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玲拉住的是位年轻的公子,他面有羞色:“嗯,是咱们镇上的大财主孙如令家嫁女儿,正在举行抛绣球仪式,我……也想去碰下运气。”
原来如此,不知这位孙财主的女儿长得什么样,不过看刚才那人的表情和镇上人的兴奋程度,长得必是不差。
关于绣球招亲,郁春晓曾在无数个电视剧和到过,但亲眼见到,还从未有过,这种热闹怎样错过。
她当即双眼一亮,说道:“走,我们也去看看这抛绣球仪式,说不定石惊天薜海,你们其中一人的婚事就有着落了呢。”
石惊天看她心情不错,哪里会阻止,薜海看了一眼石惊天,十分不厚道的笑了,不知道如果石惊天真抢到绣球会如何。
思思则睁大眼睛天真的问道:“娘,什么是抛绣球。”
薜玲笑道:“这个,你现在不用知道,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
思思可不听这个解释,不理薜玲,转而继续看着郁春晓,郁春晓被她这样看得心软:“抛绣球就是姑娘家自己招女婿,谁抢到这位姑娘的绣球,谁就是她的相公。”这样解释没错吧。
原来是这样,思思心里想着,接着大声说道:“那不行,薜海叔叔可以去抢绣球,石先生不可以去。”
薜海“哦”了一声,看了一眼石惊天,逗她道:“为什么我就可以,你石先生就不行。”
思思呵呵傻笑:“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几人说说笑笑间随着人群来到抛绣球招亲现场,现场一片欢腾,来的人都在不住叫着让孙小姐赶快出来,看样子是等不及了,思思也伸长了脖子,跟着兴奋起来:“娘,好多人啊,真热闹,这位孙小姐肯定很漂亮。”
郁春晓不禁咋舌,敢情这清水镇的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的男性都来了啊,这场面够壮大的啊,只是这抛绣球招亲不是应该有年龄限制的吗?不然的话不论是个阿猫阿狗或是**大叔抢了去,这小姐不就一辈子给毁了。
郁春晓正想着,就见二楼出现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大叫一声:“大家请安静。”
原本嘈杂的现场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这位管家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欢迎大家来到我们孙家举行的抛绣球选亲现场,我家小姐年芳二九,贤惠美貌,多才多艺,在清水镇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老爷年岁已高,小姐婚事未定,所以才会定下今日的抛绣球选亲,希望能觅得有缘人做我们小姐的乘龙快婿。”
管家话音刚落,下面的人又沸腾起来了,有人高声喊:“刘管家,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赶紧将孙小姐请出来呀,你们大伙们都等不及了。”
人群中发出一阵阵哄笑,纷纷大声叫了起来,刘管家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等再次安静下来,刘管家又道:“诸位,为了慎重起见,我不得不再说一次,我家小姐择的是良婿,请年龄超过二十五岁的人退到一旁,家中有妻室的人也退至一旁,另外请看热闹的大姑娘和小媳妇们不要去抢那个绣球。”
刘管家说完,巡视了下面一圈,有人早就按捺不住了,“知道了,知道了,你们谁不符合条件的,赶紧退下,不要坏了本公子的好事。”
刘管家见人群中有人默默退出中心,站到外围,这才进了屋,不一会,从里面出来一个美女,呃,应该说是个蒙着白纱的美女,之所以说是美女,是因为从身形和走路的仪态还有服饰都可以看出这应该是个美女。
而且据郁春晓看电视的经验,越是这种神神秘秘的女子,多半都长得倾国倾城。
此女一出,下面的人再次沸腾,人群中有节奏的喊着:“孙小姐,孙小姐。”还有人高声嚷着:“孙小姐,既是抛绣球,这样遮遮掩掩又是为何,显得一点诚意也没有。”
孙小姐旁边的丫鬟拼命的示意下面的人安静,过了半晌总算是安静下来了。孙小姐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如娟娟流水般美妙,沁人心扉,“诸位请听小女子一言,小女子刚发下誓言,脸上的纱巾只有未来的夫君才可以摘下,所以请恕小女子不能取下纱巾。”
虽然看不到美人,但听到这个声音,也知美人必定是美人,更何况孙小姐本就是清水镇有名的美人,这群人也不再纠结着让她取下纱巾了,一心只盯着孙小姐身旁丫鬟手中的绣球。
石惊天他们混在人群中,因方才刘管家那一番话,郁春晓和薜玲早就识趣的退到一边,石惊天和薜海也无意争夺什么绣球,纯粹陪同她们凑热闹而已,自然也是和郁春晓她们一同退在一旁。
孙小姐看了一眼下面沸腾的人群,示意丫鬟将绣球给她,她接过绣球,再次看了下面一眼,然后绣球直直的往郁春晓这个方向砸来。
不妙,石惊天和薜海直觉得对视一眼,石惊天飞快的将眼看要砸到他的绣球拔向了一边,然而,那个绣球似乎长了眼睛般,绕了一圈,再次向他砸来,石惊天再次拔了回去,于是郁春晓就看着绣球跑过来跑过去。
思思看得兴起,不停的拍着巴掌,还以为石惊天是故意在逗她玩呢,只有石惊天心里在暗暗叫苦,这个绣球看起来很轻,可一落到手却无比沉重,他几乎可以断定绣球里面定是个铁球,这样过了半晌,思思眼看绣球又要砸过来了,叫了声:“石先生,小心。”
石惊天被思思这样一打岔,绣球已来势汹汹快要砸到脑袋,他本能的接住,再想拔出去时已经晚了,人群中已发出了热烈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