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一直十分忌惮孟家‘操’纵着江湖的全部势力,长此以往,只怕会对朝廷不利,而孟家到底是开始变了质,开始搜刮民脂民膏,残害百姓,不仅伤风败德还破坏社会稳定,母后自然是容不下这样的孟家的,”唐烟沁靠着椅背,随手拿过桌上的苹果上上下下地丢着,一副二世祖的模样。 。
“二皇姐,我能‘插’一句么,”六王爷郑酒酒是个最藏不装的(除了男儿身这事),“你这姿势忒败家了,赶紧坐端正了,让母后知道,准又念叨。”
唐烟沁瞄了郑酒酒一眼,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败家?嗯,还‘挺’像……
“你知道这丫改不了!别废话,给我说正事,”郑烟尘在唐烟沁的耳濡目染下,也学会了现代的一些词儿,用起来丝毫不违和,还颇有现代人的气息。
“二皇姐,那你了解现在的孟家内部吗?”三王爷郑烟尘问,这可是重点,唯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如果连了解都没有,那么很明显是斗不过孟家的。
“如今的孟家,分成了两部,孟尔兰执掌孟家之后,孟家越见**,她倒能迫害同胞,强抢姐妹夫君,在对归附孟家的‘门’人上,也丝毫没有情面可言,与孟家有过生意往来的,无不对孟家恨之入骨,甚至,她还灭过别人满‘门’,”只是,孟尔兰灭柳家满‘门’之时,刚好遇见了她,不过时机也太迟了,她只救下柳家的一名男孙,其他的柳家人,一个也没逃过劫难。
说到此,唐烟沁暗中捏紧了双拳,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暴君,有何资格立身世人,有何资格进驻朝堂,她不杀了她算是仁慈了!而之所以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一锅端了孟家,岂料王青早她一步了结了那暴君狼‘女’。
“二皇姐,你好厉害啊,这些你都知道?你是怎么查出来的?”六王爷郑酒酒崇拜地看着唐烟沁,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紧盯着自家二姐。
“我说过了,别过问我是怎么做事的,总之就不是旁‘门’左道,”唐烟沁好笑地看向郑酒酒,她发现,这个六妹,跟‘女’子真的是不一般啊……因为,她隐隐约约看到了酒酒的喉结……‘女’子能有喉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二皇姐,孟家就没有其他有才能的人?要对付孟家,应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三王爷郑烟尘向来比较理智,总能看出问题根源。
“孟家三位长老都不是好对付的,单是在朝堂上,我从他们的脚步就能感觉出来,我们在座的每一位,都不是她们的对手,可是,要解决孟家,不一定要靠武力,”唐烟沁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态度,“孟家有位二秀,心机与谋划了得,是个难缠的对手,当时的三位长老在竞岩主之时,因不注重谋算,所以最后把孟二秀给刷了下来。”
“孟二秀我知道,我曾和她‘交’过手,她的出众绝不在内功上,她武功并非上乘,但我感觉,此人不简单,可能比三位长老都难对付,”二王爷郑烟尘分析道。.
唐烟沁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确实可以这么说。”
“二皇姐,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四王爷郑纯洁不解地问。
“二皇姐觉得孟二秀不好对付,但也好对付,是吧?”五王爷郑芯怨自作聪明地得意说道。
唐烟沁投给郑芯怨一个赞赏的眼神,她说对了,孟二秀确实不是好对付的主儿,可惜……太重情的人始终有弱点,而孟二秀的弱点,就是被孟尔兰强抢去的夫君——陆小辛。
俏如‘花’给她带来的讯息,自从爱夫被抢,孟二秀一怒之下,开始大刀阔斧地暗中积蓄力量,到处招兵买马,与孟尔兰做对,多年来孟二秀凭借着自己了得的手段,暗中控制了孟家三分之二的势力,其中便包括孟尔兰生前的部下首领,叶长天。孟二秀一直都在等待着一个绝佳的机会揭竿而起,反了孟大秀取而代之。谁能料想,她等的这个机会,让王青为她实现了,王青这是为他人作了嫁衣啊!
唐烟沁好笑地想到,这个王青,真真是孟二秀的一大功臣。
“什么意思?”好对付又不好对付,郑烟尘不明白了。
“总之,拭目以待吧,”唐烟沁丢下这一句,不再多谈。
“那我们要怎么做?”郑纯洁问。
“看,看着孟家人闹,”唐烟沁言简意赅。
对,就是闹,闹得‘鸡’飞狗跳,闹得人驹知,闹得全城轰动天下震撼。唯有如此,闹到极致才能找到问题根源并解决矛盾,是去是留,全凭孟家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态度。
“那么,二皇姐知道母后打算怎么做么?要如何应对孟家人?”
“具体不知道,不过……如果孟家人真有了异心,即便母后会放过他们,我唐烟沁,也绝不放过!”
孟家
被三位长老挥退后,陆小辛径自回了房,他的庭院位于孟家主堂西厢,这边向来比较清静,孟尔兰死后,这儿除了他和孟二秀的人,再没有半分孟尔兰的势力,相对来说,陆小辛已经彻底自由了,他不再受孟尔兰的监控,不再被孟尔兰所牵制。
看着满目崭新的厢房,陆小辛一直紧绷的脸‘色’总算缓和,这是他今天吩咐下人整理出来的,将孟尔兰的东西或者是有过孟尔兰气味的物什全部清理了出去,置了些新的物件进来,孟尔兰死后,他不再需要这些来污了自己。
“菲儿,我熬过来了,小辛已经熬过来了,”他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