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
他眸色深了深,将她压进沙发里,又重重的亲吻餍足了一番,方眯眼道,“我要标准的三菜一汤,不吃面。”
他们在一起,不管是从前还是之后,凡是下厨都是他的事情,最多把她捞进厨房给他打下手。
他计较她把西爵叫到家里,做饭给他吃的事情。
甚至差点逼着她给他
等做完饭已经是四十分钟后的事情了。
他迈着长腿走进餐厅,看她端着汤放下,撂下三个字,“陪我吃。”
晚安没说话,在他的对面坐下。
多少年的贵公子,顾南城吃相自然优雅,不紧不慢的,很养眼。
她的厨艺其实只能说很一般,跟他比更是差了一截。
他让她陪着,她就安安静静的坐着。
吃完饭已经是十一点将近十二点了。
晚安长指梳理着头发,正想说话,对面的男人已经放下了筷子,淡淡道,“你先去洗澡,我收拾东西。”
她起身的时候,才听到他补充的话,“衣柜里有你的衣服。”
呆了呆,她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
洗了澡,安静的坐在**头,顾南城推开门进来,径直就走向她,低头亲吻。
晚安别开脸,“你先去洗澡吧。”
他亲了一会儿,还是摁了一声,唇舌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肌肤。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听着那声音,心口微微的窒息,起身下**。
男人从浴室里出来,带着一身凉汪汪的湿气。
顾南城从她的肩膀开始亲吻,沿着脖颈吻到下颚处,尝到了她唇里淡淡的酒味,瞳眸一下剧烈的收缩起,“喝酒了”
晚安错开他的视线,“从监狱出来之后,我就习惯睡前一杯红酒,不然睡不着,”她的脸蛋埋进被褥里,“只不过你不同我一起睡,所以不知道。”
男人明显的不相信,手指掰过她的下颚,泠泠的笑,“是睡不着,还是受不了跟我做”
她的嗓音有些哑,有些低,眸色却清明,“我没有醉,一杯红酒而已。”唇上勾出些许的笑意,“你尝不出来吗我喝的是什么酒。”
醉,的确没有醉,酒,他也尝出来了。
但是怒意只增不减,所以进去的时候,便有些粗暴。
夜是深深的绵长。
晚安几度被折腾得几近崩溃,翻来覆去,耳边都是男人魔怔般的逼问,又或者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什么。
她意识混沌模糊,也不记得自己破碎不堪的说了什么。
月色清冷,凉如水。
顾南城坐在**边,手摸着她铺散了一枕头的发。
英俊的脸隐在暗处,看不清楚神色。
晚安,你恨我么
恨还是不恨
恨。
他起身替她盖好被子,无声无息的出了卧室的门。
以前心情不好时才抽烟,如今似乎上了瘾。
细微的动静,晚安困顿疲倦的醒了,手没有探到身侧的人,于是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晚安如故的在办公室准备电影的事项,偶尔空闲的时候,便着手修改剧本。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很少有人会不敲门进她的办公室,皱起眉,她抬头看去。
看清楚那系着围巾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把帽子扔到地上,冲着她冷笑,晚安合上笔记本,淡淡的道,“看你的样子像是要来杀我”
晚安一句话没说完,就顿住了,掀起眼皮,“你是不是疯了”
简雨拿着一把水果刀对着她,手还在抖,但眼神里带着一股崩溃后的歇斯底里,还有无端深刻的仇恨。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晚安看了眼那湛湛的刀锋,简雨做了简单的掩饰,估计是上次闯顾南城的办公室之后被列入了黑名单。
她最近筹备电影,有不少的陌生面孔进进出出,也没有多少人特别的注意。
晚安眉眼未动,波澜不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短暂的思忖,简雨跟她,只有两米的距离,她现在看着情绪就不稳定,如果叫人的话势必激怒她,虽然未必会致命伤,但有一把水果刀,受伤不可避免。
晚安神情平淡,那平淡里不带丝毫的歉疚,好似全然不知情,好像很无辜。
真是一手天然的好演技啊,难怪顾南城这么喜欢她。
她笑了出来,冷冷的道,“你别在我面前装无辜,之前冷维辉的事情,你为了拉他下马,暗中雇了十多个女支女跟他来往,上面还有高官盯他,这么手段龌龊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何必再装纯良。”
“对方色一鬼,就用色一诱,对症下药而已,龌龊么”
简雨举着那把刀冲她又走进了两步,激动的质问,“所以是你,又是你,是你叫顾南城这么做的,不毁了我你不甘心是不是”
“你到底在说什么顾南城封杀你了么,你想听我答案的话,我一个字都没提过。”
打量了眼简雨的神色,看她的样子,不像只是被封杀了而已。
简雨嘲讽的笑了出来,“你装什么无知,新闻上都写了你问我在说什么慕晚安,最毒妇人心,你真是一条恶毒到极点的美人蛇”题外话第一更,四千字,今天万更,二更六千字略晚,亲们明天看吧,╭╯3╰ㄉ钜孤胱郑票,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