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我算是理解到这句词的含义了,我又翻开自己写诗和作文的本子,上面都有记于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某某时,都是用的传统农历的年月日记的,有很多的东西我都是仿文言文来写,但是我自己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别扭呢?外公从小对我的古文要求非常的严格,但是外公从来没叫我和别人交流用文言文。
外公的原话好像是这样说的:“政儿,我不要求你能够写出好的诗词来,但是你必须要,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很多的道教经典依然都是文言文,你必须会才能去懂,否则你拿什么去练习和做到呢?但是毕竟我们也要跟上时代,现在已经是白话文的时代,我们不能忘记过去,也必须跟上时代,所以我不希望你动不动就开口之乎则也,更不要随便就是弄诗作词,我让你学习不是让你来卖弄的,你只需要做好自己,按自己心中所想,尽量去用简单易懂的文字去表达自己的意思就好。”
受外公思想的影响,我从不去卖弄我自己的古文功底,但是全班都知道我的古文非常好,我的作文非常好,因为语文的考试后,经常都会说到我,因为每次都是绝对的高分,而且我的考试作文基本都是要拿来作为范文念给全班的同学听去让大家参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直到后来我大专建筑工程毕业后,去找工作的时候,去面试语文老师,我都依然能够笔试面试轻轻松松的就闯过关去,只是最后因为没有教师资格证而没办法去做。
下课后,我就直接去到了楼上,在我们楼上就是波儿他们所在的几个普通班。我一上来就看到跟我们自己班截然不同的气氛。比如在我们班,下课后几乎没有人走动;在这里,下课没有几个人坐在座位上,坐着的都是在睡觉;又比如在我们班,各个的座位上都是码着一堆堆的书,这里很多人的桌子上都是空着的等等这样的对比,非常明显、非常多。
我一路走过去,就不断的看到有认识的人在和我打招呼,他们清一色是喊的:“小胖,今天怎么舍得上来了,想我们了是不?”我笑了笑,说我上来找人的。其实这个小胖的绰号叫得我是真的郁闷,以前初中的时候我胖点被这么叫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我一点点都不胖了,完全是瘦了可是还是被他们这样叫着,我都无语了。还经常有人会直接对我说:“小胖,你一点都不胖,怎么还被叫做小胖呢。”我只想说我能爆句粗口么?
我上来是找波儿的,他在的班级很乱,也是我们以前269的人大部分都分过来的,我进来立刻就有和我熟悉的人打招呼,还有的和我直接打打闹闹,骂骂咧咧那就更正常了,我找波儿是来问清楚昨晚到底出的什么事,我已经彻底被同化,对这些事情还是比较感兴趣的,都有好奇心吗,但是我是真的不参与了。
一个课间休息十分钟,我已经弄清楚了昨晚事情的全部,原来打斗的一方还是我认识的,是以前我高一270的同学,为首的叫杨浩,我们都叫浩子的,听说家里在我们县的势力也不小,在学校猖狂得狠,不过貌似学校还有个更牛的人镇着他,这个人的绰号叫锋儿,但是认识的都会教锋哥,那时候是外面公认的二中老大,说多么牛多么拽的。只是高中毕业后,一去我们市区,第二天就被砍了个重伤,然后再不敢踏进市里了。所以说,一山还比一山高,你狠终有比你更狠的人来对付你,做人还是低调点,混,不会是个出路。
弄清楚了全部的事情,我满意的和大家告辞,然后就往下面走去了,可是当我眼角一撇,看向操场的时候却立即有了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呆了下,再仔细看去又没有这种感觉了,当我一转身,脑海里却清晰的听见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