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当然都只是我的臆想,事实情况是怎样的谁也不知道。
现在为了能够再次进入约翰逊的家里,获取他的行踪,我只能采取易容化妆的办法了。
易容这门神奇的技术是作为一名侦探必备的技能。侦探们借助这门精妙绝伦的技术可以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化妆成一个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人。而我对于易容化妆之术我实在是精通得不能再精通了。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翻箱倒柜的找出了所有可以用来化妆的工具和材料。
在箱子里面,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卷长长的假白发和假白胡须。
我突发奇想着,若是将自己化妆成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大爷会不会更容易得到别人的同情和关爱?约翰逊的妻子和女儿会不会对我产生另一种不一样的友好态度呢?
打定主意后,我开始小心谨慎的化起妆来。
我先将脸部边上的一些黑色胡茬给刮掉,把已经加工好的假白胡须套布边的旧胶水洗尽,然后擦干净脸,开始涂胶水,因为当时正处于天气炎热之际,人特别容易出汗,为防止汗水将白胡须给弄湿,从而失去粘性,我不得不多涂几次胶水。
待胶水涂好以后,我将白色长胡须套先轻轻地粘在了巴边,然后依次粘下巴尖、嘴角部位。
至此,一卷又白又长的白胡须死死的粘住了我的下巴,我相信只要没有人用力去拉扯,绝对不会有人知道我的白胡须会是假的。
假白胡须弄好后,我继续将假白发套在了头上。可是,此刻我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脸部还没有经过任何的易容化妆,约翰逊的妻子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就将我认出来。
所以我必须把自己年轻而又光滑的脸部皮肤弄成一道道老年人才拥有的皱纹和寿斑出来。
这一点当然难不倒我,我翻出箱子里用来化妆的油彩,对着镜子,用油彩在脸上不断的涂画着,我将光滑而又富有弹性的左脸部位涂成了一道道松弛的黑色斑点,然后再用油彩将右半边的脸涂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老年寿斑。
我用来化妆的这种油彩市场上是绝对买不到的,这种油彩乃是我的那位祖师爷用特殊药物配制而成。爷爷曾经告诉我,这种油彩是用水无法洗脱的,一定要用特殊制造而成的配方液体才能洗脱。
作为龙家的嫡传子孙,我当然知道如何制造这种特殊的液体,是以我绝对不担心脸上的那些东西洗不掉。
化妆完毕后,我对着镜子反复地查看着,镜子里的我是一个满头白发,白须飘扬的丑陋糟老头子,咋看之下就连我都已经认不出来镜子里的那个人是自己了。
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加神似老年人,我弯下挺拔的腰,弓着背学老大爷们走路,边走嘴里还边发出老年人才应该有的苍老咳嗽声。
我是一个自幼拜名师学过口技的人,所以要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苍老些对于我来说实在是信手拈来,易如反掌的事情。
当下我便清了清嗓子,假装咳嗽,弯腰驼背的走到了楼下,缓缓朝约翰逊家里走去。
我和所有的老年人一样走在大街上,就在我弯腰驼背走着走着,路过一条繁华街道的时候,一个年轻的欧洲小伙突然跑到我跟前。他带着一副笑脸道:“哟,老大爷,要买拐杖吗?”
被人叫做老大爷使得我心里忍不住好笑起来,但行动上却又不能发作,一发作就要露馅,是以我装聋摆手到:“什……年轻人……你说什么,我老头子耳朵不好使,听不大清楚。”
那欧洲年轻小伙突然对着我的右耳大声说道:“老大爷,您这么大年纪了要不要买一把拐杖?这样会安全一些。”
我本来就不聋,听力又好得很,被他这么大声一叫,自然而然的吓得后退了一大步。
我愤怒至极,面露凶光,恶狠狠地骂道:“我不是瞎子,你大爷我眼神好得很,需要你这破拐杖干嘛!”
那欧洲小伙见我突然莫名发怒,立时往后退去,然后瘪了瘪嘴,一副身受委屈的样子。老实说,如果不是他刚才对着我耳朵大声说话,惊吓到了我,我是绝不会无端骂他的。
虽然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惹出来的祸,但谁叫我是一个极度好面子,死活不肯认错的人呢?
我带着愤怒的表情继续缓缓地朝约翰逊的家里走去。
刚迈开步子走到一楼的时候,我突然停下了脚步,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现在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大爷,试想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大爷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精气神爬七楼?倘若我还向上次那样走到七楼一定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这次我可不能再按照自己的意愿,爬到七楼去了,只能选择乘电梯,虽然我极其不喜欢坐电梯,但是现在为了不被他人注意,我只能弯着腰,驼着背,一步一步的假装着慢慢走到电梯门口。
老实说,一个年轻的小伙学老年人弯腰、驼背走路的样子真的很累,而且还不能露出破绽,这对于我一个只有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真的很难。但是再难我还得要继续装下去,谁叫我自讨苦吃的非要去扮老大爷呢?若是扮成一个年富力强的青年岂不是不用受这般苦处?
我嘴里哼哼的发出老大爷的声音,弯腰驼背的走进了电梯里面。
电梯里面除了我以外只有两个人,里面那两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对年轻夫妻, 他们依偎在一起,做出一些类似亲吻、拥抱等亲热的动作,女子甚至将鞋袜脱去,双腿放在男子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