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谨行命人准备了车辇,与父亲和连重雪一起出宫去连府,走在半路上又遇到同样去往连府的骆骞和连香锦,两只队伍便合在一处。
前方通禀的传命官司来到时,香徕等人才进府门走了没多远。
传今官在门口叫道:“北辽王驾临连府,连府众人准备迎接!”
推着父亲的香徕和三叔连恪、四叔连普,还有连修及几个族人再加上两方其他等全都停下脚步。
香徕知道骆谨行会给自己帮忙,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把北辽王搬来了,想了想道:“也罢,当年之事北辽王也算当事人之一,今天便在他面前把所有黑幕都揭开!”
说着让徐澈把父亲信到里面去等待,自己与其他人一起又向府外走去。
香徕这样想,而惊得发懵的连修听到北辽王后第一个想到的却是妹妹连重雪,以为是连重雪把北辽王搬来给他做救兵,立刻吩咐人把府门大敞,带上全家老幼去接驾。
众人在大门口等了好一会儿北辽王的车驾才出现在连府门前的街道上。
北辽王和连重雪的车辇在前,骆谨行和骆骞的车驾在后跟随。
香徕和连府门前的所有人一起跪倒在冰冷的石地上静静等着,待车驾来到近前,众人一起高声道:“恭迎王上圣驾!”
北辽王与连重雪一起从王辇中走出,朝众人摆手道:“都平身吧,本王听说连府中有热闹可看,便带着连妃和世子一起来了。”
众人又齐声道:“谢王上。”
然后纷纷从地上站起。
此时骆谨行和骆骞及连香锦也从后面的车上下来走到北辽王和连重雪身后。
香徕偷眼看去,见骆谨行也正向自己看着,似乎是在询问自己状况如何,香徕微微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
说话间北辽王和连重雪已经向府内走去。
不明情况的骆骞和连香锦凑到连修近前,连香锦悄声问道:“父亲,家里究竟出什么事了?”
三言两语的无法说清,而她和骆骞又不知道当年事的内情,连修只能说道:“连香徕、连泔同外人坑骗家里的产业,现在收家产来了。”
连香锦愤怒道:“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我早就看出她不是好人!”
她的话音有点高,引得北辽笔一连重雪向这边看了眼,连香锦连忙把头低下不再说话。
进府之后北辽王和连重雪在正厅落坐,骆轩和骆骞也在两旁坐下。
北辽王逐一打量着站在面前的众人,看来看去看到香徕脸上,问道:“这不是本王的农史么,怎么也在这里啊,你可是脱离连家氏族之外的。”
香徕上前施礼道:“回王上,臣无论是哪个氏族,这个府邸都该是臣的家,臣在哪里都不奇怪。”
北辽王不解她说的什么意思,又问连修道:“连族长,今天人聚得这么齐究竟为了什么事,我听世子说似乎有什么戏可看?”
连修脸色苍白不知如何回答,香徕又道:“王上,若说这是一场戏的话,参与其中的不只是我等,还有连妃娘娘,甚至连妃娘娘算得上主角之一了。”
她的话音刚落,坐在北辽王下边骆骞便叫道:“放肆!不过当个小小的农史便敢信口胡言,竟敢拿母妃与戏子相比,看父王不治你个不敬之罪!”
香徕丝毫没有被他震慑,道:“三五子何需如此恼怒,要治我的罪机会多着呢,不必急于一时,还是先看过这场戏再说。”
北辽王道:“你这女子是嚣张了些,我倒要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若是言不符实,我还真要治你的罪了,即便轩儿求情也不好使。”
香徕道:“如王上所说,我先请王上和连妃娘娘见一个,见过这个人之后,若王上认为连妃娘娘称不上主角,那便王上治臣什么罪臣都认了!”
北辽王好奇道:“哦,是什么人对连妃如此重要啊?”
香徕道:“臣这就去带此人出来。”
说着她退出厅去,过了一会推着连恪走回到厅内。
连重雪看到连芮第一眼时并没觉得如何,刚想转开眼睛去看别处,可是稍一晃眼间面前的人影却和记中的一个影像重合,她忽转回目光,死死盯着连芮的面容。
坐在她身边的北辽王感觉出她的异样,转眼向她看来,道:“怎么了连妃,你认识这个人?”
可是此时的连重雪由于过度惊骇,根本没听见他的问话,一张娇艳得如同少女的花容已经惨白如纸。
待到香徕推着连芮走到近前,她已经吓得坐在椅自己上颤抖起来,若不是有多年与人争斗培养的镇定,她现在肯定会跳起来躲到头去。
连芮远比她们镇定得多,进到厅中后坐在轮椅上说道:“王上,请恕小民双腿残疾,不能给王上见礼。”
北辽王挥手道:“无妨,先说说你是何人。”
连芮没回答他的话先把目光转向连重雪,道:“王上不认识我,可是连妃娘娘却知道,您不妨问问她!”
北辽王不喜欢人和他打哑迷,把眉头皱了起来,只是他知道此人与定与连重雪有极深渊源,再次转头向连重雪看去。
连重雪越看越确定眼前的人是连芮,震惊到脑海轰鸣,坐在那里脸色惨白冷汗如雨。
连芮看磁着她说道:“二妹这是怎么了,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可是你的哥哥啊,二妹至于如此么!”
他这话一出口,北辽王也是一惊,转回头来问道:“你说什么?你是连妃的哥哥?”
连芮道:“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