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他暗自叹气:你的原则呢?怎么居然就这么认错了?“以后我会记住的。”他吻她嘴角,“我让你失望了吗?”
“不,没有。其实一个人的价值之一在于他的性吸引力,”她有点扭捏的说,“我应该高兴有人想上你,这说明你很有魅力。”
“那你有没有被我的魅力吸引?”他紧紧抱着她,吻她的耳垂,脖颈。他的一只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衬衣扣子。
“你开玩笑吗?我可喜欢你了。”她想推开他,但她已经被吻得浑身酥软无力,没法抗拒。
“你爱我吗?”她还从没说过爱他。
“什么是‘爱’?”她困惑的问。当然她其实未必真在询问答案。
“爱就是,”他推开餐桌上的盘子,“我想要跟你在一起,”
抱起她放她坐在桌上,“倾听你的心跳,”
解开她的衬衣,“同你共同呼吸,”
吻她精巧细致的锁骨,“抱你入眠,”
轻舔她微颤的胸乳,“一分钟都不想分开。baby,说你爱我。”
她浑身颤栗,气若游丝,“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她意乱情迷无法自已。他的每一次进入仍然像第一次那样,带给她无限欢愉。她是他一点一滴开发出的秘密花园,幽谧美好,芬芳扑鼻,那一波接一波的冲击,如上云端。
她不记得她最后怎么躺到床上的了,清晨醒来就看见她的爱人那漂亮的脸专注的看着自己,真令人心情愉快。
“早,honey。”一个甜蜜的早安吻。
她赶紧翻身下床,“我起太迟了。”她可耻的睡过了头,没能早起晨练。她很少会错过晨练时间。
“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我叫了客房服务,你吃点东西再睡一会儿好了。”
她刷了牙,吃了一块番茄沙拉三明治,又用白面包蘸巧克力酱,吃了两只。
他点了一支烟,半靠在床头,米迦乐伏在他胸口。“你几时爱抽烟了?”
“不爱,没事抽几口。放心啦我没有烟瘾。”他只吸了几口,就掐灭烟头。
“没事,你抽吧,我不骂你。”
“二手烟对你不好。”
“可你抽烟的姿势实在很好看,哪怕为了这个我也能忍一下。”
他笑,“我教你。”
她只看他示范了一次就学会了。装模作样夹着烟卷,假装吸了一口,假装吐出烟雾。她抽烟的样子十分帅气,有一种少女娇柔与伪装的成熟和天然妩媚夹杂的复杂韵味,迷人之极。
“今天不出去吗?”
“不出去。明天跟我去利物浦好吗?”
“利物浦?”
“去我家。我父母家。我想让你见见我父母。”
“那……是不是我也要带你去见见我爹?”
“嗯,好像是吧。”他不是太懂,不过,是该见见岳父大人。上次在圣迭戈那不算正式拜会啦。
她也不懂,“好吧,等我问问我爹什么时候有空。他很忙的,我也不知他在忙什么。而且我也很忙。”她皱眉,“爹也不说来看我,怪事。”
“我们回洛杉矶之后,你就搬来跟我一起住,好吗?”
“你买好房子了?”
“我交了定金,回去就可以拿钥匙入住。公寓不是很大,肯定没你现在的房子大,不过,应该够住了。”
“是我们上次看的那间吗?”
“是。”
“多少钱买的?”
“你不用操心这个。”他其实也算小小的有钱啦,“天使甜品”每年的盈利相当可观,至少买套公寓什么的不用担心买不起。
下午伦敦开始下雪。
汤姆冲了两杯热可可,抱着米迦乐坐在窗台前,看着窗外的雪花。她从小生活的中国南方小城多年没下雪了,倒是去了美国之后,每年都能真真切切过一个白色新年。
去年他们在日内瓦过的圣诞,他送她一枚麋鹿胸针,她回送了一件雪花图案的毛衣。今年他们都买了很多东西,互相都不知道对方会送什么圣诞礼物。这也挺有趣的。她觉得他可能还是送一件乏善可陈的小首饰了事。
倒不是说不喜欢啦,重在心意嘛。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米迦乐伸指一弹手中水杯,“古代中国人认为下雪天最好是一边饮酒一边赏雪,风雅之极。”
“要喝酒吗?”
“不,热可可也一样啦。”
他又冲了两杯热可可,拿来一盒巧克力球,剥了一粒,放在她口中。她穿着天青色的素色真丝吊带睡衣,黑色兔毛短背心,毛毛绒边衬得她十分可爱。
“想出去吗?”
“去干吗?”
“看电影,吃饭。你一整天没吃饭了。”
“我吃了,吃了水果。”
“水果可不能算正餐。而且,我很饿了。”他们都只在早上吃了一个全素三明治,进行了床上运动之后又睡到下午才起。
“好吧。这么一说我也饿了。”她同意了。她兴致勃勃的在客厅里满地的购物袋里找衣服。
“我应该去买几个纸箱子把这些东西装起来。”汤姆有点犯愁:她买太多了,简直不知要怎么办才好。“我们明天退房,先把东西送回家,然后开车去利物浦,大概下午两点能到。”
“你买车了?”
“没有。威廉有两辆车,他们开suv,我们开他上班用的那辆。”
“他们也去利物浦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