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点了点头:“不错,若是由我们来实施这个计划,一来费时费力,二来名不正言不顺,容易引起对方注意。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由政府出面。”
“政府?”任盈盈一脸茫然。
“就是官府。”云歌一头黑线。
任盈盈叹了口气:“我们江湖中人,从不与官场中人有所来往,仓促之下,又该如何说动官府呢?”
云歌将目光从西湖上收回,转身望向杭州城中象征着最高皇权的皇宫,笑道:“若是官府不肯主动出手,我们就制造点事情,让他们不得不替我们挖干梅庄那一角。”
“哦?你有什么办法了?”任盈盈又是一阵惊喜。
“当然!”云歌胸有成竹。
“什么,快说!”
“别忘了你的承诺哦。”
“什么承诺。”
“亲一口啊。”
“去死,你这个色.狼,淫贼。”
“附耳过来。”云歌侧身在任盈盈耳边娓娓说道。
吐息喷入任盈盈的耳蜗,吹得几络发丝飘起,她似是十分怕痒,缩着脖子胀红脸,却是越听越兴奋,越听越激动,忍不住一把抓住了他手,眼中沁出晶莹的泪花儿,感激地道:“云大哥,大恩不言谢,此恩此德,盈盈铭感于内,永世不忘!”
云歌看了看她抓着自已的纤纤素手,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心道:真软啊。嘴上却是一本正经道:“大小姐可是要与我携手同行?”
任盈盈赧然放手,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是嗔也不是,怒也不是,本就红云满布的脸上一时犹如初绽的牡丹,看得云歌目眩神驰。
两人背对西湖,面朝皇宫,相似一笑,月光下,云歌见她粉腮红润,清眸流盼,说不出的娇艳动人,暗道:不知将任我行放出来对任盈盈而言,是幸还是不幸。若真如般,最终父女反目,对眼前这个动人心魄的女子而言,又是一种沉痛的打击。
望着杭州城北巍峨耸立的皇城,不知道明天晚上的皇宫之行,是否会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