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和狰狞。
“还说不是你,为何独你对那药性如此清楚?”
“曦儿妹妹可不能不讲理,那泄药凡是懂药性的江湖人都知道,况且我若想要他们的命,办法多的是,犯不着下这种不痒不痛的泄药!”
用毒高手汪奇泽努力地辩解,不过若有人信他便是见鬼了,明瑾曦暗恨自己大意了,现在害得自己这方的主力全部半残。
“他们身上的毒什么时候才能全解?”
汪奇泽笑得更开心了,“这算不上毒药,最迟三天他们便会不药而愈!在他们康复之前我手下的暗卫们会担负起曦儿妹妹的安全之责!”
“不必,虽然他们的头被人暗算,但是我家的侍卫们也不是摆设!”明瑾曦冷冷地说道。
“是吗,我记得曦儿妹妹也赏了两坛酒给你的护卫们,你确定他们现在还有力气上马?”
明瑾曦迅速打量四周,果然那些平时熟悉的面孔上此时也出现痛苦之色。
“你们都下去吧!”明瑾曦眼看这一场输得彻底,犯不着再与汪奇泽多费唇舌,说罢便拉着小花愤然回了自己的帐篷,将汪奇泽扔在当场。
青姑姑等人也立即尾随其后。
宝珠脸色苍白地跪下,“宝珠没有保管好郡主的东西,请郡主责罚。”青姑姑三人也面含羞愧与愤怒,低头不语。
“起来吧,不怪你们,汪奇泽算准了我们会自己做饭吃,特意不准备夏震他们的,还让他的手下喝酒来刺激我们,所以我才想到给他们喝酒,夏震才没有阻止其手下喝酒。与
汪奇泽斗心机,我们又不是没有输过!”明瑾曦郁闷地说道。“以后与这个大毒物走在一起,我们大家更要小心了。”
青姑姑也振作精神说道:“七先生与十一先生暂时不能保护我们,今晚起我们要分成两拨人,分两班守夜,我与爱花守上半夜,请网娘与宝珠守下半夜。”
爱花找来热水,服侍明瑾曦洗漱,青姑姑立刻去找柳濡梅探听情况。
满腹心事的明瑾曦哪里睡得着?汪奇泽选择刚出京都便动手,的确有几分可疑,可不是他又会是谁给他们下这种泄药呢?下药之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青姑姑终于返回,明瑾曦一咕噜从被子里钻出来,“他们怎么说?”
“回郡主,他们已经喝了随行军医配的药,腹泄已经止住,暂无大碍,就是大家的功夫都打了些折扣,如果汪奇泽此时发难,我们招架起来还真有些吃力,所以这们要加倍小
心了,另外,我们带来的五十坛酒只有上面一层被下了药,可见那泄药是在我们出府之后放进去的,夏将军怀疑是汪奇泽的人干的,目的是让东越人有机会接近郡主。”青姑姑一
脸的担忧。
“现在还在我们大周的国土上,汪奇泽不敢做出太过分的事,真的翻了脸对他也没有好处。”
宝珠突然忿忿地说道:“我从来不相信他们会守诺真的将解药给皇上!”
“没人保证汪奇泽不是小人,但是我们又别无选择,虽然我很不喜欢龙椅上那位,但他毕竟是我的亲舅舅。如果他现在就死了,大皇子年幼,大家都盯着那皇位,大周将动荡
不安,滇南与肃北也会蠢蠢欲动,东越将更加猖狂。所以我们现在没有半点讨价还价的资格!”
这是明瑾曦第一次给几位侍女分析朝堂上的事情,青姑姑与网娘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光,宝珠与爱花则苦了脸,不能讨价还价,看来就只能等着任人摘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