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爷没有触及到棺材盖,而那具黄金棺是自己开的,就像那个芝麻开门那样,自动就打开了,里面冒出一股强大的气流,跟腾空升起的火箭下方燃烧起的白蘑菇。

我眼前一片白雾,心里呢喃着:这是要死的节奏吗?

一路上走来遇见那么多的危险都死不了,竟然死在这白蘑菇中。

不愤,惋惜?

然而就在我等待着疼痛降临我身上所有的皮肤时,我们三个人被冲得弹开了几米远,幸好那股白蘑菇没有热量,只是很大的阻力,不然,我们铁定会被烧伤,面目全非也说不定。那朵白蘑菇就像是一朵云雾似的,没多久,就在我们眼皮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里面是一只千年粽子吗?连棺材盖都会自己打开?

我被白蘑菇冲得重重的摔到地上,整个人用力的一咳,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一吐,来不及翻身过去,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便从嘴里呼之而去,下一秒,全部吐在了衣服上。

一大片鲜红色的液体将衣服给染满了,我动了动嘴角,想开口说话,怎知一张嘴,又是猛的一阵咳嗽起来,疼得我连毛爷爷的都不认识了。

紧接着,血从嘴角里慢慢的流了出来,像是止不住的水龙头那样一直往下流。

见此,我大惊失色,这样流血,恐怕没多久身体各个器官里储存的血都会流光而死。

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死,更不能就这样流血而死,我得赶紧想个办法。

我轻轻的扭了扭脑袋来,一扭都疼得我连呼吸都是痛的,接着,我看到小瘦猴被摔到了石头上,而脑袋刚好正中石头,他头上的伤口血流不止,而他头顶的一块碗口大的石头一摇一晃,好像是要掉下来似的,糟糕,他还没有醒过来。我来不及去搜寻阎爷被冲飞到哪里去了,顾不上疼痛,挣扎着爬过去。

要是那石头砸下来的话,小瘦猴铁定会没命的。

我手脚并用朝着小瘦猴那爬去,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脑海里一直不停响起的声音在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晕过去,救下小瘦猴,以后保证吃香喝辣的。

为了以后吃香喝辣的,我一定不能晕。

身上裂开的伤口摩擦着地面,火辣辣的一大片,钻心的疼痛立马就传入了大脑里,只要再靠近一点,再近一点儿,我就能把小瘦猴给拉出来。

耳边回荡着巨大的响声,耳膜被震得只有一片轰隆轰隆声,周围的声音卡擦卡擦的响着,我没有心情去管那些。

越来越近,我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没有力气了,身体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一摸到小瘦猴的手臂,我使了吃奶的力气,死死的拖住了他。

他娘的,这小子怎么这么重,我拖着他就像蚂蚁拖萝卜似的,压根儿就不动,我抬着眼皮往上一看,顿时间只觉得那块石头快要掉下来似的,心里一急,这样光是用力是不行的,那块石头迟早会砸下来的,到时候没救到小瘦猴,反而把自己给赔上去。

这个时候,许是刚才的那块巨大石碑倾斜了几度,头顶上的石头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悬殊,紧接着,我听到吱吖的一声,松了。

当时,我没有想那么多,直接就扑在了小瘦猴的身上,下一秒,我便被砸中了。

意识一瞬间恍惚,整个空间都摇摆起来,紧接着,在我失去意识到那一刻,我听到一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鼻尖冲刺着一股土腥子的味儿,好像是从四周围传来的味道,那种像是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腐烂味,我大大的喘着气,猛的挣扎起来,想要抬手臂,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去使劲,而且轻轻一动,连同骨头都扯得十分的痛,就像被人拿着刀一下一下的割,好像割猪肉似的,可事实证明,我的肉跟骨头没有被割,只是很痛,痛的生不如死。

我发现唯一能动的就只有眼珠子了,转了几下眼珠子,根本就看不到东西。

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把我摔到了背上去,那背结实的像石头,摔得我痛上加痛。

一股强烈的风刮得脸庞生痛,我感觉身体十分的冷,就像是浸泡在北极的冰潭似的,可我不明白,这么冷,而我却全身抱着热汗。

这个人要把我带去哪里呢?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又恍惚到极致了,整个人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又晕倒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被脸上那瘙痒感给弄醒的,我一睁开眼睛,整个人都吓得连魂魄都没有,看着眼前巨大的动物__鬼狒狒,正在用那毛茸茸的手摸着我的脸庞,那双眼睛非常贪婪的看着我,好像到嘴边的美食。

鬼狒狒没有咬我,这已经算是好了,我也不知道为何?

总之,再次见到这畜生,我怕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不逃呢,我立马就脚猛的往鬼狒狒身上踢去,脚上和手上的伤口一裂开来,像是出了血,裤脚都湿了点,我才顾不上那么多的,踢开这畜生就可以,我连着猛的踢了十几下,累得我不敢喘气。

可是,我却忘了这畜生的力气很大,我的这点儿力气根本就踢不开它,反而激怒了它,它朝着我龇牙咧嘴的,用舌头撩着牙,猛的朝着我扑过来。

这畜生给我的感觉并不友好,单单看它扑过来的姿势,就让我感觉到这一扑的后果会很严重,起码出门得带面具了。它根本就不管我是肉做的,加上它扑过来的力道太大,由于惯性原因,我直接就被扑在地上去,我上面就是那只鬼狒狒了,它丝毫不知道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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