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梓并不说话,咳了会儿,忙扒了几口饭,压了压。
“难受?”白玉曦的腔调有些冷嘲热讽,花梓早就习惯了他的阴阳怪气,不以为怪。
“觉得难受,就不要做让别人难受的事,除非你有骨气死在外头!”
扔下这么一句,白玉曦便震袖转身,去到院子练剑了。
花梓忽然就没了胃口,才吃了三碗饭就放下筷子了。她忽然想,哥哥是不是嫌自己太能吃,费粮食,才看不上自己的?
挑着饭点儿给自己添堵,不就是让自己少吃点儿,省点儿口粮吗?
那晚花梓真的是醉了,倒下便睡,没有再听哥哥吹埙。
一层秋雨一层凉,更深露重,花梓缩在被子里还是觉得有些冷,雪球就依偎在她身旁,像个小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