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飒急得兜兜转,“阿卉怎么会招惹上这件事,还有她为什么会出酒店找警车?”
这的确是个疑点。
看视频里的行动,安卉出酒店后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去警车那。
皛皛看向计孝南,“在酒吧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计孝南努力回想,好半晌才说道,“只是喝酒,没发生什么……啊!对了,对了,喝酒时候,她接了个电话。”
“是谁找她?”
“当时酒吧有点吵,她就起来找了个安静的位置接听,所以我不知道是谁打该她的,但她回来的时候很高兴,说什么最近运气真好啊之类的,我想大概又是什么剧组的电话,所以就没问。”
对于安卉而言,听到她说运气好,想到的就只有拍戏这事。
景飒道:“这和她被凶手绑架好像没什么关系?老计你再好好想想,最近都是你和她在一起,你想想有没有和警察有关的事情?”
听到警察二字,计孝南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有,她的手镯!”
景飒和皛皛异口同声道,“金镶玉?”
“对,几天前她拍戏不小心掉了,因为沾到了脏东西,她脱下后就去了公用的露天洗手池清洗,放在了盥洗台上,又洗了脸,那天她拍了一整天的戏,没睡过觉,大概是太累了,忘了拿,等想到的时候,镯子就不见了,她到处找,说是她的命根子!因为没找到,她就报警了。”
皛皛道:“那只镯子是她从小佩戴的东西,是奶奶留给她的,一直被她当做幸运物,掉了会报警,不奇怪。”
景飒追问:“然后呢?”
“我就陪她去了公安局报警,报警以后,填了失物表格,等消息啊。”
皛皛脑中立刻有了答案,“就是这个!”
“什么?”
“如果我猜的没错,犯人一直都有跟踪她。”
“这不可能,有人跟踪我不可能没有发现。”
“如果对方用警察的身份掩护呢?”
计孝南一愣,璃山巡逻警在风景区一带很多,真要是个巡逻警,他肯定会忽略。
“你是说,那通电话凶手打给她的?告诉她镯子找到了?”
皛皛点头,“作为警察送个镯子给失主,并不是什么很可疑的事情,但问题是老计你在,凶手打这通电话的时候,可能就在附近,他可能从电话了听出了端倪,知道安卉不是一个人,如果当时就让阿卉出来,老计你一定会跟着去,这绝不是凶手要的,他一定是想办法让阿卉独自一个人去。”
“另约时间!”
“只有这个可能?”
“所以阿卉才会在那个时间离开房间。”
对她来说,那个镯子很重要,为了拿回,她是不会计较时间的,再者是警察致电,她更不会怀疑。
镯子失而复得也的确能算得上一件很运气的事情,毕竟每年掉东西的人那么多,能找回的却少之有少。
她最近又是新戏,又是镯子被找回,这丫头大概是认为吉星高照了,所以才会那么高兴,喝了那么多酒,结果就把‘提防‘两个字都忘光了。
“可是凶手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难道他真是警察?”
“我不能确认他一定是警察,但至少他对公安局的事非常清楚。更甚者他有一辆警车。”
问题是楚冉是医生,曹震查过,他并没有什么警察朋友。
那个神秘人却是个非常擅长变装的人。
不一会儿,李善功回来了,还带了一个警察过来。
这人刚进门就问道:“老李说你们的朋友是被警车给带走的?”
未等景飒回答道,李善功介绍道,“这位是田队,我们警局专门负责调派警车和巡逻车的。”
田队,名叫田茂礼,隶属交通大队,和李善功的年纪差不多,长相有点粗犷,毛发旺盛,胡渣丛生,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
“我查了昨晚的巡逻车的出入情况,昨晚往来璃山的高速公路出了七车追尾事故,造成了大堵塞,只有交通队派了四辆车出去,山月酒店那里治安一直很好,我这可没有派警车到那里去巡逻的记录。”
警车出入都会有记录,且每辆车都会有导航定位,局子里总共八辆警车,两辆去维修保养了,还没回来,四辆派去了高速公路疏通道路,剩下的两辆可都在局子的停车场没出去过。
“那就奇了,既然没有记录,那山月酒店附近的警车是从哪里来的。”
“我怎么知道!?”
田茂礼不是想推卸责任,而是真就没有这辆车的记录,要是有他怎么可能不承认。
犯罪工具是警车,要真是如此,他的责任就大了,开除都是轻的。
“李队,我拿录像过来了!”
一个警员抱着录像带跑了过来,“你说的那几条路我都找来了,刚才让小姚他们一起排查了一下,的确有你说的那辆警车,往上岛方向去了。”
李善功一把抓住他,“车牌多少?”
只要是车,就一定要车牌才能上路,警车也一样。
有了车牌就好办了。
那警员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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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没说话,眼睛直往田茂礼那里瞅。
田茂礼喝道,“看我做什么,说话!”
“是,是……”他吞了口吐沫,“那车牌登记的的确是我们局子的,使用人是……田队!”
“我?”田茂礼大惊失色道,“开什么玩笑,我的警车前天就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