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巡了一圈,终于发现了胖女人的落脚处,“孙媒婆儿,你说呢?”
那孙媒婆正在认真的倾听着,见轮到自己说话了,忙快步走上前来,到了沈清对面,“何太太说的再正确不过了!这入赘也是有正规程序的,公子这自然不是入赘!”
沈清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向旁边胡木匠家的拱了拱手,道了句“昨晚多谢招待了”,就起身站了起来。
“初儿(请读e化音),咱走吧!”她率先走向门口,门口闲聊的妇女婆子们却忽然都站了起来,像一堵墙似的堵在了她面前。
“何太太这是什么意思?”她转头笑问道,暗地里却在转着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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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来才正在急急忙忙的往回走着。
这沈公子也太大手了,他刚才敞开荷包一看,里面竟然有一对‘金银来福’的镯子和一锭十两的银子!
自己这一辈子都够呛能挣到这一副镯子啊!
无功不受禄,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但愿还没走吧。
他拿着这只模样精致的荷包着急的小跑着,却一不小心撞到了别人身上。
“对不住对不住!”他连忙拱手道歉。
男子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望着他手里的荷包皱了皱眉头。
好像在哪儿见过……
他紧接着摇了摇头,把这问题径直抛到了脑后面,拿出袖筒里的画像问着前面的男人,“请问可见过画上的人?”
半夜下起了雨,雨势慢慢大了起来,他们被迫停在了安东。后来雨小了其中一个客人却下船去买货去了,船夫无法,只得在这里停息一会儿。
他觉得心里有些烦躁,就往镇子这边来走走。
胡来才现在哪有心思看画像啊,连看也没看就摆了摆手,“公子,家中有急事,刚才对不住!”
他说完又急匆匆的走了。
陆绍齐重将画像收回了袖筒里,继续往前走去。
胡来才回到家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王老汉家的正躺在地上捂着肚子,边上还有几个老娘们儿威武的比着架势,步伐却随着前面的公子越走越近也越来越往后退。
自家媳妇抓着他大姨的袖子眉头紧锁,他大姨正一副愤怒至极的模样,而她旁边的薇儿却眼睛发亮,双手捏着帕子紧放在胸前,脸上一片激动荡漾。
“当家的!”胡木匠家的率先眼尖的瞧见了站在门口的胡来才,马上松开何太太的手跑了过去,低声和他说着什么。
“什么?!”他听到后眉毛马上竖了起来,大步走向了何太太,脸上一片冷然,“他大姨,你这是要逼婚?!”
“三妹夫说的未免难听了些!”何太太仰起头来气势不输,甚至比胡来才还要霸道。
毕竟是一个常和富家们或官家们打交道的,自然不是胡来才一个木匠能比得过的。
门外此时已围了一圈的人,雨明显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可他们却都没有离去的打算。
一个个都撑起了伞,好奇的往胡家院子里瞅着,不时的交头接耳交换听到的看到的甚至是创造出来的信息。
陆绍齐遥遥的看了这边巷子一眼,又马上回过头去大步的朝前走着。
“公子,要不属下去看看吧?”陆良紧跟在他后面沉声说道。
陆绍齐摇了摇头,“无非是家长里短,没什么好看的。”
可他回到船舱后又觉得心里一突一突的,好似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陆良,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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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晚传晚了……
网络有些不给力,朱朱硬生生的传了一个半小时,请多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