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亩宽的裸地上,布满尽是枯黄腐烂的叶子,仿佛被农户打上了剧毒的除草剂,以致寸草不生,有些地方还散发出一阵阵的死老鼠般的恶臭,活着的小动物未见一只,死了的,倒是一堆堆。
究竟是什么样的毒,能造成如此大的杀伤力,这让周邑辰几人震惊的同时,也感到困惑不已!
周邑辰刚想蹲下,就被反应极快的铁龙一把拽住,严肃道:“小爷,你不要命了,这儿的东西腐蚀性极强,手一碰到它,是会立即烂掉的!我想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再另行计较吧!”
“是啊,先离开这!”王良赶忙附和道。
“要走,你们先走吧!”周邑辰推开铁龙,蹲下去身子,但并没有直接用手去碰地上的东西,而是取出一枚银针,轻轻扎进一小动物的尸骸中,接着拔出银针,凑近一看,脸色不由一变,“好霸道的毒,难怪能将这好几亩地大的地方弄成这样。”银针瞬间变黑,只是残留在动物体内的毒素,就有这个效果,可想而知那毒该有多霸道,“如果估计的不错,下毒者应该是在昨晚凌晨两到三点间,应该走的还不远。”
听到这话,铁龙与王良不禁产生了怀疑——你怎么知道?
特别是王良,脸上满满的写着n个疑问号!他的社会阅历、他的见识难道还比不上你这毛都没干的小子么?他都看不出来,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故而,王良小声的问了句:“小爷,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眼神中却不经意流露出轻蔑之色
“你是在怀疑我吗?”周邑辰反问了句,并没有打算给他解释什么,而是接着道,“铁龙叔叔,咱们分三面行动,你们分别往东和西,我往北,去寻找苗丹凤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即打电话给我,先别打草惊蛇,让我来了再处理。”
“那南面呢?”
王良又在很不适宜的时间问了个问题,一个在周邑辰看来近乎脑残的问题!这下得到的是周邑辰的一记白眼,和一声冷哼!
“唉,家主和大爷都不是好说话的主,看来这位小爷无疑也继承了他们的脾性,只是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王良在心里边不禁嘀咕道,在他的眼中,周邑辰除了生得一副好皮囊、继承周家人的坏脾气外,无一可取之处!
可王良没有傻到将这心里想的这些话讲出来,要不然又像上次那样,直接打电话给他老子,投诉他,会掉一层皮吧!王良只得看向铁龙,希望铁龙说些什么劝阻周邑辰的话,不要瞎指挥!
铁龙微微一笑,道:“苗丹凤是养蛊师,而蛊虫通常生活在阴冷潮湿的地方,越往南方向,天气就越热。因为全球气候变暖的缘故,导致这儿的雨季要比往年推迟了十天半个月,如今才六月上旬,雨季估计要等六月底才到……”
“停!怎么扯到全球气候变暖上去了?这和我们寻找苗丹凤的行踪有关系吗?”他怎么不知道,你铁龙大队长何时这么能扯了?
“煞笔!”周邑辰回头看了眼王良骂道,“不懂就听人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华南区的执行长的!一点常识都没有!”
“嘿……不是……你……我……”王良结巴了,一向能把死人说成活人的他结巴了,脸色涨红,半天也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被人鄙视了!
倒是铁龙,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他没想到啊,没想到!一向能说会道的王良同志也吃瘪了!
“铁龙叔叔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蛊虫喜阴怕阳,而越往南,天气就越热越干燥,苗丹凤要不向北方去了,要不向东向西方。而且我刚刚也说了,这地方,是昨晚凌晨的时候,苗丹凤的杰作,她为什么会选择在大半夜出洞……”
忽然,周邑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竖起耳朵,警惕看向前方,“不用分头去找了,苗丹凤就在前方约十公里的地方z我来!”说完,不等铁龙两人出声,一个瞬移咒就消失不见了。
“人呢?不见了?”王良一半震惊一半不解道,飞行十公里,要想快速,还得祭出法器,可他没见人有亮出法器来啊?那,他是怎么办到的?难道是他眼拙了?
“别多说,快跟上他,不能让他出事!”铁龙严肃道。这次他到这儿来,是来辅助人的,没错,就是辅助人!一切听从周邑辰的吩咐!
之前,他或许还持着怀疑的态度,现在看到周邑辰居然学会了瞬移,说明了他的修为绝对不在他之下,可能与家主是同一级别……
越想,铁龙就越震惊,和家主一个级别,那是什么概念?太逆天了吧n况,这位小爷,精明得很,会隐身,善用毒……恐怕比之家主还要强吧!
怪之不得,家主会叫他无条件配合他了!
等铁龙两人赶到,就见周邑辰站在一个巨大的岩洞前,好在他还没有进去,这让铁龙两人忍不住松了口气。因为,一到这岩洞前,铁龙两人就感受到一股极强浓烈的妖气,意示着,里面有一只修为十分恐怖的妖怪!铁龙对这些危险的气息,并不陌生,一次是在乌石岭,许洞前,一次是在北极,那对雪熊夫妇,还有就是在死亡三角洲里,见到的那些怪胎。
这妖气,毫无疑问的就是苗丹凤所释放出来的,如今的苗丹凤,不再是单纯的养蛊师,她的身子、意识已经被噬心蛊所占据了,整个人成了噬心蛊的傀儡!
周邑辰清楚记得,在他给苗丹凤解毒后,苗丹凤的身子还是十分虚弱的,但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