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乳猪上的油腻沾的人一脸,在那张帅得一塌糊涂的脸上,显得非常滑稽,胡娇娇一看,就立即捂着嘴巴笑了——我滴那个娘啊,怎么会有那么笨的人啊!吃都不会吃,用小刀一块一块割下来嘛……是蛮笨的,不过却笨得可爱!
呃……她居然会觉得他可爱……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胡适东见侄女捂嘴偷笑,气就更大了,怒斥道,“你是怎么照顾人的啊?”
“哦!”当她是什么人?保姆?照顾他,不轰他走就烧高香了!要她擦擦,很好,就拿块抹布给你擦擦!
呃……擦擦……
很快,胡娇娇就找来块抹布,快速走到周邑辰跟前,用阴阳怪气的调子道:“我尊贵的少爷,麻烦您闭上眼睛!”
周邑辰不由皱了下眉头,这人居然拿块有臊味的抹桌布给他擦脸,当他是什么,忙忙后退了两步,说道:“就不麻烦老师您了,我可以自己来!”
“不嘛,少爷,我来好过,免得被人骂我照顾不周!”胡娇娇大步走了上去,说话的语气温柔,动作却是相当的粗鲁,拿着抹布像什么一样扑了上去!
“我说真的不用了!”周邑辰不由大喝,声音中带着怒愠怒。经他这么一喝,胡娇娇停止下动作,胡适东夫妇也不敢出声,听这语气,这位小爷似乎生气了!
周邑辰自知语气有些重了,支吾道:“那个……我真可以自己来的……我先回房了!”尴尬的气氛,还是先闪人的好。
“娇娇,你这是要做什么?”胡适东很生气,不过还是尽量把声音压低,以免让周邑辰听到,“你怎么可以拿块发臊的抹桌子的布……咳,你呀你!”胡适东恨铁不成钢道。
“是啊,娇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你们的关系,似乎处不好!”胡夫人也看出了不对劲。
“不是不好,而是非常不好!”胡娇娇将抹布随意一扔,坐在沙发里,语气不善道,“你们别看他这一人畜无害样,骨子里贱得很,道貌岸然、人面兽心、表里不一……他居然……居然偷看我洗澡,你们知道吗?”本想告诉他们实情,可似乎又不妥,那太丢人了,胡娇娇就撒了个醒。
“偷看你洗澡?”胡适东夫妇一愣,相互了看对方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胡适东就语气惊人道:“那……那做了吗?”
做了吗?什么做了吗?
不仅胡娇娇听不明白,就连胡夫人也听不懂其中意思!
“做了吗,就是做了吗,做过那事了吗?”胡适东急道。
“什么那事?”胡娇娇还是不懂,可胡夫人已经懂了,就给她解释:“就是大人爱做的事!”
“对对,就是大人爱做的事!”既然偷看洗澡了,以他侄女的容貌,倾国倾城是夸张了,国色天香却不为过,相信那小爷血气方刚的,一偷看还能把持得了,不直接扑倒就怪了。
“叔,婶,你们都想到哪儿去了,做了?他敢对我那样,我不废了他!”胡娇娇岔岔道,见两人神色飞速变化着,以为他们是在担心她失节了,“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可没那么弱,这就被人……”上了!
“糊涂呀你!”胡适东站起来,走到胡娇娇面前,痛心疾首道,“你晓不晓得我和你婶婶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才回家来?”
“是啊?为什么?”出差那么久,不像你们的作风,把她留在家就算了,还引狼入室,可知给她带来多大的隐患,差点就出事了。现在倒好,还问她做了没有,敢情是算计好了的呀?
胡娇娇再缺根筋,也想出了个中所以然来,恼怒道:“好呀,胡适东,原来你想把你亲侄女推人火坑啊?”
“什么推入火坑,叔叔怎么会害你?那是给你创造机会!”
“不是推入火坑是什么,还创造机会,呸!”胡娇娇大吼,“你是知道他身份之后,想利用我,然后从他长辈那里得到好处吧g,我今天算是看清你的面目……”从胡娇娇的角度看,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你胡适东为了讨好人家,不惜牺牲她的色 相,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侄女,这脾气,胡适东怕她越说就越过分,让屋里的人听到就不好了,就把人拉进他的书房,“我为了什么,为了谁,你难道不清楚吗?”
“哼,别说是为了我!”胡娇娇冷哼。
“不是为了你,还能是为了谁?你说我为了谁?”胡适东反问,“你不想嫁给欧阳剑,作为叔叔,也不愿看着你嫁给欧阳剑,不然你一辈子就毁了!”嫁给一个不喜欢的,又阴狠的人,有何幸福可言。
“这和你算计我又有什么关系?何况,人家已经答应帮我退婚了!”前提只要她给他辅导英语,而你却没事找事。
“孝的话能信?能作数?他的身份是摆在那里,在华夏,他是杨心红的儿子,在国,他是周时风的孙子。可你认为他会同他家大人说,帮你和欧阳家退婚?就为你帮他辅导英语?”胡适东的话不无道理,周杨两家是顶级的存在,可欧阳家也不是吃素的,要退婚,没大人出面,单凭你周邑辰一小娃出面,能成什么大事?毕竟这事,不是儿戏,你给人家辅导了英语就答应帮你退婚,两者间的级别差的未免太大了吧!
而胡适东夫妇这些天迟迟不回家,正是考虑到这方面,辅导英语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人家的大人还不至于出面帮忙,要是两人发生了点什么,比如做了大人们爱做的事,性质就全不同了。如果两人经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