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皛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案子的事,若是康熙不在,她还能在屋子找点事可干,但他紧迫盯人,就是她起来上个厕所,他都会跟着。
“睡不着?”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睡得着,她还会翻来覆去吗。
“闭上眼睛,静下心,就睡得着了。”
她恼恨的睁着一双漂亮的杏眼,故意跟他对着干,“睡得太多对身体未必好。”
“我不在的时候,你压根就没睡,现在是让你补回去。”
“鸡婆!”
她发着小脾气,想拧他的肚子,奈何他是有腹肌的人,硬邦邦的,根本拧不起来,只好改拧他的大腿。
他痛得哼了一声,双手赶紧抱紧她,“你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你不是研究过的吗,孕妇情绪不稳定。”
“不稳定也不能半夜不睡觉,要不这样,我唱首摇篮曲给你听!”
说完,他就开始清嗓子了。
皛皛立刻阻止他,“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人和小孩子无异。”要不是陈妈打小报告,他都不知道她这么会折腾自己。
见他态度强硬,皛皛服软道,“打个商量嘛……”
“没的商量!”他一口回绝。
皛皛撅起嘴,果断的背过身去。
“使小性子也没用!”
“哼!”皛皛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床边挪了挪,意图与他保持距离,这床太大,就算离得远也摔不下去。
康熙哪会让她得逞,她挪一寸,他就进两寸,像磁铁似的。
“热!”
“冬天热点好!”
“讨厌!”
“睡着了就不讨厌了!”
她说一句,他就能说十句,总之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怎么闹都没用。
闹腾了一段时间后,瞌睡虫自然就来找她了。
待她睡沉了,康熙也松了口气,伸手将她捞回原位,再替她掖好被子,眼见她睡得香甜,忍不住拧拧她的脸颊,叹一句,“我的心头肉啊!”
他搂紧她,眼一闭,也很快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早,景飒还在被窝里做着美梦,突然被子被掀开,冷气窜入,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
“妈,你让我再睡会儿!”正想把被子捞回来,冷不丁瞅见的不是自家太后,而是皛皛,她惊跳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她以为自己睡过头了,猛的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离7点还差15分钟。
这下,她更惊了,瞪大了眼睛往她身后看。
她竟然一大早就出现在自己家,按照康熙的性格,怎么想都不可能啊,除非大魔王跟着一起来了。
“别看了,他没来!”
“没来?那你怎么出来了?”这是天要下红雨了。
皛皛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什么妙计?”她好奇的瞌睡虫都跑没了。
“先甭管什么妙计了,你醒的话,赶紧起来,吃完早饭,我们去公安局。”
景飒乖乖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衣服,“这是吹什么风了,康熙竟然会同意你去公安局!”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皛皛嘀咕道。
“什么!?”
“没什么,你赶紧刷牙!别那么多废话!”
“哦!”景飒跑进了洗手间,挤了牙膏,又探出脑袋问道,“我妈呢?”
“我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伯母出门去晨运,她看上去气色不错。”
景飒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离婚了,她是跟着母亲回国的,可能是单亲母亲的关系,这位景伯母十分的泼辣,没几个人能从她嘴上讨到便宜,等景飒长大独立了,她也放开了手,去过自己的晚年生活。
“气色当然不错,你不知道我妈现在可是小区里的国标舞一枝花,一群老头儿抢着要当她的舞伴,简直是老年版的女神范。”
“这不是挺好的吗?许多老年人到她这年纪,都不愿动了。”
“好是好,就是她脾气是一点没变,昨天回家还莫名其妙的被她念了一顿。”
“结婚的事?”
景飒也算事业有成,收入虽然不算拔尖,但在同年龄的小伙伴里也算过得去了,能让老母亲还这么念的,就只剩下婚姻大事了。
“可不就是这事吗,我现在恨不得能拿个蛇皮袋到马路上随便套个男人回来。”
“胡来!”
景飒将脸上的洗面奶冲洗干净,“我也是没办法,再这么下去,下回见到我,估计就不是念了,要被赶出家门了。”
“哪有那么严重!”
“对于一个月里吃了四次喜酒,两次满月酒的老太太来说,一切都有可能!”景飒瞅了一眼她的肚皮,“等你满月酒的时候,她估计都能拿刀子宰了我。”
“好了,你也别自怨自艾了,父母都这样。”
景飒叹道,“又不是我不想结婚,是找不到合眼的,怪我也没用!”
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再怎么将就,也得找个看得顺眼的,否则就会两相生厌。
“要不,我帮你留意留意我们特警队里的人!”
特警队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算了吧,你认识的,我都认识,要有合眼缘的,我都不用你通知。”
“好吧,那我只能爱莫能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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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爱莫能助了。”
“不说这事了,我们出去吃早饭!我妈做的咸蛋,可是天下一绝!”
清早一碗热白粥,一枚咸鸭蛋,暖胃又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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