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竹跑到彭头面前,哀求道:“彭头大侄子,你留些力气,慢点刨,你就帮一帮你兄弟一把吧。如果他这次不能取得冠军,他就没有进入院内睡觉的资格,你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夫妻俩异地而眠吗?”
彭头说:“我慢点刨,你能给我蓝果?”
刘雅竹苦笑道:“我上哪里去找蓝果给你。”
“不给蓝果,我怎么能听你的?”
刘雅竹哀求道:“老身我这不是求你吗,求你帮一帮你大侄子。以后,如果你小姑奶奶给我蓝果,我不吃,留着给你吃怎么样?”
彭头说:“这还差不多!不过,我慢点刨,并不等于勾面也慢点刨,如果那样的话,获取一枚蓝果的资格不是落到他的手上了吗?”
刘雅竹说:“这好办,老身这就去求他。”
刘雅竹来到勾面的面前,一把攥住勾面刚刚抡起来的镐头说:“大侄子,你休息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勾面说:“这是比赛时间,争分夺秒,我哪有闲空和你说话呀,有什么话,比赛结束以后再说吧。”说完,把镐头拉向自己这边。
刘雅竹紧握镐头不放:“我说的就是比赛的事。”
“有什么事,你快说!”
刘雅竹说:“勾面大侄子,你刨慢一点,就让邹士瑛夺得这场比赛的冠军吧。如果这次他不能取得第一,还不知道要睡多长时间的大门口呢!我求求你了,大侄子。”
勾面说:“我故意刨得慢,那不是作弊吗?我对小姑奶奶忠诚无比,我不欺骗她。”
刘雅竹说:“你小姑奶奶不是我的儿媳妇吗?日后,我在她面前,多说你的好话,多吹你的香风,保证让她喜欢你。”
勾面嘟囔着说:“那有什么用处,你又不能问她要来蓝果给我。”
刘雅竹说:“原来你想要蓝果呀!以后,如果你小姑奶奶再给我蓝果,我不吃,留着给你吃怎么样?”
勾面说:“你刚才许诺给彭头了,我都听到了,蓝果这么神奇珍贵,难到小姑奶奶会一次给你两枚?”
刘雅竹说:“如果不是一次给我两枚,我就把老头子的那枚要过来给你吃,怎么样?”
勾面问:“你老头子肯给你?他难道不想自己吃了去追母兔子?”
“他敢?如果他胆敢不听我的,我有的是办法治他。”
“这——我相信。”勾面说。
“怎么样,大侄子,给老身个面子吧?”刘雅竹嬉笑着说。
“还不行!”
“为什么?”
勾面说:“我们只能慢一点点,否则,没有成果,小姑奶奶还不埋怨我们平时光吃饭不干活?”
刘雅竹说:“慢一点点就慢一点点,只要别超过了邹士瑛就行。”
勾面问:“你和彭头说好了吗?”
“说好了,你放心。”
有皇额娘从中作梗,这次,彭头和勾面不用再急着向前赶了。有时,两个人还凑到一块,直起腰来,拄着镐把拉呱。
彭头不满地说:“什么比赛,简直就是走过场,搞形式!”
勾面叹了一口气说:“没办法,家族式就是这样,亲戚连着亲戚,狗蛋连着狗蛋。”
“你骂我?”彭头瞪起眼来,一副欲打架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勾面莫名其妙地问。
“你怎么不说猫蛋连着猫蛋?”
勾面这才突然想起来,在改名换姓之前,彭头叫狗蛋。
……
正当开垦荒地比赛进行得热火朝天和刘雅竹挖空心思地破坏比赛规则的时候,文琼经不住温泉浴的诱惑,又偷偷地进入了第一时空。
洗温泉浴能美容,能美肤,能美体,还能增体力长精神,谁不想洗?洗温泉浴的种种神奇功效对谁没有诱惑?何况是对一位十六岁的少女呢!
轻车熟路,进入第一空间后,文琼钻山洞,下山坡,直奔温泉,到达温泉边沿,文琼发现温泉水中的三片绿叶不仅没有枯萎,而且更加嫩绿,更加富有生机,说不定这三片绿叶适应这种环境,在温水中生根发芽也未可知。
文琼四下里一望,一个人影也没有,就放心大胆地来了个全裸。全裸之后的文琼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立即钻入水中,而是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
三欣赏两欣赏,文琼欣赏出了一个荒诞的念头。
文琼一边轻拂自己的身体,一边叹道:“这么美的肌肤,这么美的躯体,整天被包裹在重重衣服之下,犹如锦衣夜行,简直就是对美的一种亵渎和破坏。”
刚刚叹息完毕,文琼不由地笑了:“荒唐,简直是荒唐!如果补,难道还要luǒ_tǐ不成?那还不被当做疯子关了起来?”
正在文琼自恋自叹的时候,从山顶上传来一阵石头滚动的声音。
“糟糕,被偷窥了!”
文琼急忙用双手捂住胸前,一个箭步冲入温泉,急忙钻进绿色帐篷,将身体完全地浸入温水里,只留两只眼睛露出水面。
待到狂跳的心稍微平静一点之后,文琼才大着胆子回转身去,透过绿叶之间的缝隙向山顶上张望。高高的山顶上,除了有一只娇小的凤凰在盘旋之外,文琼什么也没有发现。
是偷窥的人隐藏起来了,还是小动物踩塌了风化的岩石?
受此惊吓,文琼再也没有了享受式洗浴的兴致,文琼总是感觉到周围有无数只暗藏的眼睛在盯着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捕获她的准备。如果我是一名男子,面对这样美丽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