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径直深入她的里衣,他的坚硬,早就蓄势待发。
苏娴咬着嘴唇,专心抵御着呼之欲出的声音。
身体被梁远臻扳过,双腿也被他分开,她想收拢,却只能将梁远臻的腰夹得更紧。
没了黑夜的掩护,这样的姿势坐在梁远臻腿上,苏娴羞愧难当。
梁远臻一手抚上她的脊背,低头专心在她身上烙上他的印记。
"嗯----"
昨夜的痕迹还未消去,她有些受不了刺激。
掌在她背上的大手一路滑至她腰尾,将火热的坚挺抵在那柔嫩的入口处。
他一个翻身,将怀里娇小的人一下压在身下。
借着那翻身的力道,他的灼热一下尽数进入,让她忍不住呼出声来。
"啊----疼---"
缠在他腰上的yù_tuǐ不由随之收紧了些。
她的紧致,让他难耐,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初经人事的她,还需要时间适应他。
他忍着,一点一点慢慢抽动着。
苏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本能让她环上他的脖颈,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迎合他。
终于在她面前,他所有的自制力都悉数崩塌。
一次次狠狠将她的身体撑开到极致,陌生的感觉夹杂着一阵酥麻袭来,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梁----梁远臻。"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不在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只是她的梁远臻,她的夫君。
梁远臻听到她唤自己,陡然一震,顾不得她的哭喊求饶,发疯一般在她体内狠狠的冲刺。
苏娴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梁远臻许久才停下,汗水将床上的被褥洇湿。
望着床上酣睡的人,粉红的娇颜吐气如兰。
他小心的替她擦拭着身体。
他懊恼,刚刚动作过猛,她的下、身,渗出丝丝血迹,他小心替她上了药,把她环在怀里,看她安睡。
等苏娴醒来,屋里已经掌了灯。
梁远臻在桌前看着公文,见她醒来,吩咐玲珑传膳。
"你醒了,下来吃些东西吧,一天都未吃东西了。"
梁远臻放下手中的公文,来到床边。
虽然睡了许久,依旧止不住的浑身酸痛。
这时候肚子咕咕叫起来,她不好意思的笑笑,"的确是饿了。"
忘了自己一丝不挂,她坐起身来,锦被滑落至胸前,洁白莹润的皮肤上布满了他的痕迹。他眸光一闪,落在她的身上。
她窘,赶忙缩进锦被中。
梁远臻知她乏的厉害,拿过她的衣服,就要替她穿上。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苏娴抓着锦被,忙说道。
"你的身子,还有哪处本王没看过。"
他笑意愈浓,不顾她的反抗,将锦被从她手中抽走。手指触到她脖颈间的骨哨,"这是什么,看你从未摘下过。"
"这是小白,哦,就是我师兄送的,他说可以千里传音呢。"苏娴将那枚哨子握在手心。
梁远臻笑意消失,千里传音,她在他身边,还有什么让林奕白放心不下的吗。她那师兄,对她关心是应该,只是,他也是男人,林奕白的一举一动,早在桃林他就看出了他的心意。
苏娴看到梁远臻的脸色,不知为何这位王爷又不高兴了。难不成是为林奕白送她的骨哨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