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天一看吓了一跳,说:“我操,棉花你是不是又被人下蛊了,怎么你背上长出这么个东西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沉,完蛋了,这次估计真得见马克思了。这他娘的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样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赶紧叫小青天给我描述描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小青天看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说:“嗯……这东西怎么描绘呢?这就是几个肉瘤子嘛!不过是挨到一起的,看不出是啥形状,倒是有点像个字母w。”
我心里越发着急,想用手把那东西给抠掉,但是一用劲,又觉得疼,跟从自己身上掐块肉下来一样疼。
武阳也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但觉得不像是蛊,蛊毒发作必定会撕心裂肺,这几个肉瘤长在那里不痛不痒,只是冲澡的时候觉得那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心里膈应得慌。
一时间大伙儿都不再说话,都在想这到底怎么回事,小青天甚至还把自己衣服脱了检查了一遍,以确认是不是在布脱村染上了什么东西,好在他身上一切正常。
我心想他妈的出门没看黄历逛寺庙忘了烧高香,怎么什么倒霉的事儿都找到我?心里正郁闷着,小青天突然说:“你们说这玩意儿会不会就是龙?那人死之前不是说龙在李彬身上么?”
我有点没好气的说:“你家的龙长这副鸟样?再说那个人说龙在我身上,也不一定就是长在我身上吧,说不定在我家里,或者我包里呢?又或者这话压根就是个隐喻,不是什么明确的指向呢?”
小青天笑了笑:“那倒也是,龙要长这么个寒碜样,那简直辜负咱们炎黄子孙几千年下来对它的崇拜了!依我看,这说不定就是起的一个什么疹子,过两天就好了,你也没必要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