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姑娘当然知道大人玩的游戏是什么,因为她已经玩过了,她只是想装的纯一点,然后跟表哥这个看着挺特别的朋友搭上线,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总觉得什么时候能用一用就对了。

当然的大院很不太平,三十余辆车呼啸着进入了大院,但却根本没有逗留,而是抛出了手中的自制的燃烧瓶和土制炸弹,把整个大院搞的乌烟瘴气,而来人却是来去如风,大肆破坏了之后,就扬长而去了。

至于王司聪所有的布置,自然是没派上用场,那种重拳挥空的感觉,让王司聪有一种吃了屎的感觉。

不过,王司聪庆幸的是,最重要的地方没有出事。

就这样,王司聪在愤懑中睡下,可没过多久。外面的喧闹声,就把他给吵醒了,他叫来人一问,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他认为是重要的地方,竟然出事了,而且根本就无法挽回!

那个多人保守的仓库,竟然被人潜入,然后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讨找役扛。

里面有什么,几个王司聪的老兄弟自然是清楚,那可是王司聪压的一大批货,算得上是赌上了全部身家,然而就被一把火给烧光了。

而烧了一把火的杨明等人,却是连夜离开了中市,至于去了哪里,就连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暂时逃亡,是要绝对保密的。

王司聪算得上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随即就展开了疯狂的报复,一夜之间。我的小商品城化为乌有,有几个兄弟命丧火海。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放在表面上的东西,就是我留给他用来发泄的,否则这条疯狗真的疯了的话,他就会找老孟摊牌,而老孟为了保全自己,就会把枪口对向我,所以必须要有东西让他发泄,只可惜我那几个来不及逃的兄弟了。

另外就是,杨明能一把火给王司聪烧的丧心病狂,其实是我没有想到的。可他这一把火,也将此次任务推到了最后阶段。

王司聪在发泄了一次之后,却是更加的恼火,因为他也清楚,他那一把火对我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而我在那,他却找遍了中市也寻不到踪迹。

而我却是也很犯愁,因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王司聪的账本在哪,找不到账本,我就不敢动王司聪,而我多在中市一天,就越会危险。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消失已久的蓝溪发来了短信,寥寥几个字,说的却是账本的所在,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我却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为了那个账本的下落,那个温婉的江南女子又回到了王司聪身边,最后却是生死不明。

而对蓝溪的信任,我是没有丝毫折扣的,她说什么,我都信。

既然如此,也就到时候摊牌了。

这天,孟可给王司聪打了电话,跟他说,知道了他最近遇到了麻烦,让他来孟家商量一下对策。

王司聪放下电话后,知道自己还没被老孟抛弃,或者是说,老孟根本不敢抛弃他,因为谁的屁股都不干净。

就这样,王司聪来到了孟家,来到正堂时,老孟正悠哉的喝茶,孟可一身素衣在一旁煮茶,动作轻柔,素手如玉。

老孟看到王司聪,连抬一下眼皮子都欠奉,只是语气平淡的说:“小可,给客人倒杯茶。”

王司聪心里有事,所以并没有留意到不妥,接过茶一口就给灌了下去,看的老孟心疼,那可是北京的关系从海里讨弄出来的极品大红袍,就这么喂牛了。

“孟老。”

王司聪喝了一杯后不觉得解渴,可见老孟不准备再给他,也没厚着脸皮要,只是说:“最近那个燕小七可是给我折腾的不轻啊,孟老啊,要不您动动关系,帮我给他找出来,剩下的事儿,我肯定办的漂亮。”

老孟垂着眼,拿起茶杯淡淡的一闻,然后细品,最后放下茶杯,一边说:“如果我找到了人,那剩下的事还用得着你办吗?”

“您……”

王司聪听了这话心里一惊,也非常愤怒,可却无从反驳,作为代言人,这种脏活本来就该他干的,而他现在又不想闹僵,所以立刻说:“孟老,您这茶劲儿大,我喝多了,说的是上头话。您放下,这事儿我肯定能办好。”

老孟没说啥,拿起桌上的干绒布擦了擦有些湿气的手,然后从一个布袋里拿出一串手串,一颗颗珠圆玉润,褒奖油润,品相极佳,然而这手串却是不值什么大钱,重在盘玩之人照料的细心。

王司聪见孟老不说话,就求助似的看了一眼孟可,而孟可则在净手,一边说:“那竹子好看吗?”

“啊?”

王司聪愣了一下,随即说:“好看,就是看不出来是啥做的,水晶的吗?”

孟可没有理会王司聪的山炮,而是慢悠悠的说:“那竹子是小叶紫檀的,是孟家一位长辈,打约战时拆了人家房子带回来的木料,珠子则是老孟亲手琢磨出来的,盘玩了也有十年了,越发的珠圆玉润。”

“是吗?”

王司聪不懂文玩,可却也得奉承,就说:“那可真是难得,也就是孟老,换个人都盘不出这效果来。”

“不见得。”

老孟这时候说话了,可眼皮却还是垂着的,正翘着手中的手串,一边说:“珠子越盘越圆,可这人却是越盘越历,小十年的光景,我也没把你盘玩的圆润,这珠子我也没必要盘了。”ププ

说着,老孟在王司聪惊愕的注视下将手中的手串摔在地上,绳子断裂,珠子散落,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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