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肖歌被苏浅质疑,简毅不由得面红耳赤的问:“你什么意思?”
苏浅的语气开始不耐烦:“字面上的意思,能不能确定,给个准确说法?”
简毅想许久,总算有了眉目:“糖,服用避毒丸后,她含了块糖。”
“丹丸给你们的时候,就已经问过你们,除了避毒丸还进食过什么……”
简毅听罢,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怎么办,怎么办?”与此同时,一把抓住了苏浅的袄袖,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哀求道,“你救救她,你救救她……”
其实他清楚,瘟疫不好治,更甚至,他还没听说过,有谁染上了疫鼠的瘟疫,还能像正常人一样活下去的。
调理的好的话,虽然不至于马上送掉性命,但再也别想像正常人一样过活。
他不在意,无论肖歌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在意,可肖歌,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忍受全身肌肤被毁的事实,怎么能忍受一辈子与药罐打交道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