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写了这么久,丑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曾经看过我的文,各位亲们,你们可有什么意见或建议,能不能给俺指点一番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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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撩开帘子,看向队尾一身甲衣,正指挥着人们将最后两辆马车解下来的方立名,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他,终究不是一个下人的命。前世的时候,方立名借着自己家,还有肖家平步青云,后来更是以从龙之功一飞冲天;今生,那时候,自己听到他与肖家仆婢传出通奸的恶名,本以为这人这一生,就此完了。
竟没想到这次进京,还是看到了他。而且还同太子走得那样近,看来以后,也不是一个平庸的命。
月君的眼底射出愤慨的光,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为什么,为什么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能过得这样好。难道老天都不会惩诫他么?
同坐于一辆马车的普慧眉毛一动,顺着月君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方立名转身,“怎么了?”
普慧略带疑惑的声音惊醒了沉缅于愤恨中的月君,也惊动了沉浸于激动当中的方立名。
方立名抬头,恰好看到月君的脸,她的脸上,还带着那种奇异的憎恨的表情。他心底一凛,“又是这样的表情,好奇怪,为什么她总是要以这样的眼光看我?难道,她真的知道我同太子的事情?”
方立名缓步走到月君的马车面前,侧头瞄了一眼牵着马。立在不远处的端王一眼,右手缓缓扶上了腰间的刀柄,“仪月郡主,为何这样看着下官?可是我一路照顾得有什么不周到之处?为何这一路行来。总感觉郡主人对下官似是有什么不满?”
他之所以叫月君为仪月郡主,却是因为唐睿雪同月君义结金兰之后,又央求梅妃下了一道懿旨,封月君为仪月郡主。此事若是放在其他妃子手上,或许还有一定难度,但是梅妃却不同。她现在代掌后宫,封个把郡主这等权力还是有的。更何况,唐睿雪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名号,并不需要记入皇族族谱。
看着方立名眼底的警惕和疑惑,月君心底一惊,想起自己这一路上的反应,知道让他起了疑。
想起临行时,梅妃叮嘱自己的话,“元姑娘。你此行回去,千万要小心。今次你治好了皇帝,本已经让太子心生不满。而且现在那个所谓的仙人,依我看,十有八九是太子搞出来的鬼。如果我料错了的话倒也没什么,但是如果不幸言中。那你,就危险了!”
月君心里也明白,自己作为唯一一个“梦”到过仙人的人,是很危险的。但是当时她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方立名死死的盯着月君,眼底露出危险的气息,若是她真的知道了关于那件事情的蛛丝蚂迹……
看着方立名眼底隐隐露出的杀气,月君心底一急,再顾不得其它,开口疑惑道。“方大人以前可是寻阳城人士?总觉得你有些眼熟。”
方立名一愣,有些不明白月君为什么在这时候问出这样一句话。他出身寻阳城的事情,在军中其实不算是秘密,大家甚至知道他有一个“未婚妻”在寻阳城等着自己。
月君突地脸色一冷,“你就是当初害香琳沉塘的那个罪魁祸首吧?哼。逃得倒快,却不知香琳为了你,有多惨!”
听到这里,方立名心底一松,还好,她不知道那件事情。可是,又关香琳什么事?她为什么说是自己害得她沉塘?
“香琳?我怎么害香琳了?”
方立名疑惑的问着,月君却不再理他。只狠狠的摔了车帘子,不再说话。
“算了,反正一会儿我还要去肖家,再打听就是了,只是香琳沉塘,真的吗?”
想起香琳娇俏的身影,还有她总是追在自己身后“公子公子”的叫着样子,方立名的心头生不由出了一丝惋惜,“唉,若真是沉了塘,却也有些可惜……”
普慧有些奇怪的扫了一眼月君,自己没听说过自家这个徒弟同那个香琳有什么交集啊?她为什么如此憎恨方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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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城门,方立名就同端王告了辞,自带着那两驾马车离去了。祝芹还有元学承都在元镇,因此月君是要回元镇去的。
迎面走来的一支锣鼓喧天的队伍,披红带绿的。为首一个面貌儒雅的青年胸口戴了一朵大大的红花,一副新郎倌的打扮。
“哟,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啧,这谁家嫁女儿,嫁妆颇丰啊!”
端王拨转马头,候在路旁,待那迎亲队伍通过,不由随口感叹了一句。
“这一路上多谢端王了,”月君将头探出了帘子,一边看着热闹,一边低声道谢。自己原本以为端王会在寻阳城离去,因为临行时,他说自己在寻阳城有事,所以要亲自护送。可是现在看来,那却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哈!举手之劳而已!”看着月君清秀的侧脸,他扬手爽朗一笑,“若元姑娘真是想谢我,总是听慕锦那丫头说你家的桂花糕好吃,到时候给我做点尝尝就好。”
“一定!”被端王的潇洒所感染,月君也是一笑,脆声应道。
“对了,听说你现在在寻阳城里还开了一个什么药膳铺子?”端王突地想起一事,不同于太子的内敛,端王的性子向来跳脱,对于不熟悉的事物,好奇心特别的旺盛。
在宫中的时候,他就想向月君打听了,可是那时候月君先是忙于救治皇帝,后来是忙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