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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没?听说没?宗主带了个小丫头回来。”绿衣修士刚刚开了摊就拉着身边的一个师兄打听消息。
“啧啧,都多少天了你才知道?不就是宗主特意飞身下来看的那个啊。”
“不能吧,你哪里听说的,才八岁啊。”旁边一个修士插嘴道。
这几天,阮安安成了师祖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似的到处乱飞,飞在不同人的耳朵里传的七荤八素的,整个玄灵宗谁要是见面不打听一下这件事就好像是落后几辈子一样。
“私生女?”
“说是徒弟,你整日在玄灵殿转悠,你可看到了?”
“看到了,模样挺俊的,一看就聪明伶俐,宗主也疼的很,听掌门身边的青植说那天宗主连路都舍不得让她走,愣是背到玄灵殿上去的。”
“真的假的啊,有鼻子有眼的,想不到宗主还挺怜香惜玉的。”
“说不定宗主就有这爱好呢,再或者,人家是天上下来的?转世也说不定。”
“诶诶,你别说,按照时间算,可不就是她出生前后的时间吗,这宗主可不是折腾了七八年了。”
听着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在议论着,阮安安站在平衡殿的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看看身后的青塘,做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扭曲不堪的表情:“你也这么觉得的?”
青塘挠着头尴尬的笑笑没有回答。
不用说,肯定是了。
阮安安揉了揉太阳穴,转身朝别处走去。
“你不去了?”青塘诧异的看着阮安安,刚刚明明是她说想看这玄灵宗最热闹的地方的。
“你愿意去听他们当着你的面嚼舌根?”阮安安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你出现了他们自然就不说了。”
“但是会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其实要我说你也没必要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山上平日无聊难得出了这么一件大事,等他们议论够了就罢了。”青塘这几天跟着阮安安混的久了知道她的性子,本来两个人年龄就相差不多倒是投缘的很,除了人前,青塘便也不拘束,只用你我相称。
“你倒是把我豁出去了。”
“不过说实话,那天我去送东西第一眼看到你们,我还真以为你们有什么。”
“有什么,有什么。”阮安安本就气不打一处来,听见青塘这么说几声怒吼嘴张的老大。
青塘吓得一缩脖子:“罢了罢了,我不说了行不行。”
“不行!说!”阮安安又是抻脖子一吼。
“那天他拍着你的头笑的样子却是很让人误会的,而且你又是那副表情……”青塘声音越说越小,时不时的注意着阮安安的表情,见她没有再发怒才继续说下去。
“宗主每隔一阵子就会飞身下来,每次只在宗内住一天便匆匆离去,却是开心的出去沮丧的回来,因为他的身份,连掌门云真子都要恭恭敬敬的,除了我那师父云雾子没有人能和他说的上话,要知道即使是掌门近百年来也未曾收过任何亲传弟子了,所以你便知道他这次带你回来引起了多大的轰动,他的事情本就神秘,也难怪大家会猜测。”
“我饿了,要吃东西。”阮安安实在是不想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计较了,嘴长在别人身上,她又如何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不过是宗内人议论罢了。
“你的辟谷丹吃完了?”
“那东西能吃吗?”阮安安皱了皱眉头,她都已经三天没吃过肉了,那辟谷丹虽说吃了不会饿可是味同嚼蜡啊,什么灵草提炼出来的!
阮安安正抗议着,却见不远处走来一绿衣修士,忙舒展眉心换上了一副无害天真的笑容,如今的玄灵宗,人人都知道红色代表着什么,见她一身红衣立刻躬身见礼,临走时还忍不住在她脸上扫了几眼。
知道那修士走远,阮安安才揉了揉笑的有些僵硬的脸,继续和青塘声讨着宗内的伙食问题。
在阮安安的抗一下,青塘不得不拿着阮安安提供的几枚下品灵石去平衡殿摆摊的弟子手里收购了两只野鸡,又在“师祖”的淫威之下残忍的做了人生中第一次侩子手。
看着篝火上烤的焦黄冒油的烤野鸡,阮安安用火钳从门前的灵田里随意的拔了两株灵药想要塞到了野鸡的肚子里当做佐料,却被青塘及时的一把扯住了。
“那个……断肠草。”
阮安安听罢手一抖,打着旋的草叶就被丢到了地上。
“那……这个?”阮安安又指了指不远处一株开着嫩黄花朵的,一阵微风吹过还散发着幽微的香气。
“七步醉,人吃了以后会很快进入昏迷状态,犹如醉生梦死一般,你要是喜欢可以用他来泡酒,保证神魂颠倒七荤八素。”
阮安安打了个寒颤。
“这个总没毒了吧,芦荟?”阮安安指着一厚肉植物问道。
“恩,忘情草,没什么毒,吃了也就失忆而已,据说味道还不错。”
阮安安暴汗,她这院子里都种了些什么东西,那女修据说不是仙灵殿里出了名的苦修克己吗?平日里炼了药也都拿去救济人间的病患了,她就是用这些东西救济的?
“仙药搭配的好以毒攻毒也是可以治病救人的,其中药性不同激发出其中不同的灵性相生相克,毒药自然也可以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