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美人儿,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名金发的、操着英语的男子很绅士的询问。
姒亚睁开眼,不满的看了看一身旁不远处的男子,对方就像是在评价一样是否值钱的货物般,毫不掩饰的对她上下打量。
被人吵到不爽,被人拿货物一样估价更不爽。所以姒亚瞟了他一眼,翻身背对着他,继续假寐。
那名英国男也不恼,找了个离姒亚最姒的位置躺了下来。自动过滤掉在一旁艾伯特及他那名手下。
因为这次的任务不能有丝毫差错,艾伯特只带了自己最亲信的人鬼头,在旁人看来,只带看似不怎么样的一名手下就足以证明他只是个三流货,说不定是个暴发户,所以对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赤,裸裸的无视让艾伯特心里腾地升起了一股无名火,似乎比刚见到伊凡时还盛几分。
就在他准备起身发难的时候,姒亚对着他开口了,“我说亲爱的,能帮我按摩一下吗?”
艾伯特收回了小动作,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拿起一瓶防晒油,就开始行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有何不妥。
这一动作再次战了鬼头脑神经,自己老大这是抽的哪国风?为了一个囚犯干这种活儿。
貌似自从跟老大以来,还没见过他做过这种事呢。在心里又把姒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腹诽一遍,才算消气。他与头儿在中国混时,他学会的一句话:真是红颜祸水呀。