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若木鸡,这似是而非的一通歪理邪说竟让我无从辩驳。我记得我的第一个女孩,她的第一夜确实是哭着说疼让我停,可我没停,(是男人的都不会停,对不对?)这***确实符合qj的定义啊?
本来我一直委屈我被人陷害冤枉了,落得一个qj犯的难听名声,听老八这么一说,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是啊,qj犯有什么可丢人的?男人不都这样吗?
我忘了我跟他聊这个的初衷,一直在沉思他说的歪理,过了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想起我要问的问题。
我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所有细节都告诉了老八,“我最奇怪的是,我真的没有碰她,为什么她体内会有我的体液呢?会不会她是买通了法医或法官?现在反腐这么厉害,我不信司法会这么*,陷害良民。”
在关于什么是催眠这个问题,我至少给他解释了五分钟他才算明白。
“那你咋不给老大催个眠,让他别叫我们再演戏了?”说到他不懂的东西时,老八的眼神变得特别天真无瑕,让我想起了天线宝宝。其实他除了qj和监狱的相关规章制度,其他真的懂的不多。
“我们和老大是朝夕相处的,瞬间催眠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他醒来了可咋办?催眠就是催眠师说个谎言让被催眠者相信,但你知道世界上任何谎言都有期限的,纸包不住火,还是想想我的事儿吧。”
老八眼珠转来转去,砸巴了几下嘴:“咦,这真有点奇怪了。她不存在乘你睡着偷偷骑到你身上,因为你一直看着她睡觉……那是怎么回事呢?老革命碰到新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