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了观看人员后,乌攸就完全放开了,她含羞带怯地回望了一眼白玉及,脸上飞红,低声说:
“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白玉及这时候自诩理智的大脑完全是被酒精操控的,如果是白玉及呢,肯定还是要装一下正人君子谦谦潇洒人的,但现在白玉及顶多算是个白羽鸡,又刚刚受到了打击,看见乌攸就跟看见自己的知己似的,犹豫了一下就横扑了过来,把乌攸抱了个满怀。
乌攸没想到他一上来就玩儿这么激烈的游戏,果真是调皮,心理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半推半就了,但用眼神跟佐罗示意,你特么要是敢把这事儿告诉林回今,我就让你死得很难看,哦对,你已经死了,那我就把你整得死也死不安生。
佐罗当然是瞬间转移开视线装啥也看不到,乌攸在处理好佐罗的问题后,把上身冲他迎了迎,又推了一把他的肩膀,所谓欲拒还迎也不过如此了,她微微笑着,手指在白玉及颈部的皮肤上轻轻一勾,说:
“公子,您醉了。”
白玉及整个人都被乌攸的一系列动作搞得意乱情迷,呢喃着念出一句:
“醉了好,醉了好,一醉解千愁啊。”
妈蛋那你抱着我干什么,你都喝醉了,解了千愁了还不满意?非得再来个一睡解千愁?
对于如此酒后乱性的无耻行径,乌攸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了。
她抚摸着白玉及的后颈,一摸之下直接恶心到了自己,又凉又滑的,但是由于二人的距离问题,他该硬的地方还是硬得很,该热的地方也是热情如火,让乌攸很想试试用自己袖子里那把指甲刀把那不听话的地方给剪下来,会是什么感觉。
自然。乌攸还没残暴血腥到那个份儿上,即使她真想要这样做,也会叫佐罗替自己动手的。
她温存地捏着白玉及的后颈,像是在抚摸一条狗一样。小声地说:
“公子既然醉了,那何不回房去休息呢?”
白玉及一把抓住了乌攸的一只手,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
“回房……我们一起……我给你看我的宝贝……你给我写的每一句话我都留着,我每天都看,那全是我的宝贝……仙女姐姐……”
乌攸觉得叫白玉及畜生都是畜生圈的耻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么?一个读圣贤书的,难道不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为了一个梦,再加点酒精,你就准备回房脱裤子上了?
乌攸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寒芒,手下猛地一用力。掐住了他的大筋,他痛得哎哟一声,蜷了一下,终于松开了些乌攸,迷迷瞪瞪地直视着她。摸着自己颈后的痛处,说:
“我知道,你也是对我有情的,所以午夜梦回,魂魄无依时,才会去找我,是吗?”
乌攸压抑着很想说“是你大爷”的冲动。后退了一步,以手掩口,眼中流露出惊讶:
“我……去了你的房间?”
佐罗觉得跟着老板娘,自己的吐槽水平也水涨船高了,就比如说现在,他就很想戳戳老板娘。提醒她,是自己每天去了他的房间好不好?勾搭成功的是自己好不好?
白玉及见她惊慌失措如小白兔,眼中眼波流转,煞是动人,顿时更加燥热了。激动万分地重新把乌攸拥入怀抱,在她耳边耳语道:
“是啊,你我在梦中相会。我知道你每晚都会做梦,每晚都会游荡,每晚都会到一个能让你觉得安全的地方写些你心中的话,我都知道……”
乌攸很想说,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你知道这些事儿都是一个男人做的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乌攸总不能把这话直接讲出来,她可不想该报复的人还没报复完,就叫她给吓死了,那剩下的乐子到哪里去找?
乌攸作惊慌状,一下子退得更远,眼睛睁得老大:
“那……那是你的房间吗?”
看着乌攸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又惊慌又期待地紧盯着她,白玉及的心里那叫一个痛快,但是他还是绷着那张人面qín_shòu的脸,堂而皇之地装着大尾巴狼:
“抱歉,是我唐突了,不该这么直接说出来……不过小姐不必害怕,我不会冒犯你的,还请小姐不要离开……”
看着白玉及眼底灼灼燃烧着的欲?望,乌攸突然有了个挺黄暴的联想:
话说这年头qj犯还装得这么正义,真以为自己插上个鸡毛掸子就是凤凰了。
你这还不算冒犯,那才叫怪了。跑到主人家的后院里算不算冒犯?用这么黄这么暴力的眼神看着一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算不算冒犯?你还真以为不就地扑倒就不算冒犯?
不过瞧白玉及这眼神,估计也离扑倒她不远了。
乌攸在稍微斟酌了一下到底让不让他扑倒的问题后,果断做出了决定:
让他扑!没有机会,就创造让他犯错误的机会!
这么琢磨着,乌攸红着一张如秋后苹果一样的脸,朝白玉及迈出一步,柔情道:
“公子,我不会离开的。我……早就想和公子,也就是我的梦中人,面对面地说一说话了。”
白玉及一听就亢奋了,把乌攸一把重新纳入怀里,满目深情地告白道:
“乌小姐,我知道今日是我僭越了,可我实在是抵抗不住心中的思念,人说,为伊消得人憔悴,怕就是这样的感觉了,你知道吗?我每夜睡得都不安稳,梦里时时见到乌小姐的芳容……”——嘚啵嘚啵那么多干什么,不就是“情不自禁”么,琼瑶奶奶最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