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剧烈的震动了一下,细细的吻,落到我的脸上,一阵阵颤栗的异样感觉在身体里爆裂,我是他的女人——
那些属于最原始的**曾被他点燃,因为长久的离别而被深锁,此刻,再度因为这样的温存而被挑起。
“不离,冷熠来看过了是不是?我的身子……”
“噓,好好将养着,他会竭尽一切来治你……”
“不用自欺欺人,我真是陪不了你多久的——若能再活个一年两年,那是奇迹……活不过三十岁就会死……”
他把用手掌捂住我的嘴,眼里是不安,他恶毒的看着我,凶巴巴的对着我叫:“以后,不许提这个死字……不许,听到没有……”
我微笑,生死之事,并不是谁不许便可以算数的,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让我感觉心疼。
伸手挪开他的手,勾过他的头,含住他的担忧,抚平他的眉头:“好,以后,我们不提这些晦气事!”
四目相对,他眼里有我,我眼里有他——一个心酸的他。
“情儿,你好狠心……好狠心,你怎忍心远远的躲着,看着我受折磨却迟迟不肯来见我?”
其实受折磨的是我自己——我不想你伤心的,真不想。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
“不离,我想你,好想好想的……”
我看到他在那一刻眼睛湿润了。
“哼,你若真想我,就不可能为了那个不该来这世个的孩子,将我抛下!”
惩罚性质的吻在我唇上落下,酥酥麻麻的咬着,不轻不重。
语气是不善的。
这一刻,他或者真的在恼——
恼我选择孩子,不选择他……
我的心,咚了一下,忙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咬唇叫道:“怎么?你已经见过凌儿了……”
“没有!”
他闷闷的叫着。
“喂!”
“……”
“你讨厌凌儿?”
他不高兴——提到凌儿,他的表情全没有一点点欢天喜地的劲儿。
“我只要你!你为了保全她,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这样的孩子不要也罢!”
语气绝对是不快的。
“不离……”
我知道他生我的气,可是他居然说不要孩子,心头莫名的就伤感起来,淡一笑,点头说:
“也是,横竖有那么多女人帮你生,光是北地来的那些个什么什么郡主就可以一年生上七八个……我是有些自找罪受!”
这话,很伤人。
他听着,一楞,遂笑,双目发亮,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惊喜着:
“你在吃醋……”
我一怔,才发现自己口气有些吃味儿,有些不痛快,可我不想承认,瞪了他一眼:
“无聊……哪有?哪有?”
他一径直笑,不和我争,一连串的狂吻,吻乱我心魂——
丫的,这个可恶的家伙,恶作剧似的在我身上燃起一团火,末了,居然罢了手。
我的洞房花烛夜,白白被他给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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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离——何为君子协定,你知不知道?”
手札本被人抽走,抬头时,看到妻子长发飘飘的站在跟前,雪白的罗衣,松散着,露出光滑细嫩的脖颈,红红的抹胸兜儿若隐若现……令他肚腹陡然一紧。
金晟脑子里想到的是刚刚看到的最后一句话——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你看了多少了?”
“没多少!一篇都没看完!”
金晟慢吞吞的眨眨眼。
站起来时,他非常不客气的伸手将女人横腰抱起,下一刻,将她压倒在床上,大掌极没规矩的滑进她的底衣,去抚爱细腻如玉的肌肤,引来她一阵惊喘——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喂,你做什么?”
她惊叫。
唇被覆住之前,她听到他在耳边呵着气说:
“我刚看到某人说为夫的白白辜负了她的洞房花烛夜……嗯,那还真是为夫的过错……有错就得改,是不是……来,为夫这就改正错误,我们现在就把这件事给补上——省得王妃欲求不满……”
对的,那天,他没有要她。
正确来说,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就有名无实——
一个吻就能把她吻晕,在冷熠诊断后沉沉道出她的身子非常糟糕的情况下,他不敢碰她,生怕自己一个失控再度伤了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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