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刚放暑假的孩子们还沉浸在解脱的喜悦中,白小雨和孟久却已经领着二老踏上了去连云港的火车。这也是白小雨他爹明智的地方,如果不一放假就去,不管是坐火车还是去连云港那片找地方走走,都会撞上许多的游客,到时候不又得人挤人了。白小雨四人买了丰市去连云港的火车票,早上走的,这列火车是从成都那边始发的线,车上人并不是很多。都说一方水养一方人,四川妹子还真是个顶个的水灵,也真是被白小雨和孟久赶上了,这条线上今天的乘务员居然年轻的姑娘居多,一水儿的四川话,那小模样长的别提多甜了,白小雨都怀疑这是不是作者给的隐形福利啊。就是高铁也没这种待遇啊,一般的普通火车都是老乘务员居多,高铁那玩意儿票价贵速度快,都快赶上飞机了,所以服务嘛也就跟着提高了。那几个乘务员小姑娘过来查票的时候,说的那四川话,白小雨听的别提多舒坦了,有个姑娘戴着眼镜,梳了个齐刘海,头发颜色染了个淡淡的黄色,脸上雪白雪白的,白小雨可以肯定这姑娘没擦粉,这都是纯天然无公害的妞儿啊,人不用化妆更不用整形,迷死你那都不带喊三二一的。就连那身工作服在白小雨眼中都觉得简直就是制服**嘛,再看看领头的那个大妈,他又顿时觉得这身工作服不怎么样了,看来还是什么人穿什么衣服才能起到什么效果。就连白小雨看到这些姑娘都这样了,就更别提孟久了,他看见这些姑娘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估计脑子都短路了吧,没见过这么小清新的啊。这小子要不是顾忌有两位老人坐在身边早就冲上去要电话号码,或者说起冷笑话了。一路上孟久不停的去上厕所,其实白小雨一眼就看出他的门道了,哪儿是上什么厕所啊,分明就是朝乘务室那边儿凑,想借机跟乘务员姑娘搭讪。不过这些举动在孟久第五次回来脸上还带着一个巴掌印的时候就结束了,白小雨的爷爷奶奶问他怎么了,他愣说有只蚊子飞他脸上,他给自己一巴掌打蚊子打的。白小雨的奶奶看的有些肉疼的说道:“小孟啊,你说你打个蚊子也用不着用这么大力气吧,这可是自己的脸啊,不疼吗?”别人不知道白小雨肯定知道,这怎么可能是自己给自己来的一巴掌啊,绝对是孟久骚扰乘务员姑娘有些过火了,人姑娘家赏他的。后来问白小雨才知道他跟人家闲聊,人家不搭理他,他看着人小姑娘的屁股就说:“妹妹,你屁股挺大的,以后咱们要是生孩子指定能生个大胖小子。”……其实白小雨也习惯了,孟久就是这么一根筋,碰上姑娘就管不住嘴,想到什么说什么,这样的人注定孤独一生啊。火车开了一路,终于在午后时分抵达连云港,一下火车就有人举了个大牌子,上面写着白小雨爷爷的名字。白小雨的爷爷快步走过去与举牌的那个年轻人说了一会话,就带着白小雨他们一起走出了火车站,接着就上了一辆停在车站外的奥迪。虽然这时候还没入三伏,但天气也已经很热了,上车再度吹到冷气之后,几人也松了口气。前来接人的这个中年人叫林海,是白小雨爷爷他同学的儿子,做点小生意开了个翻译公司,也算是子承父业了吧。白小雨的爷爷听完乐呵呵的笑了两声说道:“老林那老小子看来混的是不错啊,我跟他十几年没见了,没想到他那翻译公司还没倒闭啊,还让你继承了他的事业,不错不错啊。”林海听完笑了笑对白小雨的爷爷说道:“白叔,还真让你说准了。其实我爸那翻译公司也算是倒闭了一段时间,说了您别生气。您们老一辈的思想观念可能有些跟不上这时代的潮流了,我爸那人您也知道,固执的很,总是用一些条条框框的去针对客户,客户后来陆陆续续的都不怎么买账了,公司没什么生意就不行了。后来还是我跟我爸谈了好几天,他才同意退下来只做翻译工作,营销策划全权让我来做的。从小我爸也一直在教我各国语言,我这翻译功夫也还行吧,我做营销策划之后公司才重新洗牌开张,现在业务也就凑合吧。”白小雨的爷爷欣慰的叹了口气说道:“小海啊,你也不用太谦虚。老林的本事我太清楚了,你做业务公关绝对比那老小子要好太多了,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也多。现在你们公司肯定是做的风生水起。上大学那时候他可是精通六七种外语,当时在学校可算是风云人物。他一辈子就喜欢研究语言,毕业后又干了语言翻译这行,倒也算是专业对口了。他那个老家伙只知道整天钻研语言,玩儿文学的本身脾气就犟,脑筋又死,你让他规划公司做公关找业务他哪里有那个本事。咱们那时候人才少,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开公司,那都是别人找上门来求着他办事儿的。他爱摆什么脸当然就可以摆什么脸了,可现在这个时代人才越来越多,他还是那副臭脾气谁还买他的账啊,翻译的公司多了,也不是非得在你们这里花钱是不。”林海听完哈哈笑了两声,一边开车一边对白小雨的爷爷竖起了大拇指说道:“白叔,我爸要是有您一半开明我这整天也不用操那么多心了,您真不知道,老爷子年纪大了,有些工作我不让他做他还不高兴,那些文案完全可以交给公司员工去做,他非得一个人翻译翻到凌晨,怎么说都不乐意。您这次来可得好好帮我说说他,多住几天,我爸也时常念叨您,说您那时候帮了他不少,他自己都说自己是有勇无谋的,当年要不是您帮着他忙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