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肯定,那太子妃自然不再多费了话,在此事之上浪费了精力。

稍稍后,太子妃是看着余元青,笑道:“今日,请了三弟妹来,除了咱们妯娌说几句贴心话,也是想给三弟那边传个信。”

挑了眉,这时候,余元青是知道,肉戏来了。

谁知道,太子妃居然没开大戏,只是拿了一锦盒,递给了余元青。余元青接了过去,还是慢慢打开。只见里面,不是别的东西,而一叠叠的银票。

这一锦盒的银票,可不是小数目啊。

“这……”

余元青迟疑,有些摸不透,太子妃这是何意?太子妃瞧着余元青的态度,那是笑了起来,回道:“此事,好叫三弟妹知晓,也是太子之意。说是,晓得三弟在外面有几面产业,想入个股份。”

咦,入个股。

对于什么股,余元青是不知道的。不过,她记得的一话,是来了东宫之前,诚郡王李济祉的吩咐。所以,余元青是回道:“这……按说,应该是收下的。毕竟,太子与王爷都是亲兄弟,这亲兄弟之间,哪还分什么内外?”

余元青前面话是说得漂亮了,可是,真是做起事情来了,那可就是不敢漂亮了。毕竟,大话谁都能说,那是对普通的百姓而言,不要脸啊,那是天下无敌。

可是,对于一个皇室子弟,对于皇室的媳妇而言,这种贵族的身份与担当,那么,有时候言比行更重要。

因为,打人类有私产的那时,就已经有了阶级的存在。有了阶级的存在,就必然有上下之分。

而做为了一个皇家的媳妇,一个贵族中的贵族,言语之中,答应下来的东西,可是更利害啊。

相比较之下,有时候做了某些事情,嘿嘿,还未必有太大的后果。

言比行更重要,那是因约束了贵族和平民之间的律法,完全是不一样的。

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只能是骗骗人的假话。

可能一样吗?

出身,这门投胎的学问是很重的。嘿嘿,如果真是有人告诉你王子与庶民同罪的话,那么,除了欺骗,还是欺骗啊。

对于余元青现在的身份而言,她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余元青是接下来说道:“只是,王府的外务,我是一点也没有插过手。除了王府的区区府务,旁的也是半点没有管过。这……让太子妃见笑了。我是没心着王爷的嫡妻,半点责任。也是失了主母的……”

说到了这里时,余元青更是叹话,道:“这事情,还请太子妃谅解,我这个王妃的难处……”

话到了这里,余元青直接就是叩回了盖子,然后,那是说道:“这些东西,请太子妃不为难了我这个三弟妹吧。王爷的事情,我做不得主,不过,这信儿我定然传到了王爷的耳里。”

答应传了话,可就是不应了事情吗?

太子妃自然是瞧明白了余元青的态度啊。

不过,从余元青的态度里,未曾不是也看出来诚郡王府的态度啊。所以,太子妃是笑了笑道:“也好,这事情咱们女眷哪管那么多,都是些男人的事情,哪能让外面的事情,生份了咱们妯娌的感情。”

瞧瞧,太子妃这手法,那是一下子就打散了气氛的尴尬啊。

余元青这时候,也不得服气,太子妃当面被拒绝了,还是笑得亲切,这是一手好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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