶你,一定会给你那个原本该属于你的名分。”
什么叫原本该属于我的名分?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事情是天经地义的。
然而,在朱正说娶我的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我不需要什么名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便心满意足了。”
“不许再说这种违心的话语,忘了你昔日是怎么说的吗,你说凭什么女子一辈子只能侍一夫,而男子却要三妻四妾呢,这句话,我记住了。你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忘不了,也不敢忘。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撒谎,想说什么,你便说什么,我什么都不会介意的。”
“当真什么都不会介意吗?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我若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皇上万岁爷您会不会一怒之下砍了我的脑袋?”
“不许再叫我皇上或者万岁。”朱正的脸上,隐隐有一丝不大喜悦。
见此,我莞尔一笑,说道:“那我以后还是叫你相公吧,不过你到时可别嫌弃我肉麻就行。”
朱正在我身上压了许久,又以这个姿态讲了这么长世间的话语,我那老胳膊老腿,着实被压地不轻。
“你能从我身上起开吗?疼!”
我做出一个推他下去的姿势,手刚伸出来,被朱正的大手给牢牢攥在了手心里。
“你,唔……”
朱正这厮,不止攥住了我的手,更堵住了我不安分的嘴巴。
或许是有了经验的缘故,这次的接吻,明显比之前的时候要好。
又或许是在床上的缘故,场景太过暧昧,以致于朱正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
今夜,或许就是我与朱正此生最后一次的相见。
脑海中有如翻江倒海一般,嘴里轻声说道:“朱正,你当真爱我吗?”
不待朱正作答,我继续说道:“朱正,你不喜欢解释,不喜欢轻易承诺,我也是如此。喜欢你这样的话,我从未对你说过。只因在我看来,爱需要的是行动,而不是言语。不过,此时此刻,我想对你说,你是我在这世上第一个喜欢的男子,也是唯一喜欢的男子。”
也是最后一个喜欢的男子,我在心中又补充了一句。
“只是喜欢吗?”朱正看着我,问道。
“以前是喜欢,不过现今是爱。”
说着,我主动朝朱正的嘴唇吻去。
朱正或许是受到了我主动情绪的感染,开始沿着我的嘴唇向下亲去。
女人的贞操,在我看来的确是一件宝贵的东西,如此宝贵的东西,自然是要献给自己所爱的男人。
朱正那日说等到洞房花烛的时候,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想呢?
然而,我与朱正,永远也不会有洞房花烛夜的那一日。
有个美好的遇见,有个铭心刻骨的开始,那便该有个铭心刻骨的结束。
伸手去解他身上的衣裳,朱正仿佛并未料到我会有这个举动,极为诧异,似乎想说什么。
“朱正,什么都不要讲,不要破坏了此刻这美好的气氛。我与你,迟早是会发生这种事的,既然是注定要发生的事情,为何不让它到来的早一些呢?”
不去理会朱正脸上的神情,我继续脱他身上的衣服。
朱正浅浅一笑,道:“你怎么比我还急?”
“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男人去主动的。当男人被动地时候,女人也是可以主动的。”
“你这意思,是嫌我不够主动么?这可是你勾引我的,我若把持不住,那你千万可别怨怪我。”
“把持不住,那就不要把持了。”
我豁出去了,彻底豁出去了。
人活在这个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十有*,谁也不知道日后会发生。
此时此刻,我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朱正或许是受到了我的诱惑和勾搭,开始解我身上的衣裳。
他的脸上,早已潮红一片,呼吸也越来越紊乱。
朱正没有骗我,他果真是个雏。
他光解我的衣裳,就解了一刻钟的功夫,最后,还是我自己看不过去,解了开来。
所谓的周公之礼是要做什么,我其实完全不明白,只是约莫听说过一些。
所谓的周公之礼是要做什么,朱正似乎明白一些,但明白地十分不充分。
那日,后来,我和他在极为费劲的情况下极为尴尬地有了夫妻之实。
事毕,朱正小声嘀咕了一句:“看来书里的东西一点也不可信。”
朱正所指的书,想必是春宫图一类的男性启蒙之书。
我随口接道:“皇宫中的嬷嬷不是在皇子们还是少年的时候会给他们教习这方面的东西吗?”
“理论和实践岂是一回事?枉费那些嬷嬷们教了那许久,一点用处也没有。”朱正又小声嘀咕了一句。
然则,他确实没有骗我,他当真与别的女人没有过夫妻之事。
身为一个皇帝,长到二十几岁,从未碰过女人,说出来谁会相信呢?
依靠在他的胸膛,问道:“这些年,你究竟是如何过来的,在那无数的深夜之中,当你觉得寂寞孤独的时候,你是如何打发的?”
男子与女子不同,男子到了某个年龄阶段,会自然而然对异性产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