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抢走了那炙手可热的玉佩,还被人狠狠打了一掌,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无法行动如常……
芙蓉跪在玉瞳公子面前,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芙蓉办事不利,还请公子责罚。”
玉瞳公子真的很像打芙蓉一巴掌,手已经举了起来,看到那倾城倾国的美貌,突然手就软了,所有的怒气都变成了怜惜,伸手轻轻抚摸上芙蓉那吹弹即破的脸颊。
“生得好,就是有福气。如果换了别人,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看着你,连给你一巴掌都觉得是罪过。”
芙蓉眼泪夺眶而出,更显得她楚楚可怜,美丽动人。
“行了,丢了就丢了,做生意没有不翻船的。就算是我玉瞳,也有撞邪的时候。没什么好哭的,凡事儿有公子顶着。”
芙蓉低头,晶莹的泪光滴滴砸落,纤弱的身子,自责到微微颤抖。玉瞳公子打开折扇,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
“这是十万两银子,拿去交差。知道怎么说吗?”玉瞳公子问。
“就说那玉佩的主人有背景,不敢太过张扬,只好贱卖了。”芙蓉说。
玉瞳抬起芙蓉的脸庞:“他们如果问起我的下落,你要怎么答?”
“公子去分号查账,未定归期。”
玉瞳公子点点头:“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松就了了。我就是赌一把,赌那玉佩的主人,他们惹不起。如果赌错了,咱们别想全身而退。现在,你我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明白吗?”
芙蓉连忙点头,把头低的更低。
漆黑的夜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废墟,一个黑影飞檐走壁落在废墟的空地上,一个身穿夜行衣,头发扎的整齐的女侠,带着深色面纱,只留下一双魅惑众生的眼睛。
“这么晚?玉瞳公子什么时候变得不守时了?”黑袍人问。
芙蓉拿出锦盒递给黑袍人:“十万两,那玉佩只能卖这么多了。”
“开什么玩笑?你这让我怎么交差?明明估价20万两,只能高不许低。你低了一半儿,还好意思来见我?”黑袍人很是不爽。
芙蓉冷笑:“你如果知道那玉佩的主人,估计一两银子都不愿意要了。我能给你十万两,偷笑吧!”
黑袍人立刻收声,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侠,围着她转了一圈。
“是谁?”
“去问你主子。银子已经给你们了,下次不要把惹祸上身的东西往我手上送,这次是公子精明,下次没这么走运了。”芙蓉说。
黑袍人冷笑:“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芙蓉离开,感觉心脏都快跳出胸膛了,公子说的对,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难怪公子小心再小心,希望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古香古色的大宅,门被推开了,冷月照着门口,灰尘飞舞,这个房子应该很久没有人来过了。黑袍人进入房间没有点灯,站在书桌前恭敬的递上锦盒。
“主子,琼玉院那边儿出了点儿问题。那枚波斯玉佩只卖了十万两……”
黑暗中伸出一只手,轻轻挑开锦盒,点了点里面的银票。
“这跟当初说好的不一样啊!你就这么放他回去了?”
黑袍人跪下来说:“玉瞳公子的人说,那玉佩的主人咱们惹不起,十万两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就会惹祸上身。”
“哼,借口。当今圣上我都不放在眼里,他们一句惹不起就敢给我缩水,这哪里是给我做事的诚意?看来,不给他一点儿教训,他是不知道我的厉害……”黑暗中的黑影,端详着自己的手。
“……全听主子吩咐。”
“别让我失望……要让玉瞳那小子知道,就是自个掏腰包,也要给我把缺口补上。”黑影凶狠非常的说。
“是!!”
沈俊钦担心玉佩的事儿闹大了,会把真正的危险引到国子监,他无法赞同常诺林坚持要彻查此案的执着,要不是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一定挥拳头揍他。
“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人家只是想把玉佩找回去,你干嘛纠结着不放,非要将整个组织连根拔起?你不问问你是谁?你有这个本事吗?!”
沈俊钦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指着常诺林的鼻子怒喝。
常诺林非常不平:“我不能因为事实太过丑陋,就将他们隐藏起来。我们吃天子俸禄,隐瞒真相,就是不忠,是欺瞒圣上!!我做不出来!!”
沈俊钦推开常诺林:“你这话什么意思?隐瞒事实?我知道的事实只有一个,这件事,我们管不了!你忠君,你正直,你把律法视为信仰,这不代表大家要为你的信仰如履薄冰!你如果把我们当朋友,就不会拿大家的命赌博,一次我忍你,这一次,我无法苟同!!”
常诺林推开沈俊钦:“不用你苟同!!你不参与我不求着你。看到危险重重就想着明哲保身,这是大丈夫所为吗?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儿去了?!你不查,我查,我的命是我的,你管不了!!”
沈俊钦快被常诺林气死了,举了拳头就打算动手,都子冲和明飞闪电般上前,将失控的沈俊钦和火头上的常诺林分开。
“都少说两句。反正大祭酒会把话带到圣上那里,沈师兄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我们真的管不了。在这里吵的面红耳赤,多伤和气?”明飞劝说。
常诺林挣脱出明飞的手臂:“你还好意思劝架?要不是你任性妄为,私自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