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发生什么事情了?”到了前屋白彦才开口问,丝毫没有理会因为看见他怕吵着唐若鸢,以异常怪异的姿势走出来而深感震惊的白穆。
白彦开口了白穆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白彦一本正经的样子咧着嘴笑了。“将军原来也是怜香惜玉的体贴之人啊,看来新进门的夫人甚是得将军宠爱的嘛!难怪门外翌明轩外的夫人一个个都气得眼泪汪汪的,原来这真是将军的不对了。”
“少贫嘴说正事儿,”也习惯了白穆这时不时就拿着他这个将军调侃几句,白彦自是不生他的气,只是关心着白穆来的目的。
“哦,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西门夫人在花园的时候遇见属下了。那委屈啊,哭得是一个梨花带雨。将军你知道的,白穆最怕的就是美貌佳人的眼泪了,所以西门夫人拜托属下来翌明轩找您说要见您一面的时候,属下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所以属下就斗胆来了。”
看着面无表情的白彦白穆说得一脸的理所当然,本来嘛,他白穆见的美女就比较少,自然没有将军这见多了美女才练就的不为所动的钢铁意志。
白穆脸不红心不跳丝毫的不觉得自己这样是逾越了,白彦拿他也是没办法,冷声道,“她们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本将军早就习惯了,白穆你也该习惯一下。”
“习惯不了哦,美女在我面前哭我这辈子恐是都习惯不了的哦!”好嘛为了那一个娇滴滴的,哭起来比他娘还要来得震撼的西门夫人,白穆是打定了主意看不到他将军生气的样子了。
又一番吵闹声袭来白彦刚才还只是摆出来吓唬白穆的脸就更冷了,几步跨回到里间看是不是真的有吵到了唐若鸢,见她依旧是静静的睡在床上并未吵醒,白彦的心才放下来。
转过身白彦的脸色实在是难看得紧,以至于一向都和这一起长大的主子嘻嘻哈哈的白穆都不敢再开口多说什么了。再开口白彦的语气里隐忍着怒气,冷声道。“跟本将军去看看,还让她们一个个翻了天不成。”
见这样白穆就知道不好了,这主子不发火儿的时候就像是春天的泥巴,你捏他是什么样子他就是什么样子。可是他要是发火儿来比经常爱发火的主还难搞定。这喜怒不形于色却会在一瞬之间爆发的人最最可怕了。所以实在是无能为力的他也只有乖乖的跟在白彦的后面了,心里暗道,“不好了,那一群娇滴滴的美人儿要倒霉了。”
汨罗以及一干妾室闹得最起劲儿的时候白彦出来了,一见着了自家夫君这一个个都收起了刚才那挽袖子大闹的泼辣样子,又做出一副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的模样来。
“怎么回事,这么吵。”阴沉着一张脸白彦问守在翌明轩外的士兵,这视线都没有往这站了一片的妻妾中间看过一眼。
心有余悸的瞄眼前的这些女子一眼,士兵显得有些为难。“回将军,夫人们听说是唐夫人病了在翌明轩。非吵着要进去看她,属下说是要禀报一声夫人们不愿,故这就吵起来了。”
士兵这么说了白彦才转过身看眼前这一个个自己被迫抬进府中的女子,冷冰冰的眼神让这些个女子们都吓了一跳。问站在最前面的汨罗,“汨罗你是本将军的正室。平日里府中大小事物本将军也是交给你处理的。恰好今天这事儿也是有你的份,你倒是说说你们这是在吵什么!”
一直以来白彦对汨罗都是不错的,故汨罗总是认为白彦对她也是有些情的,这才由着性子气鼓鼓的说着心中的不满。“将军方才不是听士兵说了我们这来的理由吗?我们是担心着若鸢妹妹的身体,这才来将军这儿看她的。”
“你们是来看人的?看人的有那么这样大吵大闹的吗?再说鸢儿是昨日就中暑昏迷了,本将军昨日在鸢儿的院子坐了一个下午也没见你们一个人来探,怎么今日这一起就来了?”忍着性子白彦依旧阴沉着一张脸。他倒要看看这些个平日里与他同床共枕的女子到底能信口雌黄到什么程度。
白彦这般的不给她面子汨罗也挺生气的,红着一张脸巧辨道,“昨儿个我们是以为着若鸢妹妹并不严重的,所以才没有来探,今生听丫鬟回来说说是将军把妹妹接到翌明轩了,这才想着妹妹许是病得严重了。这才急急忙忙的来探的。可是我们到了这儿这士兵却是不让我们进,汨罗与众位妹妹一时气愤才会与士兵吵了起来。”
盯着汨罗闪躲的眼白彦的脸色依旧的没有好转,冷笑着道,“翌明轩不允许女子随意进入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公主你难道是忘记了吗?还是公主来翌明轩和所有夫人一起闹就是因为鸢儿住在了翌明轩而不满?”
“将军说对了。既然将军心里也是清楚的那汨罗也就不瞒着了。这翌明轩不能进女子的规矩是将军自己定下的,如今坏了这个规矩的也是将军自己,将军如此对我们所有姐妹来说是极不公平的。难道将军不觉得你欠我们一个解释?不觉得让一个满手鲜血的妖女骑到了我们的头上太过了吗?”
汨罗娇纵性子自然也是直的,白彦这一下子道破她也是不装了,直直的就说出自己心中的话来。说着说着也是忍不住心中的委屈,都开始哽咽起来。眼前的这个男子虽然有着白彦一样的面貌,可于她来说却已经不是以前的白彦了,以前的白彦无论如何都是不会为了一个妖女而伤她汨罗的心的。
汨罗这样白彦更是冷笑不止,“是,翌明轩不能进女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