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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嬷嬷为丁?馨掀起暖帘,刚进去,大小姐便笑嘻嘻地大声开口道:“二妹怎今日回来的?怎一人回的,也没把孩子一块带来?”
丁?馨上前给大太太和大小姐分别行了个礼,丁?雯赶紧上前搀扶,笑道:“你我姐妹,何须这般客套的?”
“我早些日子就该来看望了,只是近日府内事务众多,又偏偏赶上年关。这不,今日一得空便立马赶了过来,姐姐可好?”丁?馨握着丁?雯的手,笑逐颜开道。
然后转身看向一旁的茵姐儿,走上前,欢喜地打量着,“这是茵姐儿吧,都长这般高了,长得是越发水灵了。”
茵姐儿顺势给丁?馨行了个礼,丁?馨便把随身准备的一支碧玉簪赏给了茵姐儿。茵姐儿笑着谢了声收下了礼物,知大人之间定是要说些不便她听的话,便识趣的告退了下去。
丁?馨又走到病床前慰问关心了大太太几句。
“我瞧着大娘今日的气色好些了,定是见着大姐一家高兴的。看来这人的心情也是极重要的,大娘日后定要放宽了心,好生养病才好呀!”
大太太只是强笑着,吃力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丁?雯则走上前,叹气道:“前几日被爹爹气得险些加重了病情,你可有听你娘亲说道?”
丁?馨则不解地问:“为何?我方才去给娘亲请了个安,娘亲询问了一些我府内之事,我便立刻赶了过来。娘亲还未曾与我说这些个事。”
见丁?馨的样子确实像是不知情,丁?雯则将近几日的事说给了丁?馨听。
丁?馨听后愤然道:“爹爹这是为何?长房为大,大娘身子不适,理应由大哥房内暂管内宅之事。现如今搞得这等麻烦,我娘亲都极不乐意的。我也是极不同意娘亲掺和此事,娘亲年岁也不小了,我是着实不想瞧见她操这些心。”说着便面色渐露担忧。
见丁?馨这样说,丁?雯心里满是欢喜,急急地道:“可爹爹好像更看好三房,看来这丁府的事真是难说了。”
丁?雯并不担心二妹口是心非,毕竟二房没有儿子,二太太是上不了台面与其他府里的主事们一道的。所以二太太只能仰仗大房,不管她们心中是怎么想的,但也算得是一条船上的人。
“三房?包氏吗?她也不瞧瞧她那样,怎也算得大家闺秀,金枝玉叶?要不是三太太在一旁紧盯着,还不知闹出多少笑话呢!不说旁的,就那四喜,你说好歹也算得丁府的一条血脉,愣是被糟蹋成那样,看着真是让人心疼。”丁?馨喟然长叹道。
“可不是,虽说是个卑贱的丫鬟所生,可好歹也算得自家侄女,我也是实在不忍心看到包氏这样虐待她。前些日子还被包氏打的差点送了命,幸好我娘亲仁慈,硬是找人把她给救了回来。你说那三房竟也没人出手相帮,想想真是狠心,好歹也是自个的骨肉,自个的亲孙女。怎也忍心见死不救的?”丁?雯也愤愤不平地道。
丁?馨凑近大姐,悄声道:“大姐,你瞧着要不我们去帮着四喜跟爹爹说说情。且不说要不要纳那夏雪做妾,至少得先认下四喜,不管怎样也不能让她再继续做丫鬟了吧!”
丁?雯哑然失笑道:“瞧我们姐妹真是想到一块去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自家的骨肉,怎能如此糟蹋?传出去岂不是要闹笑话嘛!”
两姐妹不谋而合,都欣喜的笑了起来,开始商量着如何说服爹爹。只要爹爹同意,就算那包氏不答应,也定没半点办法。
说着便去找来大少奶奶江氏,二太太,四太太和五太太一起商量此事。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一起去说情,一来:一人智谋短,众人计谋长,集合众人的智慧,定能想出说服丁老爷的办法;二来:大伙合唱一本戏,那便与大房撇清了关系。
大伙悄悄瞒了三房去了倾音阁内商议,没在任何一房内,免得被指是某房牵的头。
倾音阁正厅内,只有二太太一人坐在上座,其她人则坐在了下面的座位上。今日是来商议三房之事的,此刻她们的想法基本一致。
“今日大伙一块聚到这里,想必也都心里清楚。四喜虽是丫鬟所生,但毕竟也是我丁府血脉,不说当小姐养着,至少也不能再当丫鬟了。若是被传了出去,定是要笑话我们丁府女眷不贤惠。”二太太语气颇为勉强地道。
其她人都纷纷点头称“是”。
五太太嗤笑道:“既是二少爷的骨肉,理应认下。那包氏如此的没有度量怎行?”
众人都是一脸讥笑,直摇头道:“仗着父家这番没规矩,我们也是忍了她好久了。男子本该三妻四妾,她却这般矫情。”
见大伙意见一致,商定了一下如何在老爷面前说辞,便一起去了雅轩堂。
管家财大老远就瞧见这红飞翠舞,莺莺燕燕迎面而来,先是一阵纳闷,众夫人小姐怎今日聚在了一起?
稍站了一会,见确是朝着雅轩堂而来,财大赶紧眉开眼笑,躬身迎了上去,“众太太,小姐,少奶奶,这是来找老爷的吗?”
“自然,老爷可在雅轩堂内,我等要去找他商议些事情。”五太太扬眉,忙急急地道。
“在,奴才这就去通禀。”财大说完,忙行了礼便跑着回了雅轩堂内。
财大约四十余岁,中等身形,十岁便入了丁府。人机灵聪明,二十余岁便被丁老爷亲自提拔培养,当上了丁府的管家至今。
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