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霓虹越来越疑惑了:“这次趁解救潘安,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此问题弄清楚。”
朱霓虹在心里对自己说。
门外的守卫听到里面允许开门,推开.房门,一股难闻的脂粉气息迎面而来,令朱霓虹隔着脸前白纱,也忍不住皱紧了鼻子。
朱霓虹直接走了进去,才则刚踏进门槛,便看到屋内仅幽贤和白虎二人,幽玄斯文的坐在桌边,悠哉休哉的饮着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错,就是此人无疑了,这是此人惯用伎俩——”朱霓虹心里说“骗子是笑里藏刀,此人笑脸会打哭人的。”
朱霓虹刚进去眼睛便迅速在整个房间内扫视一圈,没在看到她想见的人,她的目光直视幽贤,十分不友善的厉声问:“我大哥在哪?”
朱霓虹清亮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悦,一双美目直瞪向幽贤不止是投石问路那么简单的。
朱霓虹始终不改自己的一身白衣似雪,乌黑的长发如上好的锦缎垂在身后,只用一根白玉簪在头顶盘住,耳垂明珠,脸上覆着一面白纱,双瞳剪水,有仙子之姿峥。
面对幽贤的打量,朱霓虹双目含愠微眯:“亲王不是说我大哥在这里吗?”
收起打量的目光,幽贤微笑的放下茶杯:“刚才他是在这里!”
“刚才他是在这里”是不是下句说他不在这儿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朱霓虹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由于赶得及时,黄金我没带,我可以写下字据,亲王可派人到鹿岛名下的钱庄领取!猿”
“本王没说要金子!”幽贤不急不徐的完全好好先生一枚。
“那你到底要什么?”朱霓虹微怒了。
幽贤微勾唇角,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亲自倒了杯茶推到对面:“潘岛主请坐!”
朱霓虹一双眼睛警戒的望着她,清冷的声音拒绝:“不喝了,我还有事,只要亲王把人还我即可!”
“我保证,只要潘岛主喝完这杯茶,自然能见到你想见的人!”
他尽量挽留,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她狐疑的盯着他那双邪魅的眼中,有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朱霓虹本来对他的好感稀哗啦的变为反应:他本就是只狡猾的狐狸——
朱霓虹想到这里端起茶杯,犀利的眸子扫过茶杯四周,再望了望茶杯内部,凑鼻闻了闻,确定水里没有被下药,才仰头一口饮尽。
“啪”的一声,朱霓虹把茶杯重新放在桌子上:“好了,我喝完了。”意思还不是说她茶都喝了该放潘安了吧就他?
幽贤笑了笑,目光扫她一眼:“品茶品茶,茶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灌的,看来潘岛主果真是性急!”
“人呢?”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些音量。
“我保证,会把人带来,就一定会把人带来!”他本就有王者风范尽管现在屈居于王夫也能大丈夫做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话落,门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一个气急败坏的声。
“你们抓我做什么?你们亲王不是答应放我走了吗?”
说话间,两名侍卫已经把潘安给五花大绑的丢进了房间内。
潘安狼狈的跌倒在朱霓虹脚边。
潘安抬头看到座椅上的幽贤,愤怒的爬着坐起来:“亲王,你不是答应将我放了吗?现在为什么又把我抓起来了?”
幽贤慢不经心的喝着杯中茶,连看也未看他一眼答道:“我是放了你,我吩咐过他们,等你跑了十步远再抓你,你没走掉,那是你自己运气不好!”
潘安气低声下气道:“你放了我!”
“我与潘岛主已有约定,现在放了你?”幽贤鼻子中逸出一声轻哼笑眯眯的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幽贤这招叫激战法吧?
“既然如此,谢过亲王,我现在就带他回去至于金子……”
从一开始就低垂着头的潘安突然听到朱霓虹的声音,潘安一下惊悚得全身汗毛孔都竖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就坐在朱霓虹脚边,他畏惧的连连后退,吞了一下口水,脸上的表情僵硬:
“妹……妹妹……你怎么……怎么在这里?”
“你自己干的好事!”朱霓虹并没直接回答他问题而是答非所问的淡淡吐出了一句,脸上无任何表情:“你害我们鹿岛损失多少?我会让你一一还回来!”
朱霓虹气结了,这个败家子,若不是当初老岛主的委托——
咦!现在说这些有何用?
“妹……妹妹……”
看着眼前这二个人的对峙,幽贤好笑的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胸欣赏,
“慢着,潘岛主,本王只是说让你来见他,并未说你可以带走他!”幽贤淡淡的出声打断二人。
幽贤的声音,令那二人同时回头。
“亲王的意思是?”朱霓虹眼中透出疑惑。实际上应该说是半疑惑半读得懂的。他的那个心思不正是她心思的哪有不懂者的?她读不懂的是他——
对,是他!
为么被女王入赘还要惹她?看她好欺侮么?那他就看错人了大错特错。
幽贤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折去一半,露出另一半潘安的签名,朱霓虹凌厉的目光射向潘安,后者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也即是说潘安做贼心虚了虽不是做贼也同做贼差不多的或许比做贼还严重了十倍百倍乃至千倍……做贼只不过徒一时的崧快,那么被偷的人也是只当自己的肉被割了忍一忍就过了,而潘安这次做的错事不单单是割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