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拓跋澈浑身的不自在,热量升腾,也难受的紧,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便看到近在咫尺泛红的修长眸子,微微一愣,口腔一个灵活的东西搅动津液。“唔唔…”哪怕是在不知事的人也知道现在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况且,这种事情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也看多了。双手推搡着前面疯狂的人,但是无奈力气太小。“喂…”好在独孤惊鸿放开了他的嘴唇,但是立马便尖叫了起来,“别…别…那里不行,好痒…啊哈…”
原来独孤惊鸿放弃了他的嘴唇,改而亲上了他的脖子,拓跋澈的脖子算是神经末梢分布特别多,否则独孤惊鸿嘴唇刚刚碰上,拓跋澈便失去了任何的招架能力。
在独孤惊鸿灵活的双手下,很快便报上了一具白皙的身体,恨不得镶进自己的身体解那蚀骨的热毒之气。
拓跋澈自然是知道她为何如此,这可是他在夜子炎哪里偷来的,本来已经安排了人手,为的便是让宫中看不起他的男子,尝尝被背叛的味道,但是,“出来…赶紧出来啊!”嘶哑的朝着房间内叫半天依旧没有个人影,看着越来越疯狂的独孤惊鸿,心中惶恐开来。最终两人还是捅破了最后一张纸。
“啊!”拓跋澈,不知道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疼意还是屈辱,尖叫之声划破天际,眼中瞬间便储满了泪水,看着突然停下来的独孤惊鸿,眼中似乎带着茫然,玉指轻轻的抚摸上拓跋澈的双眼,点了点泪水放在嘴边,声音温柔异常,“你怎么哭了…是我弄疼你了?”
拓跋澈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独孤惊鸿,这个样子的她,他从未见过,虽然背着月光,但是可以看到她脸上露出的心疼之味,忘记了两人此时所处的环境,甚至于忘记了此时两人缠绵的动作,眼前的独孤惊鸿仿佛通过他的眼睛刻入了他的心上。
“我会很轻的!”随着独孤惊鸿的话及接下来的动作,让拓跋澈又羞又怒,但是却也被突然其来的欢愉收买,紧张刺激而又期待,放纵一次,就一次,难怪宫中未曾阉割的小厮宁愿冒死也要与侍卫偷腥,原来欢爱如此销魂蚀骨!学着宫中看来的秘本,青色而又豪放的回应着独孤惊鸿。
这一夜的月光下放纵,高亢丽曲,不知道是谁算计了谁,谁又便宜了谁!
天微亮,露水沉重,一辆急速前进的马车,一个穿着一身破旧褴褛衣服的男子,皮头散发,隐约可以透过衣裳看到他身手的各种青紫伤痕,甚至于红肿如香肠的嘴。
“可恶这次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的腰都快断了,想不到那个药如此的害人,难怪他要销毁!”声音沙哑如破布,柔夷的双手刚碰上自己的腰便惊呼一声,“要是再过一刻钟,估计自己就死在她的身下了!”男子轻轻的躺在马车上,下体也灼痛异常。仿佛只剩下半条命,随即想起了什么,眼神愤恨,“差点忘了,我可是被人摆了一道。”同时庆幸好在自己早有准备,不然等到独孤惊鸿醒来,估计会活寡了自己,想到这里拓跋澈突然笑了,笑得想一直偷鸡成功的狐狸,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是让独孤惊鸿跌了一个大跟头。
几近晌午,萧容站在门外,神情有些着急与担忧,但是想到昨夜直到今晨才停止的叫声,她便定下了身子,那疯狂的叫声折腾了一夜,铁打的身子估计也要大中午才能醒来吧。
刺眼的阳光打在独孤惊鸿的眼睛,若有所觉,微微抬手抵挡,修长卷曲的睫毛在手心中划了几下,轻轻的睁开眸子,眼中的血丝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独孤惊鸿坐起,赤裸的身子,望着自己血痕抓痕的手臂及身上到处的紫痕,目光清冷的看了下身处的坏境,一手扶额,声音透着丝丝的寒气,仿佛一丝便让人如置寒峭,“拓跋澈,够本事!”
辰国宫人虽然不爱嚼舌根,但是因为一夜的时间,不仅封锁了拓跋澈的院子,而且还将院子中所有服饰的宫人均下入大牢,让不少的人有了其他的猜测么,拓跋澈却早已回到耀国,谁让辰国与耀国近啊!
“惊鸿!”夏千寻看着这几天来面色一直不好的独孤惊鸿,微微担忧,问她却也不说,好在看到小不点的时候面上缓和,否则他也非得逼问萧容。
“在过三日便是宝宝满月的日子!”独孤惊鸿沉思,“其他几国都派来了使者,这几日宫中人多口杂,逸风又不在,也只能麻烦父亲!”
独孤惊鸿自然要招待贵客,而后宫,轩辕恒怀着身子不宜操劳,冷离洛与夜子炎又不管太过柔弱,自然是帮不上什么忙,百里逸风有还未回来,所以只能自己,夏千寻点点头,同时也感慨万分,别的宫中不是尔虞我诈便是你死我活,为的不过是手中的权利,换他女儿可好,各个视金钱为粪土,视权利为烫手山芋,仿佛谁拿着便是天大的罪过。
此时的百里逸风正抱着自己的孩子往辰国赶,盯着怀中呼呼大睡,不时还吐着泡泡的宝贝儿子,“真羡慕你有我做你的父亲!”突然车子停了下来,“怎么啦?”哪知问了半天也没有听到有人回答。心中下沉,“外面是哪位英雄好汉,报上名来!”
突然眼前一闪,便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悠闲的坐在自己的前面,“哟,这不是好久未曾见到的欧阳杉,古家堡的叛徒。”手不动声色的将怀中的孩子抱紧微侧,“今日怎么有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