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还有其他房间吗?”
这不就是火的颜色吗。
“哎?”张显看向室内,主色调是朱红色
康熙点点头,但走进去后,他蹙眉道,“这颜色不合我!”
“确定,您放心,这次一定不会错。”
昨天南边的房子是欧式宫廷风,今天是印度风,看着倒也新鲜。
到了一间‘泰姬陵’风格的房间前,康熙问道,“确定这是北边?”
出了电梯,三人和面带路的侍者又弯弯道道的走了好几圈,来到另一块地方,这里相似的柱子和壁画太多,靠脑子记方向不靠谱,最好能看到全景,暗中画个地形图,另外还要记清楚这里的摄像头位置。
“一定,一定,我这次绝对让您满意。”张显擦了一把汗,风水这东西,他原是不信的,但今天却是信了五分,这还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你今天可不能再犯这个错了,要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该死,差点害了金先生。”
这小疹子其实就是康熙因为带妆太久引发的过敏,脸上延伸到了脖子上。
这也太灵验了吧。
张显抬眼一看,果真康熙的脖子上有红疹,
“之后我对风水也有了兴趣,跟着那位高人学了一段时间,因此对方向比较敏感,要怪就怪这里建造的像个迷宫,让我蒙了眼,以为是北边,下午的时候,我的脖子莫名起了疹子,我琢磨着你安排的必然是南边的房间,这南方就是克我!”
“神奇,神奇啊!”
“他说我和他有缘,他们这些学风水的人,一生里都有一个命中注定要帮忙的人,我就是那个人,他那天是特地在公园等我的,也算到了我会来找他,听到这个我父亲自然是半信半疑,但他教了几个风水上的摆阵,回家让人这么一弄,还真是奇了,第五次植皮竟然半点没风险的成功了,之前几次有副作用的也慢慢消失了,之后便是吃得香,睡得好,钱也莫名多了几倍,你说神不神奇?”
“我笨,哪猜得着啊,还是金先生告诉我的好。”
“有没有福还是两说,但当时真的是命悬一线,我在穿上躺了许久,植皮手术做了四次,每次效果都不好,医生都说我是没希望了,等死吧,我也觉得这么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可事情就是这么巧,那张名片有一天被一个打扫的佣人给找了出来,我就想起那天在公园遇到的人,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我父亲打了他的电话,相约见了面,你猜怎么着?”
张显见缝插针的恭维,“这是金先生您福大命大啊。”
“我当时也没放在心上,名片就随便塞在了口袋里,过了两天,我真遇到火灾了,烧得面目全非,差点去见上帝。”
“对,对!”
康熙嘲讽的一笑,“中国的高人啊,都去了美国了,你看孔子的后代不就是美国人吗?”
张显听得很仔细,“这人恐怕是个高人吧。”
康熙缓缓道:“这事得从我烧伤前说起,那年我7岁吧,去公园玩的时候遇到一个个喂鸽子的人,他说我近日有劫难,还是个攸关性命的劫难,当时我嗤之以鼻,当他是想骗钱,给了他一百美金就想走人,那人却不要给了我一张名片,说若是日后想通了,就让我去找他。”
张显狗腿的答道,“自然是想知道,省得我又犯错。”
皛皛特别好奇,他到底怎么能弄出这种声音的,但他说了,商业机密,不外传。
“想知道?”康熙沙哑着嗓子,声音听起来就像喉咙里堵了一把沙子。
“没想到金先生生在美国,也对风水之说有研究。”这是拍马屁,但也是试探,别看张显一脸没文化的莽夫像,其实精明着呢。
张显按了往下的电梯,将康熙和皛皛带进休息区。
三人进了ok俱乐部,这个时间,里头早已宾客如云。
“我真是猪脑袋,怠慢金先生了!北边的也有房,我马上让人去安排,望金先生莫怪,我这人就是蠢。”张显自我贬低道,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让侍者在前面带路。
张显听闻,狠拍了一下脑门,五行之术,风水之说,他是完全不懂,但金先生脸上的伤怎么来的?被火烧的啊,火是他的劫,是他最忌讳的东西。
皛皛凑了过去,在他耳边嘀咕,“南属火,北属水。”
张显愣了愣,有点没摸清他的意思。
“南边的风水不合我,有北边的吗?”
ok俱乐部的内部设计极其复杂,弯弯道道好几十条,又是地下城堡,不是螺旋形的楼梯就是分散而设的电梯,很多客人下去后,方向感全无,没有人带路,上楼的路在哪里都找不到,这也是出于安全上的考虑,生怕有人混进来捣乱,这样一来,混进来的人很难逃出去,到时候就能瓮中捉鳖了。
张显点头,“金先生神人,的确是靠南边。”
“你们那总统套房,位置是靠南边吧?”
“哎?”
“我要换个房间。”
“您说,我洗耳恭听。”张显走到他身边恭敬的垂着头。
“这话说得巧,我还真一件事要找你。”
张显将雪茄袋交给身后的随从,搓着手问道,“金先生今天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我一定帮你办到,包您满意。”
对这种人,糖要给,鞭子也要抽,省得他以为自己是个猪脑袋好欺负的二世祖。
康熙高冷的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