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然笑道:“就是不知道我来了,你不也照样去了机场?”
赵嫣然微微踌躇,有心想跟许岩商量吴书记所许诺下的工程基建的事,但这些事实在比较隐晦也敏感,她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对那些权贵子弟来说,玩过的女人比用过的纸巾好不到哪去。自己如果想凭借这层关系就想以“对方的女人”身份自居,贸然插手这样的敏感事,那只会落得自取其辱,搞不好还会惹祸上身。
最后,赵嫣然还是打算迂回地谈,她试探道:“岩子,按你看,杨姐的病,这就算治好了吧?”
许岩笑笑:“好不好,我不敢说——嗯,病人说好才能算好吧。”
“嗯,我觉得是好了——起码也是很大的好转吧!”赵嫣然惊讶道:“就这样喝点矿泉水,就把怪病治好了吗?这太简单了吧?
这么简单的法子,京城那么多的大医院和专家怎么都想不到呢?太奇怪了,在协和医院那边,我可是听见那些医生说的,说用了多少进口药。。。没想到,最后治好杨姐的,却是那几瓶矿泉水?!岩子,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呢?”
“这个嘛——天下万物,一物克一物,杨姐的病情恰好就是被矿泉水治好的,这只能说,矿泉水对她的身体有益罢了,这是个特例吧。”
赵嫣然蹙眉沉吟着:“是吗。。。我还是不怎么敢相信呢!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许岩心下好笑:赵嫣然说得对,多喝矿泉水能治绝症,这是不可能的。真正的原因,是那几瓶矿泉水已被许岩做过了手脚了——在车上的时候,趁着水放在身边的功夫,许岩已经给矿泉水做了手脚,灌注了大量的灵气在里面。
朱佑香留下的几瓶丹药,那是用一颗就少一颗的宝贝,许岩也不想随便浪费在外人身上。当初许岩听朱佑香说过,她二师兄所制的那种清邪灵丹,本身就是灌注了大量的灵气在里面的,现在许岩也是依样画符,给矿泉水里灌输灵气。
当然,许岩也没把握自己灌制的灵气矿泉水一定有效,不过,就算失效了吧,许岩也不怕,他还有一样后手的:在他手上的储物镯子里,还藏着朱佑香给的驱邪灵丹呢!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浪费一颗了。
好在许岩灌制的灵气矿泉水很争气,几瓶水下去,病人就能自己爬起来,嚷着要上厕所了——因为有过亲身的经历,许岩倒是猜得出来,该是灌进去的灵气和病人体内的魔气相斗争,那些积聚在杨姐体内的阴邪物质要被驱逐,通过肠道的排泄驱出体内的。
但是很显然,相比于清云二师兄制造的丹药,自己自制的灵气矿泉水在效力上那是远远不如的。
病人服用清云二师兄的丹药之后,他们会有一个剧烈蜕变的过程,灵气驱逐黑色的阴邪之气时候,会有病人身体发光、黑色色斑迅速消褪、病人出现返老还童等症状。而许岩所制造的灵气矿泉水,去病的功效就显得很低调很平和了,无声无息之间,病人身上的黑色瘢痕就慢慢变淡、消失了,显得润物细无声。但比起给人的震撼感觉来,那效果肯定是不如清云二师兄丹药那么神奇了。
看着赵嫣然在这冥思苦想,许岩故意装糊涂:“这个啊,说不定是你杨姐的体质比较特殊呢?或者,你杨姐的病情,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呢?”
赵嫣然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呢?我知道的,我们从京城出来的时候,杨姐的状况就非常差了,好在我们随行请了医师随行,给她紧急急救才撑下来。我看着有几次,吴书记的脸都白了,他私下时候就默默地坐在座位上流眼泪,一个人偷偷地哭,好像都不抱什么希望的样子——只是在我们面前,他才显得比较坚强罢了。”
听赵嫣然这么说,许岩并没笑话吴仁宝的心思,反倒是觉得,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男人,这吴书记还是比较深情的。他感慨道:“吴书记对杨姐真好,我想,他们夫妻俩的感情一定很好。不过,他俩的岁数好像相差有点大啊?”
“是啊,吴书记比杨姐大上十几岁。吴书记的前妻去世了,杨姐是续弦的——我们圈子里的姐妹们都很羡慕,杨姐跟了吴书记这个好男人,有了个好归宿呢!”
赵嫣然一边说一边琢磨着,该如何把话题转移到吴仁宝承诺下的工程项目上,她慢慢地说:“吴书记对杨姐真是好,杨姐这次得病,吴书记特意从南方的海州飞回来京城,又从京城飞往锦城,奔前忙后的,人都累得憔悴了,瘦了好多。。。我听说,吴书记是他们市的副书记,担子很重,管着很多工程和项目,这一趟的事,也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他手上的工程项目。。。”
“嗯嗯,”赵嫣然的话题实在兜转得太飘渺了,许岩纵然已经得道,但这种事跟修为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就听不出,对方其实是在暗示和试探自己。他“哦哦”几声,心里却没把赵嫣然的话放在心上——女人嘛,就是莫名其妙,说话老是抓不住主题,啰啰嗦嗦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个啥。
看着许岩含含糊糊的,一直没表态,赵嫣然也急了,当下,她也顾不得矜持了,小声问道:“那,岩子,刚刚在车上,你说,我可以直接找吴书记,给他介绍建筑公司的。。。这个,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我真的可以吗?要不,我把推荐的公司列出来报告给你,你来定?”
许岩只觉得莫名其妙——不就是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