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个问题吗？”历书抬头看着云漠北笑了笑。
云漠北点头，坐到一旁的杌子上，从怀里摸出一把铁锤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
历书咽了咽唾沫：“你们这儿非得弄得这么吓人吗？”
“你非得看吗？”云漠北白了历书一眼，“就这种问题你也好意思问？”
“不是，我想问的其实是，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走后门啊？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我可是答应了花不谢以后八卦报的收入你们三我七的。”历书扳着手指头开始算，“一份八卦报是一块下品灵石，十分就是十块。每个山头扔十份的话，这还是七百二十份，这就是七百二十块灵石。还有那些随意走动的商人，听说最近来修魔界的都有溜达过来参观的，那么这个数目肯定还会变大的。八卦报五天一发行，这一个月是多少钱啊，你们怎么不算算？”
“等一下。”君无道皱眉打断了历书的话，“你说每个山头至少十份？”
“是啊。”历书点了点头。
“可是我们君山没有人出这个钱啊，你从哪里得到的十块灵石呢？”君无道冷笑。
君无道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云漠北和慕容映瓷。这两日倒是看到过八卦报。可是他们几个最近都忙着帮程衍墨准备新鲜食材。谁有工夫去管八卦报的事儿呢，如今被君无道这么一说，才陡然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历书却指了指外头：“你们不是还有外围弟子吗？”
十个外围弟子，刚好人手一份。
只是……
云漠北看着历书：“他们的灵石原本就少。怎么会来买你的八卦报呢？”
“因为他们都去听说书了啊。”历书奸诈地笑了笑，“花不谢说我一个月说一样的都会有人听，其实她也太瞧不起我了，我总共就准备了两场，第二场的最后，就不是下回分解了，而是想知道真相的，就去八卦报里找答案吧。你们觉得有人不买吗？”
“……可问题是我们都看不懂啊。”
“这就是个时尚，灵虚山玉峰山的人都在看。你们好意思不看吗？”历书大手一挥，“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个的市场前景是很好的，你们到底要不要我走后门。”
“你走后门是想做什么？”君无道问，
历书拍手：“当然是掌握第一手资料了。”
“嗯。也行。”君无道点头，看着历书喜悦的面孔，也十分喜悦地笑了笑，“再给我们加一注，四六开。”
“……你们什么都不干，就这么要了四？”历书有些不太乐意。
“那就五五？”君无道试探着问。
“……四六就四六！”历书抽了抽嘴角，赶紧谈条件，“你们得让我见见玉虚上仙，我明日就能让玉虚上仙上头条。”
“见玉虚上仙这个事儿，我们就不好做主了吧。”慕容映瓷拽了拽君无道的衣袖，拉着君无道往一旁嘀咕了一会儿。
君无道直点头。
云漠北和阿笨嘀咕：“你说他们两个再说什么？”
“老子怎么知道？”阿笨没好气地瞪了云漠北一眼，转头又瞪了历书一眼。
历书觉得委屈：“你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花不谢去找玉虚上仙不带着你的，有本事你带着我去找玉虚上仙啊！”历书说到这儿，突然猛地拍了下手，“对啊，阿笨你带着我去找玉虚上仙吧，你找你的花不谢，我找我的头条，怎么样？”
“挺好的呀。”慕容映瓷站在几步开外冲着阿笨眨了眨眼。
云漠北长大了嘴巴，半天才合上，说了一句：“二师姐，你吃错药了？”
“你二师姐我和萧师兄混的时间久的很，从来不会吃错药的。”慕容映瓷笑了笑。
云漠北干笑：“那你为什么……”
慕容映瓷却只是神秘地冲着云漠北眨了眨眼睛，鼓励着阿笨带着历书去找玉虚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