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兹图,大漠边缘一个普通的小镇,干燥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沙尘的气息,是个典型的沙漠小镇,小镇人口并不多,大都是回疆人,少数一些做生意的汉人。李擎苍和玉润一下车就看到了车站门口有人举着写着他们名字的牌子,一打听原来接他们的是玉疆宾馆的工作人员,一个叫阿依勒的小伙子,阿依勒人很爽朗,见面之后就开始说个不停。
阿依勒说,这个小镇曾经很有名,甚至还有几分神秘色彩,十五年前,有一伙人开车去大漠寻宝,后来下落不明,五年前,有人在离这小镇60公里外的沙漠深处发现了他们的车子,所有的物资装备都在,人却下落不明。
有人说他们是渴死的,但是车上装水的皮囊根本就没有打开过,而且车里还有可供吃几天的食物;有人说他们发现了真神安拉的秘密,被安拉收走了;也有人说他们变成了丧尸,经常在沙漠深处游荡,甚至还有人说某个晚上还见到过其中一名队员的身影。
这件事像一颗石子,激起了各地探险队和考古队的兴趣,一时间小镇非常热闹,奇怪的是近年来,不断有探险队在这出发后就再也没回来,一时间小镇也被抹上了一层神秘恐怖的色彩,几乎成了探险者的禁地。
这几年已经很少有人从这里出发了,不知道为何丹尼尔选择了这个地方。走在街上,李擎苍和玉润的全副武装找来很多当地人诧异的眼神,甚至还有个疯子叽里呱啦得叫着,跟了一路。
“他说的是什么玩意,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李擎苍问阿依勒。
“我们也听不懂他说什么,从我记事起他一直这样,疯疯癫癫的,连个固定的家都没有,在镇子上和沙漠里四处逛荡,有时候能正常跟人交流两句,大多数时候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好像自己另创了一种语言似的。”
阿依勒边说边把他赶走了,没一会儿,他又跟上来,“阿古亚娜……阿古亚娜,瓦宁巴达……”一边喊一边兴奋得又蹦又跳。
玉润奇怪得回头看看他,不会这么巧吧,刚到这个小镇就听到了父亲教她的鬼方语。这语言在一个疯子的嘴里说出来让她感觉像踩在梦境和现实的边源一样,真切却又虚幻,可这个疯子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埋没在人群中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回疆人,那这个普通的小镇又有多少他这样的人。她开始有些好奇为什么探险队要选择这里出发了。
小镇并不大,很快就到宾馆了,这是一幢七层的大楼,门口写着玉疆宾馆四个大字,下面是一行回疆语,这是他们此行的集合点,这是小镇上最高的一座建筑,也称得上最气派的一幢,老板阿里甫是个热情开朗的回疆汉子,据说是当地首富,喜欢结交四方朋友,人缘很好。听说香港的探险队过来了,老早就准备好了上房,还特地安排员工去车站迎接,自己更是在大门口亲自接待。
疯子跟到酒店门口被保安拦住了,他蹲在马路上又喊又叫得不肯离去。
阿里甫老板站在酒店大堂门口,他个头不高,胖乎乎的,嘴上一小撇胡子,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颇有喜感,尤其是加上一个迷人的啤酒肚更显得人像个中号的啤酒桶,他一边令保安驱赶疯子,一边热情的引导李擎苍他们上楼,“我们偏僻小镇能迎来几位贵宾,是我们的荣幸,其他客人已经到了,正在贵宾厅等二位呢。”
玉润小声对李擎苍说,“这家店生意一定不错,接待客人比较多,难怪连老板的普通话都练得比较标准了。”
没等李擎苍说话,耳朵尖的阿里甫老板却早就听到了,他回头看了玉润一眼笑着说,“我早些年在内地呆过几年,所以普通话说得还过得去。”
听到阿里甫的解释玉润不好意思得吐吐舌头,好在酒店不是很大,贵宾厅很快就到了。
李擎苍却没管这些,他只想早点看看传说中多次挑战极限项目的精良人员都长什么样。待他和玉润往贵宾厅门口一站,就听见一阵热情的掌声,还有人吹起了口哨,贵宾厅里坐着五六个人,看到他们到来一阵欢呼雀跃,李擎苍知道这欢迎都是冲着玉丫头来的。探险这行当本就是挑战身体极限的苦差事,能在这一行驻足的女性很少,其中即有资历,又年轻漂亮的那更是凤毛麟角。
话说玉丫头今天裹了件薄的冲锋衣,外衣敞开着,露出里面橙色的低领t恤,映衬着小麦色的皮肤。细长的脖子上坠一块精致的玉片,鬼魅的图案让这块玉片连同佩戴它的人都笼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据说玉丫头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将校花一称稳拿手中,接情书接到手软。要不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假小子性格,估计早就嫁作人妇了。也难怪,连丹尼尔和一个有些年纪的斯文“眼镜”都直勾勾得盯着她看。
等所有人都入座了,丹尼尔介绍了此次探险的相关事宜。因个别装备还未到,出发时间暂定在大后天,这次的队员共有七人,除了李擎苍、玉润和丹尼尔外,还有四名探险人员,大个子杰瑞,中泰混血,耐力超常,外号金刚杰瑞;尤永,退役特种兵,协同丹尼尔参加多次死亡穿越,也是丹尼尔的老队员;武?,外号猴子,看上去年纪较轻,习惯拿着摄像机,走哪拍哪,看见玉润,一边吹口哨,一边对着她就是几个特写。另外那个年纪稍长的眼镜叫王又坚,皮肤黑黝黝的,看上去跟其他人不太一样,斯斯文文的。
吃过饭,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