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官道上,韦小宝骑着马,仰天闭目,正进行‘冥想’之中,时不时的眉头微皱,其实,这时候他正在研究脑海里的一本儒家经典,这些日子以来,反复琢磨这些书籍中的内容,韦小宝越来越觉得,前人的智慧,真是博大精深,书中蕴含着太多人生,太多道理!一时间,他沉浸在闭目‘冥想’中,眉宇间流出一抹认真。
马蹄声起,一阵儿得得得.....,方怡突然地从后面骑马追上来,也是赶路的时候她觉得有些无聊了,此刻追上韦小宝,本打算想和他聊一聊,可望着男人在那儿‘冥想’,眉头微皱的认真样子,她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沉默下来,与他并骑而行,就这么痴痴望着。
“小宝,不知道此刻的你,究竟在想什么呢?知不知道,我的心里在想着你呢?”马蹄声还在得得得....,心中想到这里,方怡的俏脸微微发烫,布满了让人迷醉的红晕,这一刻,她安静的坐在马背上,歪着头美眸闪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谜一样的男人,他的身上好像充满了神秘感,他的很多东西,哪怕你是他的女人,是他亲近的人,也都不知道。这不是刻意隐瞒,而是那普通人根本想不到的事情,认为不可能的事情,这个男人往往能办到,....等你大着胆子接近他的时候,他的温柔,他的武功智慧,他的甜言蜜语,他的见多识广,他的身上每一个闪光点,都能让你心跳加速,欲罢不能。
“小宝,我要怎样才能把你牢牢抓在手心呢?”方怡暗想。
就在这时,韦小宝突然间似乎有所察觉,睁开眼,扭头看向满脸红晕,有些发花痴样子的方怡,露出一个笑容,道:“丫头,本公子的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虽然会天下无双,但也不用这么看吧!”
“啊!呸~~~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不要脸!”方怡吓了一跳,见到自己花痴的偷看被发现,脸色腾地一下子通红起来,连忙故作不屑的呸了一声,想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接着又开始扭捏起来。
“好大的胆子,竟敢骂我不要脸,是不是想‘家法伺候’?若不收拾你,我这一家之主的威严,岂不是一扫而空!”韦小宝眼睛一瞪,板着脸做出严肃的神情,又道:“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过来跟我坐一匹马,我就不计前嫌,饶了你这次,否则的话,你懂得。”
说着韦小宝伸出一手,严肃望着方怡,一副吃定你的样子。
听了韦小宝有些无耻的话语,不知怎的?方怡的心里生不起任何反感,反而有些窃喜一般,带着羞羞的表情,认命般伸出自己的小手儿,放在男人的掌儿上,回应她的,是有力而温暖的反握,...下一瞬,还没待惊呼出口,只觉得一股大力从那手上传来,自己整个娇躯轻飘飘,直接落在了韦小宝的马上,在韦小宝前面坐下了。
“啊,小、小宝,你不许使坏儿~~~~~。”方怡娇羞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使坏了?我看是好老婆你自己思想不纯洁,在想着坏事儿吧!”说是这么说,手已经不老实在她小腹摩擦起来。..
“没、没使坏你、你的手,在干什么?小宝,别乱摸她们在后面呢?会看到的,啊。”方怡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娇躯,嗔怪着说。
“好老婆,给我摸摸怕什么?反正,你也早就是我的人了!”
“可现在是大白天的,而且,后面还有其他人在啊?”
“那我们走快点儿,甩开他们,不就好了。驾、驾、驾、、。”
“啊!怎么骑这么快,慢点儿,小宝,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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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急促起来,踏在平坦的官道上,发出得得得的声音,其中夹杂着,韦小宝和方怡,这对有情人,年轻男女之间的说话声。
不一会儿,在韦小宝加速下,带着方怡很快甩开后面众人好远好远,李光地、周培公,归辛树、冯锡范等人默默不语,含笑而望。
女人们却是心头大恨,暗骂方怡是个狐狸精,一时间犹如打翻了醋坛子,建宁更是美眸带着嫉妒恶狠狠望着前方,嘴里冷哼一声。
“呵呵,不论怎样优秀的男人?都好色!”苏荃心头暗道。
一时间众人在后方,也加快速度,虽然没有人不识趣儿的非要追上韦小宝两人,打扰他们好事儿,但总不能被拉下的,太远了吧。
于是乎,这日一整天的赶路,比以往快了不知道多少一般!
一路前行,后方一个马车里,九难师太掀开帘子,望着建宁等女一个个大大吃醋的样子,一双凤眸之中,流动了一股伤感,似乎看着韦小宝她们的情况,想起了曾经,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年华,想起了自己生命里,记忆中那仗剑天下,志存高远,追求武碎虚空的男人。不知道,你现在过得,还好吗?可知道,我已牵挂好多年!
想到这里,九难望着苏荃等女,看着前方纵马狂奔的韦小宝和方怡,她的凤眸中,露出一股复杂,似有羡慕,道:“年轻真好!”
这些日子以来,九难一直跟在韦小宝等人身边,经过药物调养和运功疗伤,在云南一战中留下的伤势,已经好的完全,本来她想离开的,只是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不知该去哪儿?
去找吴三桂报仇?可云南有陈太极那样的高手坐镇,实在太危险了,自己的功力若是闯云南,多半会是死无葬生之地的下场吧?
去找两个徒弟?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