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自从树上春树的《当我谈跑步时,我在谈什么》之后,这种从雷蒙德卡佛延传下来的体式就变得非常时髦起来。”昨天在的官方上推荐了盲人作曲家凯文凯恩的专辑曲,放在下完雨后听。刚刚给音左写好一封三页长的信,好像所有词句都枯萎了。王尔德说,只有浅薄的人才了解自己。大概在作业本第二页悄无声息算加减乘除的时候,就不被想起了。因为一个人的消失和一滴水的消失并无不同,只是在纠葛上会引起更大的波涛。因为一个人的标新立异,是雨水学不来的。所以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始终是隔壁长隔壁短。因为刚刚才见到,所以好多年都不见了。但是再强烈的好奇,也至多只能回一次头,故作自然的第一次回头就显然不会有第二次的机会。拍拍手就走了,后视镜里又看不到自己的背影,何必像蝉一样褪去壳。要你头也不回。我说,感知和理性都是建立在经历的基础上的,这样说其实是不需要任何论证的,但是日常并不做停留。往往我需要冗长的陈述,却也得不到一句对我说:对,不错。我看多在街上背包的路人,无论是旅行还是归家,肩头大包小包,问一句肩头是不是风霜,估计会被一句莫名其妙说得口无讳言。这本doftheaffai是被威廉福尔纳称为最真挚的作品,里面情感充沛的男主让我望而却步,居然觉得他远没有来的成熟,让我看不懂age版本的开头是这样说的,觉得很可以作为下一篇文章的开头d……一个故事无始亦无终对于传统来说,这是一句会在百度第二页就消失得了无踪迹的话,对于有人无缘无故搬出来说一下倒是显得高傲了。被辩说得无话的人面红耳赤扯下一句:你已经知道的够多了。然后回头离开。没有人知道真相,因为不曾出现什么人生中最终最后的牵挂,无形却是有形的那些难得被世俗温吞。当我听音乐时,我在听什么。不如说我在想事情时听什么。上百千年人们强化音乐的作用,在我看来无非无病**,类似于是生命之灵魂之类,让我不悦。在我这里,它是要淡化的,从看懂的时候,我问自己,哪里比别人多。后来发现有一天会少年老成的配得上这本苍老的书。在我看来越是有意思的书就越是木讷无趣。同样在音乐上。但他写这本书又不是在炫耀。凯文凯恩也不是。往往遭失的人才会生命成就更令人佩服。凯文凯恩,不如说是贝多芬的后来者。盲人和失聪者的区别。他们是厉害的人物,我又无法说是大智若愚。树上春树说,“我下决心写一本关于跑步的书,说起来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自那以后便苦苦思索,觉得这样不行那样也不成,始终不曾动笔,任烟花空散岁月空流。虽只是‘跑步’一事,然而这个主题太过茫然,究竟该写什么,如何去写,思绪实在纷纭杂乱,无章无法。”所以思绪太乱得过了十几年。当我听音乐时我在想什么。想着“纷纭乱杂,无章无法”也想了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