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修看他谨慎的样子不由信了几分,道:“不知二王子说的究竟是什么?”
郁子曦道:“这个啊……我总得得到连族长的准话才能说吧,不然我这么大的秘密给你了,最后不只没得到美人,连钱财也丢了,可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连修闻言犹豫起来,道:“可是我也不知道二王子说的是真是假,若是我把这事办了,最后二王子许诺给我的与所说不符,那老夫的损失也不小啊!”
郁子曦手指敲着桌子思索了一会儿,道:“若是连族长信不过我,不如这样吧,改日您把骆骞王子也约出来,我们三人坐在一起好好聊聊,连族长觉得怎么样?”
连修想了想道:“也好,待我约了骞儿后再通知二王子。”
郁子曦道:“好,那就这样了,只不过我们这些事千万不要告诉香徕,不然她知道了又要说我拿她做交易了,搞不好死也不跟我走就麻烦了。”
连修道:“这个我知道,那丫头的性子,就该什么都不让她知道。”
说完之后郁子曦回使馆等消息去了,而连修当天晚上就去了女婿家里。
老丈人突然登门,骆骞觉得比丈母娘来奇怪多了,把下人都打发出去问道:“舅舅,您怎么大晚上的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连修道:“确是有要紧事,你可知道因为你和香徕的婚事,那个魏曦来找我了,说要用一笔巨大的财富交换,只要你不娶香徕,他就给我们等于半个高丽国的财富!”
骆骞听完极为不屑,道:“舅舅怎么连这也信,他魏曦不过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出王子,母家连点背景都没有,他上那找等于半个高丽的财富去,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么!”
连修道:“是啊,起先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看他似乎不是在说谎,而且他说这笔财富在我们北辽的国土上,他想全部得到太费力,换了我们就容易了,我有点想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骆骞道:“什么东西啊,说得奇奇怪怪的,难不成他在北辽挖到宝了?”
连修道:“你还真别说,没准真是挖到宝了。他和香徕就是在松宁县认识的,那时候高丽和北辽还没建交呢,你说他来北辽潜藏着干嘛,多半是窥探机密来了,没准北辽真有什么大秘密被他发现,而别人却不知道呢。”
骆骞道:“这有可能么,若真有的话,他会用这些东西换一个女人?”
连修道:“你没见他对香徕有多执着,数次求婚被香徕拒绝还痴心不改,现在听说你要娶香徕了,急也急死他,用一点我们北辽的东西和我们换人,得便宜的是他才对!”
骆骞还是觉得不太靠谱,撇着嘴轻轻摇头。
连修见状道:“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一根筋,见见他又能怎么样,大不了直接告诉他,若真是他说的那样,就把香徕让给他,若不是他说的那样就什么也没有就行了。”
骆骞想想道:“也是,不过听他说几句话,又不会少块肉。”
连修道:“那好,明天我便约他到府里,你按时来就是。”
骆骞道:“好,明天我一定去。”
第二日过午,郁子曦又一次来到连府,这一次连修特意挑选了一音严实又隐蔽的屋子以供三人说话。
郁子曦先东走西逛地确认这秘室不会有人听墙角,才回到二人近前坐好,朝骆骞道:“怎么样,连族长可有把我的话转告给三王子?”
骆骞道:“当然说了,不然我也不会来,我真的很好奇你说的半个国家的财富是什么。”
郁子曦道:“若想知道这个,你也必须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若我送出这笔财富,你一定要放弃香徕,让她跟我走。”
骆骞道:“这个你放心,不过一个女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只要你的消息属实,这个女人不要了又能如何!”
郁子曦道:“好,既然这样我就相信三王子一次,先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们,那就是……”
说着他把头低下去,慢慢俯过两人,道:“我知道一个巨大的金矿,估计若是把矿中所有的黄金都开采出来,能抵得过北辽现在所拥有的黄金总量!”
他这话一出,连修和和骆骞都是一怔,骆骞惊讶道:“这怎么可能,北辽是有些金矿,但蓄量都不大,有人说北辽不是黄金的产地,是不可能现大金矿的。”
郁子曦道:“三王子听过这样的传闻,难道就没听有人说北辽有一条超级大的大金矿脉么,北辽所有的黄金都在这条大金脉中,所以别处根本产不出多少黄金来。”
骆骞年纪小,出宫的时候又不多,对于这种老一辈人的口头传言不太了解,可是连修却清楚此事,问道:“难不成二王子发现这条传说中的大金脉了?”
郁子曦坐在那里不说话,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连修和骆骞仍是不敢相信,连修道:“二王子可是在耍我们,老夫可听说那所谓的什么大金脉就是一个谣言,有的挖金人寻找了几代也没找到,二王子是从高丽来我们北辽的,你又是怎么找到的呢?”
郁子曦半真半假道:“这可谓是天意,我当年来北辽之时年纪还小,只知道到处游逛,却不想正好遇到当年传出这金脉传产的淘金人的后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