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又创,就算是专业的家庭主妇也不一定愿意做,但他就是乐意,看皛皛吃得笑眯眯的,他就高兴。

反正晚上有福利!

吃完饭,皛皛喝着他泡的“佛动心”消食,他在厨房洗碗收拾干净后,两人会一起坐在沙发上看时事闻,期间康熙免不了要往她身上揩点油,填补一她上班时,他一个人独自在家的空虚。

这种日子,平淡,却也甜蜜。

但,到了洗澡的时间,康熙的眼睛就像晚上出没觅食的狼一样幽光闪闪,皛皛警铃大作,突然指向厨房,“有蟑螂!”

康熙意识的顺着她的手看了过去,他这家务全能手,洁净力度百分百,怎么可能会有蟑螂!

趁他分心之际,皛皛抱着换洗的衣服,快如闪电的奔进盥洗室。

关门!

上锁!

安全!

康熙瞪着那扇关闭的门扉,错失良机的不甘让他整张脸都黑了。

他敲了敲门,很正经的说道:“皛皛,一起洗,环保!”省电、省水、省煤气!

皛皛像个拨浪鼓似的摇头,“不要!”

一起洗只会浪费电,浪费水,浪费煤气,因为没个两小时,他是不可能放她出来的,还容易弄坏东西——比如淋浴房的玻璃门。

“皛皛……”他在门口央求,“我可是为了你放弃了整座森林。”

这话昨晚被他折腾的求饶时,她就听他说过。

大概的意思是,因为他放弃了整座森林,吊死在了她这棵树上,所以她这棵树必须返还整座森林的福利给他,这才公平。

公平个鬼!

他有没有吊死在她这棵树上,还得长远的看,但她这棵树一定会先枯死。

休想!

康熙还在门外嘀咕,她打开淋浴房的花洒,用哗啦啦的水声将他那些碎碎念挡在门外。

等洗完了,她穿上衣服,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寂静无声……

她愣了愣,今天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打开门,一只脚刚迈出去,瞬时一阵天旋地转。

“康熙!”她大叫,原来他不是放弃了,而是伺机而动。

“皛皛,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扛着她快步往卧室走。

“你还没洗澡!”

“谁说的,你洗的时候,我也洗了!”

这房子有两个盥洗室,不能一起洗,就同步洗,他是不会浪费时间的。

皛皛好想哭。

一秒,她被康熙丢到了床上,一口气还没喘上来,他就凶猛的扑了过来。

“你不能每天都想……”

他精准的吻住她的唇,吞了她要说的话。

“皛皛,刚拿驾照的人,一定要天天开车上路,否则就是本本族,技艺会生疏的。”

这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唔……”

他又将她化成了一池春水。

大床摇啊摇……大床摇啊摇

房门震颤两小时。

激情过后,他颓然的趴在她身上剧烈的喘息,凶猛需索时,被他牢牢扣住双手,被放开了,她没有推开他,她不想骗自己,她很喜欢他这样无力的趴在她身上的感觉。

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总是有股满足感开始在她胸口荡漾扩散。

她抚上他汗湿的发,拍着他的背脊,他埋在她肩窝里,还牛喘着。

这是创高的副作用。

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了,却仍压着她不肯起来,又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他闷闷的声音,“皛皛……”

“嗯?”

“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但又怕问了,你会不高兴。”

“这种情况,只有一件事会让我不高兴。

他抬起头,黑眸里的*还未退散干净。

她没好气的说道,“那就是你还想再来一次!”

他眼眸突然一亮,还未退散干净的*像涨潮似的又回炉了,“可以吗?”

“拒绝!”

他一僵,将脑袋又埋进了她的肩窝。

又过了一会儿,他像是鼓足了勇气,喘了好几口气,才问道,“未婚夫……”

皛皛见他一直没说话,有些昏昏欲睡,冷不丁听他开口,愣了一,“嗯?”

“我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个念想在他心里已经太久太久,就像一根刺,时不时的扎他一,他想知道,那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

不是要比较,只是想知道。

皛皛清醒了,却傻愣愣的问道:”谁?“

她竟然问是谁?

他不确定的看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端倪,难道p还有失忆的症状。

她是忘记了?

突然,皛皛脸色一变,同时眼中出现厉芒,眼里却是幽黑的看不出情绪。

康熙的心一紧,慌忙抱住她,不确定她是不是生气了,又或是想起了过去发病了。

他懊恼不已,不该问的,贪婪可能会让他失去她。

“你怎么知道的?”

康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仍紧紧抱着她,怕她又会变回那个冷漠的端木皛皛。

“景飒?”

即使他不说,她也能猜到,知道她过去,又与他有联系的人,只有景飒和安卉,安卉绝对不可能告诉他,那就只有景飒。

她口吻冷凝,让康熙莫名的慌张,点头之余,更是用力的抱紧了她。

他的慌张,她感受得到,她并不介意他想知道她的过去,只是更希望由她来说。

他抱得实在有些紧,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由挣扎道,“放开我!”

康熙惊惧了,“不放!”

他现在已经从懊恼变成了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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