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白无常在民间的传说版本甚是广泛,白无常生前名为谢必安,而黑无常名为范无救。死后这两人做了黑白无常鬼差,同时两人都常戴着一顶高帽,谢必安高帽上书:一见发财,而范无救上书:天下太平。
白无常一般勾那些善良之人死后的魂魄,而且有传说活人见到白无常只要用砖头砸他,他就会反手用金子来砸你,所以称作为一见发财白无常。而黑无常则相反,他一般是勾恶鬼的鬼魂较多,且样貌凶狠,犯到他手上一般就没的救了。摆平世间恶鬼,那岂不就是天下太平了?所以又称天下太平范(犯)无救。
所以又有一见发财谢必安,天下太平范无救的说法。
那白无常听完白小雨的话哈哈一笑说道:“你说的对也不对,对的是你说对了我们老大的名字,错的是这世间并不单单只有一个白无常,一个黑无常。”
传说毕竟是传说,没有什么依据。原来这世间这有许许多多的黑白无常,每个城市都有一对负责该市的无常,负责勾那些市、县、镇、乡、村所有的游魂。
“哼,这又有何奇怪?你想一想这世间如此之大,每天死亡的人不计其数,单靠两个鬼差你觉得有那么大精力去勾所有死人的灵魂吗?就算习得一日千里的道行,一个个抓游魂也要费时费力,这根本就不是两个鬼差能完成的事情。”白无常见白小雨不解于是很不屑的解释给他听。
这无常大军居然有些类似于某些大公司的人员分管模式,首先每个市有一对无常,接着该市对应的省有一对总管无常,省级无常上面还有大区无常,最后全国统管的黑白无常才是那谢必安与范无救,这两人平时并不拘魂,只是寻那每个大区的总管无常,清点一下每个月的鬼魂上交数量,而大区无常又会每个月寻那些省级无常,省级无常再找市级无常,这般一级一级倒也方便管理。不过话说回来,真正干实事儿的只是这市级无常而已。
“怎么有点大区经理的意思啊?那敢问您的名号?”白小雨这才听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小心翼翼的询问这眼前的无常的名字。
“我们这类无常都是生前未做过大恶之事,且生性凉薄没有感情之人,经过层层筛选才有资格当这黑白无常一职,自当上这无常一职开始,我们就没有姓氏了,白无常都得姓白,黑无常都得姓黑,而名则是沿用生前的名。好说,我正是这丰市的白无常——白尚天。”白尚天一口饮尽杯中酒,有些忧愁的说出了他的名字。
这倒也说的通,如果鬼差个个都优柔寡断、感情丰富那还怎么勾魂?来一个装可怜善心大发就给放了,那这世间早就被鬼魂给撑爆了。
白小雨有些好奇白尚天生前的姓氏,于是问道:“无常老爷,您这姓倒是跟我一样啊,呵呵。我有些好奇您生前的名字,方不方便透露一下?”
白尚天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生前的姓氏是甘,如果改名还能接受,这做了无常得改姓,名氏那可都是爹妈给的,谁又愿意舍弃生前的姓氏呢?不过能当上这黑白无常之人,生前都没有什么感情,大多也都是孤儿之身,改了也就改了吧。”
卧槽!甘尚天,干上天?这哥们儿生前的名字这么霸气,怪不得能当这白无常,太凶残了。
白小雨擦了擦冷汗对白尚天说道:“天哥,您看您说了这么多,我对您们这无常大军是了解了不少了,但我不明白您说这么多的用意是什么,您别误会,我不是不想听您说,只是觉得您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我这死的时间久了家里人找不到我该多担心啊,您说是不是。”
白尚天这才放下酒杯,正色道:“小子,我且问你,刚才害你那女鬼你可有印象?”
一提到那女鬼白小雨就恨的牙痒痒的,不过自己确实不认识那女鬼,也和她无冤无仇,难道是想找替死鬼?不过白尚天很快就否定了他的疑问,这女鬼并不是在找替死鬼,也没有怨念。而且刚刚查生死簿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与白小雨也无冤无仇,可她为什么要害死他呢?
“这也正是我想跟你谈话的重点,刚刚我已经跟你说过,每个月每个区域都要上交一定数量的游魂。生死簿上会统计出每个月死亡的人数,我们至少要勾那簿上一半的游魂才可以交差,当然勾的越多、表现越好则有升官进爵的机会。可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我这辖区的游魂数量特别的少,往往我转上半个月也勾不到几条游魂,询问那黑无常黑风,得知他那边也是如此。而且最近还总是出现怪事,经常出现鬼魂草芥人命之事,而且害死人之后好像连他们的魂儿也一起带走。就像害你的那个女鬼一样。但他们又好像身上装了狗鼻子似得,只要我们一靠近就能感应到,致使我们总也抓不到那些狗东西。而我和老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完成勾魂数量的指标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可是很被动啊。”
白尚天盯着白小雨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现在放你还阳不是不可以,但这没有先例我同样也是冒了绝大的风险,现在我和老黑的勾魂指标完成不了,你小子一看就是个机灵鬼儿,伶俐虫儿,倒不如帮我们在阳间多留意留意。我不知道那些家伙是怎么感觉到我们鬼差身上的气息,但他们一定不会对活人抱有戒心。你若肯帮忙,一来帮我们留意那些胡作非为的恶鬼,二来见到孤魂野鬼也好帮我们抓一些来凑数,岂不是一举两得?”
白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