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那个太监吓得不轻,面如土色道,“你是哪个宫里的人,胆敢管花椒宫的事?”
“奉劝公公一句,趁在下未改变主意之前,还是快快逃命的好!”那人声音冷冷道。
“你,……”那太监气得声音发抖,回视后面一帮子小太监,喝道,“还不快走!”说着一溜烟跑了。
梁灼吃力地抬起眼来看,眼前的人温润如玉,面色轻柔,不由得一惊,喊道,“墨池!”
“娴儿妹妹,”那人又靠近了些,紧紧抱起她。她对着那张放大了的脸又仔细看了一遍,原来是公孙瑾,她的若耶哥哥。
她刚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的时候,脑袋里呛了太多水,晕了过去。
还是有点儿冷,梁灼缩在被窝里吃着墨泱端来的枣泥药糕,突然嘻嘻一笑,“唉,要不要这样啊,我这受了迫害的都没有你这么苦大仇深的。”
墨泱刚下了早朝,一进屋就找不到梁灼,派人去寻,也没有结果。把如意几个全叫了回来盘查,正焦头烂额之际,见公孙瑾将浑身湿漉漉的梁灼抱了回来,当下脸色就变了,明晓前因后果,更是大发雷霆,现下就将淑妃打入冷宫,底下如意几个更是被罚了大冷天跪在外面石阶上大半天了。
“你还笑得出来,”墨泱脸色凝重的拉起梁灼的手,沉声道,“对不住,是孤没有想周全,今日之事若不是公孙瑾,那后果——”他顿了一下,似有哽咽,“孤真是不敢去想……”
梁灼只觉得他的掌心特别温暖,像冬日里的阳光一样和煦,令人窝心,忍不住软语娇笑道,“好了,我这不也没事了嘛。”
正说话间,外面一个太监打了帘子闯进来道,“回禀陛下,淑妃娘娘已经打去冷宫,只是,只是——”
梁灼瞥眼看去,来人正是禄德海,只见他跪在地上,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有话就说。”墨泱凛声道。
“是,陛下。”禄德海点了点头,恭谨道,“淑妃娘娘哭着喊着说她冤枉,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证据确凿,有何冤枉?谋害皇后,以下犯上,其罪当诛!但孤念在夏大将军为国有功的份上,就免她一死,还想怎样?”墨泱眸色渐紧,一口打断了禄德海的话。
“娘娘说,说要是陛下不给她一个公道,她就一头、一头撞死在砌筑上……”禄德海颤声道。
“那就准了她!”墨泱头也不抬,冷声道。
“陛下——”禄德海难以置信的看着墨泱,见墨泱神色未改又不像是在说气话,大汗淋漓的起身准备退下。
“慢着——”梁灼张口喊道,“本宫去瞧瞧,看她怎么个冤枉法。”
“害你的那些个太监都招了供了,还有什么可冤枉的。白白地去一趟,要是染了风寒怎么办?”墨泱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看着她,眼神灼热。
“不要紧。”梁灼一双秋水脉脉看着墨泱,定定道,“泱,你知道我的,我不会放过伤害我的人,也不想去冤枉了别人。”她说完低下头去,复又说道,“何况这件事情也却有蹊跷,淑妃也是个精明之人,岂会叫人落下这样明显的把柄。”
墨泱听了,神色一顿,微微颔首,柔声说,“有些道理。那这样,你刚落了水又不宜见风,不如就让禄德海传她过来,可好?”
梁灼微笑着点了点头,禄德海接了旨意便赶忙退了下去。梁灼躺在墨泱的怀里,听见了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像寺院里夜半时分的钟声。外面绵绵密密的仿佛又下起了雨,她心里不由得感慨,今冬的雨下得还真是多。她实在不想伤害那些如果没有她,也许本该幸福的女人。是她霸占了墨泱,却又无法爱上他。所以,她想尽可能的弥补一些愧疚,包括对属于他的女人,好点。
不一会,淑妃就被带来了,披头散发的,一双眼睛因为哭得太厉害而红的可怕。
她一进来,就对着梁灼破口大骂,“贱人,你这样害我,你开心了,你满意了!我真应该叫了人去弄死你!”
墨泱面色沉怒,刚待发火,梁灼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对着淑妃浅浅笑道,“是本宫准了你前来澄清事实的,你应该感激本宫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疯狗乱咬一气。”
“我呸,你个贱人——”淑妃狞笑一声,大骂道。
“放肆,来人——”墨泱盛怒,朝淑妃大喝道。
“不急,淑妃娘娘她要是自己不想解开冤屈,就让她骂,使劲骂,”梁灼平声静气,缓缓道,看起来格外温和谦让,可又忽地话锋一转,语气陡然一凛,厉声接着道,“骂完了就扔出去乱棍打死!”
淑妃夏痔?苏庖痪洌?挥傻冒簿蚕吕矗?肫鹆俗约捍朔?吹恼嬲?康模?バ猩锨爸聊?笊肀撸??榱傲暗溃?氨菹拢?菹拢终娴氖裁炊疾恢?腊。质潜蝗擞幸庀莺Φ模 彼低晟钌畹刎嗔肆鹤埔谎邸?p> 梁灼笑了笑,不以为意。
墨泱脸沉如铁,让禄德海将那几个太监带了进来,拖到夏置媲袄渖?实溃?澳憧墒兜盟?牵俊?p> “主子,主子!奴才们已经照您的吩咐去做了,您快救救奴才们啊!”为首的那个就是之前来传召梁灼的那个太监,只见他领着后面几个太监拽着夏值囊路?笊?藓暗馈?p> “狗奴才!我何曾叫你们去谋害皇后了,一派胡言,我看应该去诛九族!”夏忠患??钦庋?埃?称?梅?祝??獾馈?p> “主子,您好狠毒的心啊,奴才们为您办事身遭大罪,您不但不施与援手,反倒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