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爵半垂着眸,眸色不明,“不小心而已,你别太放在心上。”
“你见到她了吗?”
晚安发现他的脸色极端的阴郁,但语气仍是不温不火的,“嗯,”
“她怎么样了?”
男人看向她,淡淡的道,“她的事情你别操心了,有我替她解决。”
“可是你最近受伤了。”
“不急,”他淡漠的笑,眉目间隐着冷蔑的笑,“他不过想趁我不在,让米蓝那帮人抢了米悦在米氏的地位。”
晚安点点头,示意她明白,毕竟现在米悦和米氏对他而言很重要,她想了想,还是问道,“你昨天……是怎么回到这里的?”
“米悦昨晚把车停在夜莊的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我就在后备箱里了,”他淡然的笑,“我受伤,薄锦墨肯定会派人搜我,只不过他要把盛家彻底洗白,这种事情不好出动太多的人造成太大的动静,被米悦和我的人找到证据他会很麻烦,人力有限,重点也有限,多放几个烟雾弹就行了,我哪里都可能在。”
最古老的道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没事就好。”
男人平淡又犀利的眼神看向她,“你和他的感情出问题了?”
晚安下意识想别过脸,却被他的视线定住了一般,久久没有动,半响她才淡淡的笑,“我想分手了,可是他好像不大乐意,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甩了他。”
盛西爵的神色没有很大的变化,像是意外又好像是意料之中,眉抬高了一些,沉声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要跟他离婚。”
晚安的性子他多少是清楚明白的,她一开始嫁给那男人可能有强迫的意味,但是举行婚礼的时候,她是极其的喜欢或者很爱那男人的。
刚刚才举行婚礼,她不会随随便便的就决定离婚。
“没什么,”她低下头,淡淡的笑,“只不过这样的生活过下去,我觉得很难过,不想再过了。”
“晚安,你想清楚了吗?”
“我一直都清楚,不清楚的人是他。”
“如果是因为我的事情,晚安,你大可不必,”盛西爵淡然而冷静的道,“他跟薄锦墨于公于私都是一条线上的,对付我再正常不过,我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你牵扯下来。”
其实昨天有没有晚安也可以,只不过她刚好在,在不对她产生任何危险和损失的情况下替他加一层保障,或者牵制住顾南城。
晚安笑了笑,“不因为你,也会因为别的事情,西爵,”她平淡的道,“我不喜欢自虐,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我喜欢的男人多在乎别的女人,有些落差看不到就算了,看到了总不能当心盲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