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门志上对尊主的死因也毫无记载,不过只知道自尊主逝世后唐门就逐渐隐世了。一干的练毒方法除了门主其它人也不可以再学,唐门也就慢慢转变成了行商世家。自经张宪忠和满清入关之祸,大量的唐门门人被屠杀,当时的门主遵从尊主留下的门规的不得暴露唐门所在,才忍气吞声带着一部分人躲进古宅逃过横祸,否则唐门怕是在几百年前就被灭门了。”
郭陵一边想着这唐若鸢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侧过头看唐芽粉雕玉琢的侧脸,不是第一次见她却一时间被惊艳到。觉得她怎么会这么让人心动,又再一次红了脸,尴尬的低头咳嗽。“既然唐门当初那样辉煌,这唐若鸢为什么又要让后人避世呢?宁愿那么多的门人遭人屠戮也不反击,究竟是什么理由能让她这样义无反顾?”
唐芽无奈的笑,“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炎管家说不论我们这一次能不能完成尊主的遗愿,她弥留时制的所有门规都作废了。所以不管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有收获的,只是觉得挺对不起你和郭卓哥的,如果你们没有认识我根本不会遭遇这些不幸。”
“如果你真的觉得亏欠我哥,那就活着出去把我哥救回来。至于亏欠我那一份你完全可以无视,因为我一点也不需要你的歉疚。而且我一定会活着出去,我可不愿意和你这样的女人一起死在这个鬼地方,你又不是钟丽缇!”郭陵刚才还带着少年般羞涩的脸因为唐芽的一个对不起阴下来,冷冷的看她一眼,转身往大门早开的主墓室走。他不喜欢唐芽和他这么见外,非常不喜欢。
郭陵转身时的那个眼神惊得唐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莫名其妙的看着看起来很生气却走得很慢的男人的背影,腹诽,“没事犯什么抽啊。”追上去拉他的袖子,喊“郭陵哥。”
看她讨好的样子看得心软,郭陵强扯出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看她,“干嘛?”
唐芽收手没所谓的摸自己的耳朵,望墓室的顶,“你节操掉了,麻烦捡一捡。”
郭陵瞪她,“……”
主墓室很大,约不小于一个标准的足球场,这样的规模让郭陵唐芽都很震惊。墓室里倒比墓室外的光线要亮上许多,墓室两边各一排的火盏里的灯芯然得正旺。墓门口的正方五只毒静静的卧着,体格比唐芽家的那几只都要大上好几倍。
只顾着看墓室里的其它布置,郭陵对地上的五毒看得不是很真切,抬脚就要往里走,到唐芽拉他他才发现地上警惕瞅他的五只,问,“这几只是活的?”
唐芽翻个白眼,“当然是活的,你没看见都会动吗?”
郭陵讶异,“这么大只,基因变异吗?”
“真没见过世面,”特瞧不起的瞄郭陵一眼,唐芽毫不畏惧的往里走。比这还大的五毒她在唐淼的练毒房也是见过的,虽然那只是浸在毒液里的死体,但看起来绝对比眼前的这几只来得震撼。
被唐芽说郭陵觉得挺没面子,但看她靠近那五毒还是有些着急,“喂,小心被咬。”
“没事儿,”唐芽不听他的劝住仍旧往五毒面前走,那五只看到靠近的唐芽皆摆出攻击的样子。这情形看得墓室门口的郭陵冒冷汗,急急的要跟过去拉她,却被唐芽回过头瞪一眼,说,“你别动,它们不会咬我。”
无视郭陵的担心唐芽还是不停的往前走,到距离五毒一米处的一个陶制器皿处停下,看着阴森森看自己的五只唐芽笑。拿起放在器皿旁边的一把短短的匕首,从鞘里拔出的匕首仍然锋利泛着寒光。手握上锋利的刀刃唐芽还是忍不住微微皱眉,鲜红的血液一滴滴滴落在尘埃覆盖的器皿中,汇集成一片醒目的红,直到头都开始有晕晕的感觉她才收回手。笑对五毒,“五神兽辛苦了,今日可出墓了。”
似乎是闻到空气里浓浓的血腥气味五毒开始慢慢的向器皿靠近,唐芽慢慢的走到一边,看着五毒吸食她留在器皿里的鲜血。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器皿里的血就被吸了个干净,吸过血的五毒并没有回到原来的位置,而是在郭陵诧异的眼神中陆续从墓门出去了。
避开路过身边的五毒郭陵大步跨到唐芽身边,看她脸色苍白赶紧扶她,“你没事吧?要血你早说啊,用我的不就好了。”
对着一脸担忧的郭陵唐芽苦笑,“要是用谁的血都行我何必受这个苦,这五毒身上种有唐门的毒蛊,所以它们世世代代才会一直守在尊主的棺椁前,如果他们擅自离开这墓就会立即毙命。要解这蛊,除了用历代门主的血以毒攻毒外,就只有死才可以解蛊。我们要进去就必须替五毒解了这蛊,否则它们就是拼死也不会让我们过去的。”
“对不起,为了我哥让你吃这么多苦。”郭陵说的是真心话,很内疚因为自己的一时自以为是让她这样牺牲。但因为她付出的对象是他哥,心里却有堵得透不过气的感觉。
“就算中毒的不是郭卓哥我也必须来,这是我的责任。”头昏脑涨的唐芽仿佛听出郭陵的语气里有吃味的味道,挺奇怪的看他一眼,“过去吧,能不能找到解药就看这里了。”
那么大的墓室就中央放棺椁的地方就足足有三四米宽的样子,周围则空无一物。墓室周围的墙壁绘许多古时的壁画,有白衣飘飘如出之诗画绝美女子,也有一身红衣弑杀沙场的冷冽巾帼。还有两军对阵前,那一抹勾人心魄的背影。看着看着唐芽就有些失神,迷迷糊糊的思绪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