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不信你就不怕!
果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某少女一下子屁股就弹了起来,惊呼:“三天后,你要放了我?”
古青鸾大感意外,不太敢相信。他既然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捉到了她,没理由如此轻易地就放她吧?这合乎逻辑吗?这冥王殿下又不是脑袋有问题。
“先去倒交杯酒来!”东方泽仍然象个大爷,一只手在榻前的一张椅子上,手指象在弹钢琴,悠哉悠哉。
“好!”这下,衣裙翻飞间,古青鸾飞快地倒了两杯酒过来。她沐浴过后,穿着白色的衣裙,就象一只白色的蝴蝶。
她想,既然此人有个外号叫冥王,可想而知,此人必定残暴血腥。他刚才说什么她的手脚是多余的,那是要砍手砍脚的意思吗?她还是乖一点的好。只要他三天后真能放了她,而不是一辈子将她困在这里,三天时间,她就忍了吧。
古青鸾将酒递给北冥天佑,北冥天佑接过酒杯之后,拉她坐在榻前,相对而坐,声音轻柔,嗓音好听地问道:“丫头,做我的冥妃有何不好?天鹰教教主夫人的位置很多女子想上位。”
古青鸾嗤笑:“是吗?既然有那么多女子想上位,你又何必对我用强的苦苦相逼?少主大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洞房花烛之事。”
东方泽举杯,轻轻转了转,轻笑道:“本座此刻正是在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洞房花烛该做的事。”
古青鸾想,这冥王殿下果然是脑洞坏过!她和他?从未谋面,何来喜欢?但他既如此说,她也只好顺着了:“我们不认识,少主何出此言?古青鸾怎么可能是少主喜欢的人呢?少主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来!乖!先喝了这交杯酒!春宵一刻值千金,本主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还是先喝了酒,然后……做些洞房花烛之夜该做的事。”
“不喝行吗?”古青鸾蹙眉,瘪嘴。少女的苦涩表情带着一点点的娇媚,古青鸾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银面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她不知不觉地学会了撒娇而不自知。
“当然不行。”东方泽面具遮蔽着的俊脸抽了抽。这种强逼小丫头的事情,他越做似乎越有兴趣了。
古青鸾一张小脸已经皱成了苦瓜干,都由他定了,三天后真能放她?她举起酒杯来,手弯处被男人穿入,成了亲密无间的状态,小身板还因此被他另一只手轻轻一勾,纤腰就贴了过去。
“喝!一滴也不许剩下!”霸道而强制的声音,东方泽不知道,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的柔情。
古青鸾没来由地,听着他的声音,心中竟然泛起了一丝的心悸。因为他的声音很温柔,就好象,她真的是他喜欢的女人似的。但她是一个理智的人,这种感性是她的错觉不是?然,既然她已逃不过,为何不喝点酒压压惊?事实上,她并不惊慌。
她举起了酒杯,置于唇边,缓缓地,将一杯酒就着他的臂弯喝完。如果不是脑袋清醒得很,她是被抢来的冥王妃,她还以为,她真的是在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喝了交杯酒。
男人酒到杯干,倒转酒杯,弧度完美无瑕的下巴上,唇形优美,一片嫣红。
喝了酒之后的古青鸾看了他的唇形一眼,居然觉得,自己有些微熏薄醉了!
微醉中,她听得男人的声音柔柔地钻入她的耳朵道:“三天,你只要在这里乖乖地呆上三天。三天后,如果你想回去,你就回去吧。”
“真的?你说的是真话?不是在骗人吗?”古青鸾觉得她开始有些晕眩,才一杯酒,按理,她还有些酒量,不该这么快就晕的。但是,她却真的晕了。她已经乖得象猫儿,也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他为何还要在酒中放药?
“不骗你!你留在这里三天即可。三天后,你来去自由。”东方泽的目光透过银色的面具,凝落在古青鸾泛滥着红潮的俏脸上,声音越发地变得温柔如水。
他想,她一定是被吓坏了吧?居然还能有勇气逃跑,面对他也没晕厥,这已经让他刮目相看了。
“谢谢!”古青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壳坏掉了,在她就要晕厥过去时,她居然说了声谢谢。
“小傻瓜!”东方泽伸手接住就要倒下的古青鸾,将她拦腰抱起,抱到长榻上,轻轻地放下。
“你累了,好好地睡一觉。”东方泽将古青鸾放好,为她脱了秀花鞋,将枕头,被子都掖好了。他动作之轻柔,眼神之专注,微带着寵溺,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还以为自己不过是随兴而为,无聊取乐罢了。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他并没留下来,而是转身出了这间洞房。在门外,他叮嘱一个女子道:“好好地守着,今晚让人轮番守卫。”
“是。”穿着紧身衣装,腰间佩着宝剑的一个女子躬身应答。
这一日的京城,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象炸开了的锅,全城封锁,城门检查之严,前所未有。
尽管皇后下令封锁靖王妃被劫持的消息,但这消息还是象瘟疫一样,一日一夜之间,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右相的三千金出嫁当日被“冥王殿下”捋走,一日一夜之间,由“未来的太子妃”,变成“第一冥王妃”!靖王因此重伤,卧病不起,命在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