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荛裕一见对方的恍然状,好笑,于是起了打趣,“难道小渝也想着嫁人了?”
“若是我自己的选择,五年内不会!”落凡渝坚定作答,表情严肃十分认真,季荛裕一瞧,愣住了。不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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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京西北马场,有一男一女身着骑装在小山垛上慢慢骑着马,时而有笑声,时而很安静。
“长渊,小裕还问我你到时会不会邀落小姐?”慕容溪脸微红,但也是直接对视沈长渊问话。
“我沈长渊的义妹怎能不邀?”沈长渊不再看慕容溪,面朝前方,声音低下却稳重,“我想,到时候介绍她给我母亲!”
“柳姨或许和她很投缘。我知道你的想法,也很高兴邀她来。只是,落小姐毕竟没怎么见过大场面,我怕有些人让她难堪!”毕竟翻译馆事件后,有些个小姐都是这样对待落凡渝的,慕容溪面上忧愁。
“正好我沈长渊需要个妹妹,难道他们还敢想对我的妹妹不利?”沈长渊一挥鞭子,马上前快速奔了几步,慕容溪见状也跟了上去。
“你不是有柳表妹么?”慕容溪在飞驰的马上,深感欢快。
“二表妹?”沈长渊闻言面上的脸色沉了几分,“我虽然不知道舅舅家所图,二表妹的品德母亲也是因为思念”两句没有说完的话,沈长渊心里隐隐作痛。
“大哥,你这个坏人”是啊,自己是个坏人啊。一失神,沈长渊从下山的坡上,被马翻到了地上。
“长渊!”慕容溪立马下马,走到成大字躺在草地上沈长渊身边。下蹲,打量,担忧,“长渊,你没事吧?”
“没事!”沈长渊静躺一会,才起身坐起,面对着慕容溪忧色和紧张,以及欲哭的无措,温和的笑了笑,表达无事。
“你吓死我了!”慕容溪重重拍了一把沈长渊的手臂,还要再说什么身子已被沈长渊包怀在怀里,嘴几欲张开,最终还是闭了下来,回抱着已经情绪低落的男子,从小注定的夫君。
“公主,你有没有觉得落小妹像个人?”小半刻钟后沈长渊喑哑的声音响起。
“像个人?”怀里的慕容溪疑惑,思至沈长渊的低落,脑袋瞬间清明,猛的从怀里抬头,脸上挂着震惊,“你说她 像然儿,所以你对她好,所以你对她好却不敢见她?”
“我怕我明明知道”沈长渊低着头神情沮丧,“我怕不是,虽然我的希望是奢望”
“你我都见过呀,再说当年然儿失踪的时候都已经七岁了,怎会不记得我们呢?就算十分巧合撞得什么失忆了,性格也太不像了!”慕容溪仔细分析,“再说,若是的话,我舅舅也会早就告诉我们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沈长渊颓丧和低落与往日的温润精明是天壤之别,“都怪我,若是当时答应落儿的话,就不会”
“长渊,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了。若是然儿地下有知也不会愿意见到你这样的!“慕容溪立马打断对方的自责,贴心的抱住他,不断安慰。心里却是思索:沈长渊是不敢面对,自己不一样,得好好找人调查一下,这位落凡渝到底是何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